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有袋大米过期了一个多月,准备扔垃圾桶,为了防止别人捡去吃,我还特意在袋子外面写上“已过期勿食”字样,以防止别人捡去吃了,搞不好吃坏肚子就麻烦了!下楼时碰到收废品的张大爷,他正弯腰在垃圾桶里翻找可回收物,我特意把米袋放在最上面,叮嘱他:“大爷,这米过期了,千万别给人吃啊。”张大爷摆摆手:“知道知道,我懂规矩。” 厨房角落那袋大米,拆开时还带着新米的清香,如今袋口系着的绳结都松垮了——我捏着袋角晃了晃,米粒碰撞的声音闷沉沉的,像被捂了许久的叹息。 看了眼保质期,红印章的日期已经过了一个多月,扔垃圾桶时心里咯噔一下:万一谁捡去不知道,煮了吃坏肚子怎么办? 找出马克笔,蹲在地上写字,笔尖划过塑料袋的“刺啦”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楚,“已过期勿食”六个字写得歪歪扭扭,末了还特意画了个感叹号,像给提醒加了道保险。 下楼时电梯里没人,手里的米袋沉甸甸的,坠得手指有点发麻。 刚走到垃圾桶旁,就看见张大爷的背影——他总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,此刻正弯腰在绿色垃圾桶里翻找,枯瘦的手指捏着一个压扁的纸箱边缘,指甲缝里嵌着黑灰,另一只手拎着的蛇皮袋已经半满,里面矿泉水瓶碰撞出哗啦哗啦的轻响。 我把米袋轻轻放在垃圾桶最上面,特意让写着字的一面朝上,喊了声:“张大爷。” 他直起身转过头,额角的汗珠顺着皱纹往下滑,笑的时候眼角堆起好几层褶:“哎,姑娘,扔东西啊?” “嗯,这米过期了,”我指了指米袋上的字,声音不自觉提高了点,“您可千万别给人吃啊,万一吃坏了麻烦。” 张大爷的目光在“已过期勿食”那几个字上停了两秒,又摆摆手,手上的老年斑在阳光下看得格外清晰:“知道知道,我懂规矩。” 我愣了一下——他说“懂规矩”的时候,语气平静得像在说“今天天气不错”,倒让我之前的紧张显得有点多余了,你说,收废品的“规矩”里,是不是早就把“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”刻在心里了? 后来我站在楼梯间往下看,张大爷没立刻把米袋扔进蛇皮袋,而是先把里面的纸箱、塑料瓶分门别类装好,最后才拎起米袋,转身放进了旁边的其他垃圾桶——那个专门扔厨余和变质物品的桶。 原来他说的“懂规矩”,不是随口应付,是真的把每样东西都按该去的地方归拢好,就像他每天在小区里转,不是为了多捡几个瓶子,只是习惯了把散落的“不小心”拾掇成“放心”。 我做的不过是写几个字、多嘴提醒一句,可就是这点小心思,让两个陌生人之间有了片刻的“放心”交换——他知道我不是随意丢弃,我知道他不会马虎处理。 现在每次扔东西,看到垃圾桶旁的身影,总会想起那袋写着字的米,想起张大爷摆手时的样子。 其实生活里的好多麻烦,不就是缺了这点“多一句”的提醒,和“懂规矩”的自觉吗? 下次再处理过期食品,记得像给朋友留纸条那样,写清楚——你多费的那点心思,可能就是别人眼里的“安全牌”。
我们单元住着位86岁的老太太,膝盖动过手术下不了楼。每天就吃三种馅的大包子,都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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