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02年,胡子张作霖干了一票“大买卖”,他把清盛京将军的家眷,连人带物都给劫了

笑对的风雨 2025-04-12 01:29:08

1902年,胡子张作霖干了一票“大买卖”,他把清盛京将军的家眷,连人带物都给劫了,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?谁知,一见增夫人就跪倒在地。 张作霖在辽西混得风生水起,可心里清楚,绿林出不了头,迟早是条死路。 枪再多、地盘再大,只要朝廷不认,终归是贼。 朝廷一个剿匪令,今天剿西山,明天剿黑水,哪天就轮到新立屯。 招安,得想办法上位,张作霖盘算盘了几年,跑过奉天府、给过兵部递帖子,没用,谁都看不起他这个“马贼头子”,官场那帮人只认谱,不认人。 1902年这事成了转折,有一天,有人送信来,说奉天将军增祺的家眷要走大御道,正好路过新立屯。 张作霖一听,眼睛就亮了,这机会来得刚刚好,动一动,不光能敲山震虎,还能博个“忠义”的名声。 他要劫,不是为了钱,是为了名。 计划摆得明明白白。车队啥时候出发,谁护送,哪段路最偏,探子前前后后踩了三回点。 张作霖命人提前在大御道两侧埋伏,一过子时,全员待命,火力全开。 增祺家眷的车队一到,枪响,两侧土匪蜂拥而出,把车队围了个水泄不通。 护卫刚摸枪,已经被放倒一半,剩下的跪地求饶,张作霖这边却不一样,吼一句:“不准动人!”谁要敢打伤人质,回营剁手。 劫了人,抢了钱,照理该散伙,但张作霖没让。 他命人把车队带回新立屯,安排住处、派人守门,伙食照三餐,床上铺新褥子,像伺候东家一样伺候。 增夫人一开始吓得不行,满脸死灰,谁知没两天就有点松动了。 张作霖这人会看人,知道她有鸦片瘾,派人送烟土,还亲自送来一套银嘴烟具。 话也不藏着:“老总说了,咱是误会,咱不是匪,是保安队。” 他跪下来那一刻,把土匪演成了义士。 “我们是被逼的。” “若官府愿收,我第一个放枪投诚。” 增夫人听多了花言巧语,但张作霖不一样,这人眼神里透着股真劲。 房里点着鸦片灯,他坐在门槛上,帽子摘了,说自己本家是猎户,后来爹死了,兵丁欺人,才上了梁山。 这段说得有血有泪,连伺候的丫头都看红了眼。 晚上他留下一句话:“太太若愿保我一命,我张作霖就是您半个儿子。” 这不是一句空话,而是彻头彻尾的政治下注。 三天后,张作霖送人亲自护送车队出屯,一路无事,增夫人临上马车前,拍着他的手说:“你这人我记下了。” 回到奉天,增祺一听夫人说那马贼头子“有心投顺”,眉头一挑,倒也没立刻反对。 增夫人软磨硬泡,把这事拿捏得滴水不漏,最后亲自给增祺写了封信:“张某虽出身草莽,然有忠心,不可错失。” 不久之后,张作霖收到调令:辽西新民府巡防营设立,任命他为“游击马队管带”。 从马贼到官兵,只隔一张圣旨。 官印一到,张作霖的地盘就不是匪窝,是兵营;手下不是土匪,是官兵。 穿上军装那天,他在营门口砸了三杆老枪,说:“咱这帮兄弟,今儿开始换命了!” 当时没人想到,这支巡防营几年后会撑起整个东北。 他没真心信谁,包括清廷。得了官身,他开始收编辽西的其他匪帮,用打剿的名义把对头吃干净。 有人不服,就让人夜里烧寨子;有人犹豫,就送金条请喝酒。 日本人那边,他也周旋得巧,铁路出事,他带兵护路;日军借口练兵,他报信给巡抚,两头做人,哪边都吃亏不了。 就这样,一个绿林出身的土匪,走成了奉系军阀的鼻祖。 后人说他劫人是下作,拿妇人上位,可真要站在当年那片土地上看——辽西遍地匪,官不管、兵不来,光靠嘴上忠义,谁能活下去? 他用一场“假劫持”玩了真投诚,拿人性下赌注,赌赢了就上桌吃席。 至于道德,谁还记得?反正人没死,官却升了,钱也有了。 这事留下的,不止是张作霖的转身,更是那个时代的荒唐逻辑——你得先会“抢”,才能学“当官”。 那年新立屯的炊烟散了,张作霖的故事才刚开始。 参考资料: 李剑农.《张作霖与奉系集团兴衰史》.北京: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,2009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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