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7年,何鸿燊看着病床上的妻子黎婉华说:“你现在这个样子,我需要再娶一房!”妻子回怼:“你说过只有我一个妻子!”何鸿燊恼火地说:“我不能一辈子当和尚!”不久后,36岁的何鸿燊迎娶了年仅15岁的蓝琼缨....
上世纪四十年代的澳门街头,年轻的何鸿燊揣着十块钱从香港逃难而来。这个混血青年生得鼻梁高挺眼窝深邃,凭着机灵劲在贸易公司当上了小秘书。
命运的齿轮就在这时候悄悄转动——公司里有个同事是澳门大律师黎登的女婿,借着这层关系,何鸿燊见到了黎家最小的千金黎婉华。
那年黎婉华刚满十七岁,穿着洋装踩着自行车从石板路上掠过,乌黑卷发在阳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。这个葡萄牙血统的姑娘不仅会说四国语言,还是澳门足球联赛的开球嘉宾。
何鸿燊天天等在黎家公馆门口,捧着玫瑰花背葡萄牙情诗,愣是把见惯场面的千金小姐哄得动了心。1942年办喜事那天,何家连像样的西装都置办不起,还是黎家给女婿裁了身新礼服。
靠着岳父在葡萄牙殖民政府的关系网,何鸿燊很快在澳门站稳脚跟。黎婉华把嫁妆钱全拿出来给丈夫做生意,自己带着女眷们打麻将拉关系。
短短三年时间,小两口就从十块钱本钱滚出了百万身家。澳门人都说黎家姑爷是踩着金砖往上爬,可谁也没想到这块金砖能垒成通天塔。
五十年代初的澳门码头,运煤油的货轮昼夜不停。何鸿燊的煤油公司垄断了全澳门的供应,黎婉华挺着大肚子还在酒会上周旋。
长子何猷光出生那天,何鸿燊正跟人谈赌场牌照的事。等到小儿子落地,他们家已经在香港盖起了利安大厦。外人看着风光,却不知道黎婉华生完第四个孩子就病倒了。
医院说是结肠炎要切胃,黎婉华瘦得只剩八十斤,何鸿燊带着她跑遍欧洲求医,最后还是得靠流食吊命。
这年秋天何鸿燊在报纸上登了条公告,说家大业大需要人帮忙管家。没过几天就有人看见他在舞会上搂着个穿蓝旗袍的姑娘转圈,那姑娘叫蓝琼缨,才满十五岁。
黎家人气得摔了茶杯,可何鸿燊搬出《大清律例》说纳妾合法。病床上的黎婉华攥着被角掉眼泪,转头还得撑着给丈夫的新生意牵线搭桥。
六十年代赌牌竞标关键时刻,是她拖着病体请来澳督夫人坐镇;葡京酒店开业剪彩,是她强打精神接待各界名流。外人眼里她还是那个八面玲珑的赌王太太,只有贴身佣人知道她半夜疼得咬枕头。
老天爷像是故意跟这家人过不去。73年在葡萄牙疗养的黎婉华被卡车撞成植物人,八年后儿子何猷光带着媳妇在里斯本出车祸,小两口当场没了气息。
大女儿何超英刚离了婚,听见弟弟死讯直接疯了,后来在街头踩小孩脚背被告上法庭。剩下两个女儿一个逃去美国搞雕塑,一个留在澳门带侄子侄女。
千禧年刚过,八十岁的黎婉华在冷清病房里咽了气。葬礼上何鸿燊摸着棺材说了句"最对不住她",转头就给四太梁安琪买了栋别墅。
倒是蓝琼缨带着五个子女步步为营,把赌王留下的百亿家产分走了大半。如今站在澳门街头往山顶看,黎婉华住过的白房子还在老地方,墙皮都斑驳了也没人修缮。
要说黎婉华这辈子图什么,可能连她自己都说不清。年轻时以为嫁的是情投意合的少年郎,谁承想养出了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赌王。
娘家给的人脉成了丈夫攀高的梯子,亲生骨肉死的死疯的疯。倒是那些后来者借着她的东风,个个活得花团锦簇。澳门人现在提起她,除了唏嘘两句红颜薄命,也就剩茶余饭后当个传奇故事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