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欢迎光临!"姐姐的声音被春风揉成一串银铃,飘过缀满樱花的店招。我抱着热可可站在"木桃匣子"的玻璃橱窗外,看那只戴着贝雷帽的毛绒熊朝行人招手,八音盒的旋律正从门缝里流出来。 姐姐的鹅黄围裙兜里鼓鼓囊囊塞着零钱,马尾辫随着扫码枪的滴答声来回摇晃。她总说收银机是成年人的八音盒,此刻硬币落进铁盒的声响与旋转木马的钢琴曲交织,像首即兴的春日圆舞曲。穿嫩绿卫衣的小男孩举着恐龙玩偶蹦蹦�,发梢沾着从隔壁面包房带来的糖霜。 "老板姐姐,这个会眨眼的兔子多少钱呀?"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踮脚举着玩偶,阳光忽然跃上玻璃柜台的边缘,在姐姐睫毛投下的影子里跳格子。我望着她指腹沾到的荧光贴纸碎屑,想起半年前她辞职时眼里的星光:"想把所有童年该有的惊喜,装进带糖果香气的盒子里。" 午后三点钟的太阳把彩窗贴纸晒得蓬松,空气里漂浮着木质积木的松香。穿碎花裙的奶奶握着彩虹风铃问价,硬币从她布满皱纹的掌心滑进收银台时,姐姐突然伸手接住一枚险些滚落的硬币——这双手去年还在写字楼敲击键盘,此刻却灵巧得像扑蝴蝶的猫爪。 "姐姐,我攒的零花钱还差五块..."穿背带裤的小男孩鼻尖沁出汗珠,怀里的遥控车包装盒被他捏得起了毛边。我看见姐姐偷偷把价签翻了个面,硬币落进储钱罐的清脆声响里,藏着半截未拆封的棒棒糖。 暮色爬上玻璃橱窗时,姐姐数着抽屉里的零钱,硬币上的樱花纹路在余晖里忽明忽暗。隔壁花店送来卖剩的洋甘菊,她说要插在收银台边的铁皮桶里。旋转木马的灯光次第亮起,那些叮叮当当的硬币在暮色中闪烁,仿佛春天撒落的星辰,正在童话的罐子里悄悄发芽。
"欢迎光临!"姐姐的声音被春风揉成一串银铃,飘过缀满樱花的店招。我抱着热可可站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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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3-18 21:41:5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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