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8岁儿子对80岁老妈说：妈，我活不成了，我不想丢下您，但没办法，结果老妈先走了

58岁儿子对80岁老妈说：妈，我活不成了，我不想丢下您，但没办法，结果老妈先走了 那张诊断书还摆在床头，已经泛黄。妈妈走后，我一直没舍得收起来。窗外的梧桐树落了叶，又长出新芽，一晃又是一年。 01 那天我从医院回来，手里攥着检查报告，浑身发抖。 推开家门，妈正在厨房煮粥，听见动静，探出头来："回来啦？今天煮的红豆粥，你最爱喝的。" 锅里的粥咕噜咕噜冒着泡，飘着淡淡的甜香。这是从小到大，妈每次给我煮的红豆粥的味道。 "妈…"我的声音哽咽了。 她手里的勺子掉在地上，发出清脆的响声。一滴粥溅到她的布鞋上，洇出一个小小的水渍。 02 晚期肝癌，医生说最多还有半年。 "妈，我活不成了，我不想丢下您，但没办法…"我哭得像个孩子。 妈站在那里，一动不动。好半天，她才弯腰捡起勺子，轻声说："没事，有妈在。" 那天晚上，我们母子俩坐在饭桌前。她一口一口地给我喂粥，就像我小时候生病时那样。 "记得你上初中那年，得了重感冒，"她突然说，"整整三天，我就这样喂你喝粥。" 我含着眼泪点头。那时候，我嫌她啰嗦。现在想来，那些唠叨是世界上最温暖的声音。 03 从那天起，妈仿佛突然老了十岁。 她开始四处求医，从中医到西医，从正规医院到民间偏方。家里的柜子上摆满了各种药材，她总是天不亮就起床熬药。 "妈，别折腾了。"我心疼地看着她。 "傻孩子，"她笑着摸摸我的头，"妈这辈子就你这么一个儿子，妈不能看着你……" 后面的话，她没说完。我知道她在害怕什么。 04 那是个雨天，我从医院打完针回来，发现妈在翻老相册。 "你看，这是你上幼儿园时候的照片，"她指着一张泛黄的照片，"那天你非要背着个比你还大的书包，走路一摇一晃的。" 相片里，小小的我穿着黄色的雨衣，确实像只笨拙的小鸭子。 "妈，您那会儿也不过三十出头，"我看着照片感叹，"现在都八十了。" 她摸着照片，眼神有些恍惚："是啊，一转眼就过去这么多年了。" 05 转眼到了冬天，我的病情每况愈下。 那天早上，妈照常给我熬药。突然，我听见厨房里传来"咚"的一声。 冲进去时，妈已经倒在地上，药罐子摔得粉碎，黑乎乎的药汁流了一地。 "脑溢血。"医生说。 我跪在手术室门口，泣不成声。曾经以为自己会先走，没想到，妈妈却先倒下了。 06 妈妈走得很安详，走之前，她握着我的手。 "儿子，"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说，"答应妈，要好好活着。" 我点头如捣蒜："妈，您放心，我一定好好的。" 她笑了，那么温柔，就像小时候哄我睡觉时的样子。 那一刻我才明白，原来从知道我的病情那天起，她就在计划着这一切。她知道自己老了，活不了多久，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先走。 于是她选择了先走一步，用她的方式，逼我好好活下去。 07 妈妈走后，我的病情奇迹般地稳定了。 医生说这种情况很罕见，也许是心理因素。但我知道，这是妈妈用生命给我的最后一份礼物。 每天早上，我还会煮一锅红豆粥。香味飘起来的时候，恍惚间总觉得妈妈还在厨房里忙碌。 窗台上，她走之前种的蒜苗长出了新芽。我小心地给它浇水、施肥，就像照顾她留给我的希望。 08 今天是妈妈走后的第365天。 我摸着床头那张泛黄的诊断书，想起她生前常说的话："儿子，这世上只有妈最疼你。" 是啊，只有妈妈，会用生命来换取儿子的希望。 窗外的梧桐树又开始落叶，我知道，新的芽还会再长出来。就像妈妈的爱，永远不会凋零。 妈，您放心，我会好好活着，替您看遍这世间的春夏秋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