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中同学聚会上，老公的初恋情人问老公：“如果能重来，你会娶我吗？”老公坚定的回答

高中同学聚会上，老公的初恋情人问老公：“如果能重来，你会娶我吗？”老公坚定的回答“会”。全场一片寂静，都在等着看我的反应。 高中同学聚会定在老校区附近的餐厅，包厢里暖气开得足，空气里飘着火锅的牛油香和十年未见的寒暄——我和老公坐靠窗的位置，他正给我剥橘子，指腹沾着橘络，像我们结婚五年手上没褪干净的茧。 邻桌忽然传来椅子摩擦地面的轻响，穿米白色连衣裙的女人端着酒杯走过来，发尾烫成当年流行的大波浪，是老公高中时的初恋，林薇。 她先和我碰杯，笑的时候眼角有细纹，“嫂子比照片上还漂亮”，然后转向老公，酒杯沿在他杯壁轻轻磕了下，“阿哲，好久不见”。 老公刚把橘子瓣递到我嘴边，手顿了顿，回了句“好久不见”，林薇却忽然前倾身体，声音压得低却足够周围几桌听清：“如果能重来，你会娶我吗？” 火锅的咕嘟声突然变响，有人悄悄放下筷子，我感觉后背的暖气好像烫起来，橘子的甜在舌尖僵住——老公的声音穿过寂静，比当年向我求婚时还清楚：“会。” 我没立刻抬头，盯着他指间没剥完的橘子皮，忽然想起上个月收拾旧物，他翻出高中同学录，指着林薇的照片说“那时候觉得她笑起来像阳光，后来才知道，阳光是会落山的”——原来“重来”两个字，在他心里早被时间框成了标本，和现在的日子隔着十年的火锅蒸汽。 你猜我当时做了什么？我把嘴里的橘子咽下去，抬手帮他擦掉嘴角的橘汁，声音尽量自然：“你们聊，我去下洗手间。” 老公在我起身时拽了下我的手腕，力道比平时紧；他大概以为我要闹脾气，忘了我们结婚纪念日那天，他抱着我说“当年没选她，不是后悔，是庆幸——庆幸后来遇见的是会给我剥橘子的你”；所以他说“会”的时候，眼睛没看林薇，是望着包厢墙上“青春不散场”的横幅，像在回答十七岁的自己。 我从洗手间回来时，林薇已经坐下了，老公正给我盛虾滑，碗里堆得冒尖。 后来他再提同学聚会，会主动说“下次带你去吃那家新开的日料，比火锅安静”。 感情里哪有那么多“如果”，重要的是他现在剥橘子时，会先把籽挑出来，像挑掉我们日子里所有可能硌脚的沙。 包厢里的喧闹慢慢回来，牛油香混着橘子的甜，我忽然觉得，所谓“重来”，不过是青春在成年世界里偶尔打了个趔趄——而真正的日子，早被他握在手里，暖得像刚剥好的橘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