1944年,夏斗寅的二姨太卷走所有财产,和蒋介石亲信私奔了。夏斗寅气愤不已,去找结拜兄弟蒋介石主持公道,结果蒋介石却劝他:“女人跑了可以再换,钱财都是身外之物!” 夏斗寅的“好运”,始于1917年湘鄂边的一场溃败。 那年他所在的部队被打散,这个十几岁就闯武汉当兵、父母双亡的穷小子,在泥泞里逃命时,瞥见水洼里沉着个皮箱。 撬开一看,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法币。 这箱钱,成了他命运的转折点。 “乱世捡钱如捡命”,夏斗寅没独吞。他扯了块红布当旗,站在溃兵必经的路口喊:“跟我走,有饭吃!” 走投无路的士兵看见皮箱里的钱,眼睛都亮了,转眼聚起两千多人。 靠着这笔“横财”和乱世人心,他在湘鄂边拉起山头,得了个“皮包将军”的名号。 可这箱子钱,像把双刃剑。 它让他从无名小卒变成军阀,却也埋下祸根。 乱世里的财富,从来都是“来得快,去得更快”。 夏斗寅的聪明,在于“会看风向”。 清末新军混饭吃时,他跟着辛亥革命沾光。 裁军失业后,又在军阀混战中左右横跳。 1927年,他率部袭击武汉,被叶挺部队打垮,却趁机给蒋介石递了“投名状”。 这一仗虽败,却让他成了蒋家王朝的“可用之才”。 此后二十年,他是蒋介石棋盘上的“拼命棋子”。 在北伐时沿津浦线冲锋,中原大战在山东和阎锡山死磕月余。 河南确山之战更惨,严冬大雪里血战九昼夜,尸体堆成矮丘,雪地被染成褐色。 凭着这些“玩命功劳”,他官至军长、湖北省主席,挂上上将衔,风光无限。 可“伴君如伴虎”,在蒋介石眼里,他始终是“杂牌军”。 一旦他流露出在湖北培植势力的苗头,猜忌就来了。 省主席位子没坐热被撸,兵权被收,军衔降了一级。 失势后的夏斗寅,像只被拔了牙的老虎,只能躲进武汉的“养云山庄”,寄情田产女色,把财政大权交给最宠的二姨太王锦兰。 夏斗寅对二姨太王锦兰的宠爱,近乎“昏聩”。 这女人不算绝色,却懂察言观色,知道他年老脾气躁、心思单纯,对他毫无戒心,连银行存折都交给她保管。 可她更懂“识时务者为俊杰”。 1944年的夏斗寅,早已是蒋介石眼中的“弃子”,失势后连街头小贩都敢对他翻白眼。 这时,中统局长朱家骅出现了。 这人是蒋介石亲信,手握情报网,权势正盛。 而王锦兰在他面前,像藤蔓攀附大树,渐渐动了心。 一个深夜,她收拾好所有金银细软,带着贴身珠宝,消失在武汉的雨夜里。 第二天清晨,夏斗寅醒来,只见卧房和一张字条:“我跟你,没指望了。” 消息传来,朱家骅早已带着她逃往重庆。 夏斗寅气得浑身发抖,这个在战场上没掉过泪的将军,第一次体会到“众叛亲离”的滋味。 他捧在手心里的女人,终究选了更有势力的靠山。 可夏斗寅不甘心。 他想起和蒋介石的结拜之情,当年在黄埔军校,两人对着青天白日旗磕过头,蒋介石拍着他的肩膀说“季雨兄,以后就是自家兄弟”。 如今兄弟有难,他不信蒋介石会袖手旁观。 他千里迢迢赶到重庆,在黄山官邸见到蒋介石。 满腔委屈涌上来,他控诉朱家骅的背叛,哀求蒋介石主持公道。 可蒋介石只扫了他一眼,轻描淡写说了句:“女人跑了可以再换,钱财都是身外之物”。 这话像盆冷水,浇灭了夏斗寅最后的希望。 他这才明白,在权力游戏里,没有永远的兄弟,只有永远的利益。 自己失势后,连“兄弟”都成了笑话。 1944年冬天,夏斗寅离开武汉,辗转去了香港。 昔日的省主席、上将,如今一贫如洗。 他没从商天赋,又拉不下脸求人,只能在报纸上登广告:“某君曾任封疆大吏,愿以麻衣相法结交天下士。” 在香港街头,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,摆个小摊给人看相。 从前部下路过,假装不认识。 曾经的“朋友”,见了他就躲。 1951年,他在贫病交加中病逝,像片秋叶烂在历史背阴处。 乱世里的富贵,不过是过眼云烟。 夏斗寅的一生,像极了他捡到的那个皮箱,偶然开启富贵,却终因“皮包”的虚浮而坠落。 他靠乱世捡钱发迹,靠投机升迁,又因失势被枕边人背叛、被兄弟抛弃。 那箱钱带来的泼天富贵,终究从指缝漏尽,什么也没留下。 老话说“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”,可夏斗寅的悲剧,不止是命运无常,更是乱世里“人为财死”的缩影。 主要信源:(齐鲁壹点——这位与蒋介石结拜的国民党上将,为啥沦落为算命先生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