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1年,一位日军少将心血来潮,准备前往巢湖游玩一番。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,就是自己这一时兴起,却将自己送到了地狱。 1941年深冬的巢湖,水面波光粼粼,却难掩战火连天的紧张气氛。日军第116师团的铁蹄已经在安徽大地上肆虐多时,而中国新四军第七师则在皖南、皖浙、大别山一带与侵略者周旋不断。这片看似平静的水域,实则暗流涌动,一场关乎一位日军少将性命的伏击战正在悄然酝酿。 山县业一,这位出生于1890年1月8日的日本奈良县人,早在1936年就以联队长身份进入中国东北驻防。经过几年的军旅生涯,他于1940年8月1日晋升为陆军少将,担任第13军步兵第119旅团长,隶属于第116师团。这位在军事上颇有建树的日军将领,却有着不为人知的阴暗面。 "又有一户人家的女儿被抓走了。"巢县一位老农低声对邻居说道,眼中满是恐惧与无奈。这不是个例,自从山县业一率部来到皖南地区,当地民众就饱受其摧残。在他担任联队长期间,就因经常掳掠当地年轻女性而臭名昭著。那些被带走的女子往往遭受凌辱折磨后被秘密处决,无一生还。当地人私下给他起了个绰号——"色魔"。 而就在这片被战火笼罩的土地上,新四军第七师的战士们却从未停止过抵抗。第五十六团由皖南新四军军部特务团一部和无为游击队4个连合编而成,大部分官兵都是巢县本地人,对当地地形了如指掌。他们在旅长孙仲德与政委丁林章的指挥下,建立了一套严密的情报网络,渗透进日军控制的城镇。 "我们要像鱼儿一样游在水里,眼睛要盯着敌人的一举一动。"孙仲德旅长曾这样对战士们说。这些话不是空谈,新四军战士们确实做到了。在巢县城内,在塘镇里,甚至在日军营地附近,都有他们的耳目。每一个送水的小贩,每一个在街边擦鞋的老人,都可能是一双监视敌人的眼睛。 就在这样一个情报网络的支撑下,新四军第七师掌握了日军的不少动向。山县业一虽然晋升少将后不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地掳掠女性,但他的恶行从未停止,只是变得更加隐蔽。 1941年12月25日,安徽巢县日军指挥所内,山县业一少将坐立不安。窗外阳光明媚,巢湖水面波光闪烁,仿佛在向他发出邀请。就在二十分钟前,他刚刚下令将手下的两个联队全部调出,去围剿在无为地区活动的新四军第七师部队。 "中国巢湖水美,女人也美,咱们出去走走。"山县业一望着窗外的景色,对副官奥田少佐说道。这句话背后隐藏的含义,奥田心知肚明。自从晋升少将并调到安徽后,山县已经在无为地区憋了一个多月,今天他终于按捺不住了。 奥田很快安排好三名亲信卫兵,加上他自己共四人护卫山县。为了避人耳目,五人全都换上了当地农民的服装,伪装成伙夫模样,悄悄出了城门,骑着马沿着一条僻静的小路前行。 正午时分,山县一行沿着巢湖岸边缓缓前进,他们四处张望,寻找着可能的"猎物"。未见收获,他们又继续向前,来到了距离巢县城约十公里外的钓鱼台镇附近。 这座宁静的小镇外围,灌木丛生,树木茂密,实则是天然的伏击地点。几个小时前,山县刚出城门,潜伏在城内的新四军特工就已将消息传递给了新四军第七师。第十九旅旅长孙仲德接到情报后,当机立断,派出第五十六团一个营埋伏在钓鱼台镇外,准备截杀这支不速之客。 正当山县一行准备进入钓鱼台镇时,突然一声枪响,灌木丛中飞出一颗子弹,走在最前面的奥田少佐应声落马。子弹穿透了他的肩膀,受惊的战马将他踩在脚下。山县见状大惊失色,转身想逃,却发现四周已经响起了喊杀声,机枪、步枪、火铳的子弹如雨点般袭来。 山县的坐骑很快被打死,他带着仅存的几名卫兵爬上一处较高的地方负隅顽抗。但面对新四军战士的猛烈攻击,他们寡不敌众。山县身边的卫兵一个接一个倒下,每人身上都被打成了马蜂窝。 眼见大势已去,山县钻入附近一片树林,企图逃脱。几名新四军战士紧追不舍,跟着他进入树林。山县一边奔跑一边回头射击,手枪很快打空了子弹。这时,一名新四军战士用枪头打飞了他刚掏出的短东洋刀,另一名战士从背后挥刀砍中了他的肩膀,鲜血喷涌而出。 此时哨兵来报,钓鱼台镇内的日伪军听到枪声,已派出一队骑兵增援。新四军战士必须速战速决,一名战士挥刀向山县脖子连砍两刀,未及确认身份就迅速撤离了现场。 当日伪军骑兵赶到时,只见地上躺着五具日本人的尸体,其中在小树林里发现的那具,脖子已被砍断,身上还有多处弹痕。他们将尸体运回巢县,经辨认才知是山县旅团长一行。山县的尸体被火化,装入白布小口袋,准备送回日本。 事后,日军大本营追赠山县业一为陆军中将,以示"荣耀"。而新四军战士们却并不知道自己击毙的是一位日军少将,只当是打死了五个普通日本兵。山县业一原本是为了寻欢作乐而出行,却因一时兴起送了性命,成为中国抗战史上又一个被中国军民消灭的日军高级将领。
1943年,新四军活捉了国民党副总司令韩德勤,陈毅愁眉不展,想装作不认识放他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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