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三年,每次亲热时妻子都有个怪癖,昨晚我无意间翻开床头柜的夹层,看到的一幕让我当场崩溃,直接把她踹下了床! “求你了,就把这副眼镜戴上,别说话,就像以前那样看着我……” 昨晚,就在箭在弦上的那一刻,妻子突然按住了我的手,眼含热泪地递给我一副金丝边框的平光眼镜。她的眼神迷离又狂热,仿佛透过了我的皮囊,在看另外一个死去的灵魂。 那一瞬间,我所有的热情像被一盆冰水迎头浇灭。那种被羞辱、被当作“活体替代品”的恶心感直冲天灵盖!我颤抖着手接过眼镜,猛地摔在地上,看着镜片碎裂,然后一脚把她踹下了床。 如果是普通的情趣,我或许还能忍受。但这副眼镜,属于她那个因为车祸去世的前男友——那个她口中“永远的白月光”,那个即使化成灰我都赢不了的男人。 我叫林涛,今年32岁,是个标准的“老实人”。我有房有车,年薪五十万,但我知道,在妻子苏婉眼里,我仅仅是个“适合结婚”的供养者。 苏婉很美,美得张扬,是有名的系花。当年她和那个男人爱得轰轰烈烈,如果不是那场意外,她永远不会多看我一眼。结婚那天,她没有笑,眼神空洞得像个精致的人偶。我以为只要我够暖,总能捂热这块石头,可我错了,有些人的心不是石头,是深渊。 结婚这三年,我们的夫妻生活虽然规律,却透着一股诡异的“仪式感”。 每次同房,她都有奇怪的要求: 有时必须关掉所有的灯,一丝光都不许透;有时她会莫名其妙地让我喷一种特定牌子的古龙水;最过分的一次,她竟然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,失声喊出了那个人的名字。 那时我忍了。我想,死者为大,我不跟死人计较。我以为时间能冲淡一切,直到昨晚那副眼镜的出现,彻底撕开了这层遮羞布。 把她踹下床后,苏婉并没有发火,也没有哭闹。她像个失去了灵魂的破碎布娃娃,瘫坐在地板上,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眼镜框的尸体,嘴里喃喃自语:“不像了……打碎了就不像了…… 看着她那副疯魔的样子,我突然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。 趁着她发呆,我像发了疯一样冲向卧室的床头柜。那个柜子她平时锁得很死,从来不让我碰。刚才争执中钥匙掉在了地上,我捡起来,颤抖着打开了最底层的抽屉。 那一刻,我的世界观崩塌了。 抽屉里没有什么金银首饰,也没有出轨的聊天记录。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的,全是那个男人的遗物:过期的电影票根、干枯的玫瑰花瓣、甚至还有几缕用红绳绑着的头发。 最让我毛骨悚然的,是一本厚厚的日记本。 我翻开最后一页,日记的时间竟然就是昨天!上面字迹潦草,墨迹未干,写着这样一段话: “亲爱的,今天是你的祭日。林涛最近越来越不像你了,他的肚子长胖了,眼神也变得浑浊。我让他戴你的眼镜,他竟然拒绝了。我快装不下去了,每次他在我身上喘息,我都觉得好恶心。 我什么时候才能去陪你?或者……我可以生一个像你的孩子?对,如果我把林涛喂胖一点,再把灯关掉,是不是就能假装是你回来了?” “恶心”。 在我拼命赚钱养家、哪怕发烧39度还在给她熬粥的时候,她在日记里写下,觉得我恶心。 我看着手里这本沉甸甸的“判决书”,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冲进卫生间干呕了半天,连胆汁都快吐出来了。原来这三年,我不是丈夫,甚至不是备胎,我只是一个用来招魂的祭品,一个被她用来意淫亡魂的道具! 我从卫生间出来时,苏婉已经站了起来。她恢复了平时那种清冷高傲的神态,仿佛刚才的疯癫只是我的幻觉。 她看着我手里的日记,冷冷地说:“林涛,既然你都看到了,我们离婚吧。房子归我,算是我的精神损失费,毕竟跟你这种无趣的人生活了三年,我也很累。” “精神损失费?” 我气极反笑,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。 我冲进厨房,拿起一把剪刀,当着她的面,把那本视若珍宝的日记本剪得粉碎,然后指着大门怒吼:“滚!带着你那些死人的东西,立刻给我滚!房子是我婚前买的,你一分钱都别想拿走!” 苏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她尖叫着扑上来要抢那些碎纸片,像个护食的野兽。 那一夜,我们在警局调解室里坐到了天亮。 现在,她搬回了娘家,却每天给我发短信,不是道歉,而是诅咒我不得好死,说我毁了她最后的念想。 我看着空荡荡的家,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,只有无尽的荒凉。 兄弟们,如果是你们,面对这样一个心里住着亡魂、把你当成替代品使用了三年的“女神”妻子,你们会怎么做?是让她净身出户,还是把她的丑事公之于众,让她身败名裂? 这口恶气,我到底该怎么出? (喜欢这个故事的朋友,请点赞关注,评论区留下你的建议,这婚,我离得对吗?)

用户10xxx25
玩过了就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