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老公花了五十万,在老家乡下修了一栋三层楼房。 他跟我提这事儿的时候,我正在厨房洗水果,手里的苹果“咚”地一声掉回盆里。 我和老公结婚十年,存款刚够在城里付套小三居的首付。 他老家在山坳里,一年到头回不去两趟。 那天阳光斜斜地照进厨房,洗洁精泡沫沾了满手,我盯着盆里打转的苹果,感觉像做梦。 “为啥?”我捡起苹果,水珠子顺着指缝滴到瓷砖上。 他没看我,望着窗外说:“我爸去年摔了一跤后,就念叨着想把老房子翻修下。” 我没接话,心里的算盘噼啪响——五十万,够我们还五年房贷,够孩子上三年私立幼儿园。 三个月后,他独自回了老家。 我偶尔打电话过去,背景音总是电钻声、敲击声,还有他带着笑意的疲惫:“快了,等封顶了带你和娃来看。” 我嘴上应着,心里却堵得慌,总觉得那钱扔在了看不见底的水里。 今年春节,我们第一次踏进村口那条新修的水泥路。 远远就看见那栋白墙灰瓦的小楼,在一片旧民居里格外显眼,门口挂着红灯笼,春联红得晃眼。 老公的父母穿着新衣服,站在门口搓着手笑,皱纹里都塞满了光。 吃饭时,婆婆一个劲儿给我夹菜,说:“你不知道,村里谁见了都夸,说阿强有本事,把爸妈照顾得好。” 公公喝了两杯酒,拉着我老公的手:“这辈子最大的心愿,就是住上亮堂的大房子,现在总算实现了。” 我看着老公眼里的光,突然想起他小时候总说,家里漏雨,他和弟弟挤在一张小床上听雨声。 那五十万,确实让我们的城市梦晚了几年。 但那天晚上,我和老公站在三楼阳台上,看着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,听着山下传来的狗吠声。 他突然说:“你看,这里的星星比城里亮多了。” 我嗯了一声,心里某个角落好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。 或许,家从来不止是钢筋水泥的房子。 它是父母脸上的笑容,是根的所在,是无论走多远,都知道有个地方在等你回去。 钱没了可以再赚,但有些心愿,等不起。 现在每次视频,婆婆都会举着手机带我“参观”她的新家:“这是你房间,我买了新床单;那是菜园,你爱吃的青菜都种上了。” 看着她雀跃的样子,我突然觉得,那五十万,花得值。 下次回去,我要在院子里种棵苹果树,就像我们第一次在厨房时那样,结满甜甜的果子。
我们楼下阿姨,最近简直是小区里的一个行走的“婚姻样本”。她大女婿,失业了,单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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