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7年,李玉琴来到抚顺战犯管理所探望溥仪,管理所还破例让她留宿一晚,殊不知正是这一晚,让她坚定了要与溥仪离婚的决心。 李玉琴站在抚顺战犯管理所的门口,望着灰白色的铁门,心中五味杂陈。 她裹紧了那件洗得发白的呢子大衣,这是她来时特地借来的,为的是体面一点。 门卫问她来干什么,她低声答:“我是溥仪的妻子,我想见他。” 她从十五岁起,便被冠以“贵人”之名,被安排进那座空荡却又规矩森严的伪满皇宫。 初见溥仪,她满腔幻想,以为那位“皇帝”会是气宇轩昂、威严无比,可没想到,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竟先退了一步,一副躲闪而畏缩的样子。 她愣住了,这和她想象中的“龙颜”判若两人,她的青春,在那一刻被现实狠狠刺了一下。 贵人之位,名义上风光,实则不过是孤独中的囚笼。溥仪几乎每日都与她腻在一起,读书、写字、喝茶、晒太阳,倒像是两个老年人过日子 夜深人静之时,李玉琴总会察觉到某种不对劲,这个“丈夫”,从未碰过她。 她曾小心翼翼地试探,试图拉近些,却换来溥仪的回避。 直到有一天,溥仪终于说出了实情,他年少时纵欲过度,如今早已无能为力。 这番话击碎了李玉琴的所有幻想,她从小被灌输女子要“嫁得好”,要“守妇道”,可她等来的婚姻,是一场无解的空壳。 她心中有怨、有苦,可也只能忍着,毕竟,对方是皇帝,是这个国家昔日的象征。 1945年,日本战败,末日将至,溥仪慌了,连夜乘机逃往沈阳,再由日军送往日本。 而李玉琴呢?她被丢下了,被彻底忘记了,她哭着跪在那片荒凉的宫墙下,任凭风吹雨打,只问自己:“我到底算什么?” 接下来的十年,她如浮萍一般,在北平、长春、哈尔滨辗转生存。 没有身份,没有依靠,连“贵人”这三个字也成了笑柄。 她做过女工,扫过马路,也进过纺织厂。 那时的她,每天只吃一顿饭,为省钱常常捡剩菜,身上的棉衣缝了又补,指甲缝里常年塞着油垢。 可她没怨过生活,她只怨一个人——溥仪。 1955年,她忽然得知溥仪被押回国,关进了抚顺战犯管理所。 当局问她,要不要去探视。她犹豫良久,最终还是去了。 她告诉自己,不论他曾如何亏欠自己,那毕竟是自己的丈夫。 也许他悔过了,也许还能重新过日子。 她幻想着他或许已经变了,不再是那个躲在女人身后胆怯的“皇帝”。 可当她真正站在他面前,一切幻想再一次破灭了。 那天溥仪穿着灰蓝色的囚服,头发剪得整整齐齐,脸色苍白,眼神里却依旧带着几分冷漠。 他看到她,先是惊讶,随即低下头,“你怎么来了?” “你不该问我怎么来,你应该问问自己,当年为什么走得那么快。”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,划破了空气中的尴尬。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,恍若隔世,他依旧讲着那些皇帝的老话,讲他如何悔过、如何学习,可却从未提一句“对不起”。 晚上,管理所破例让她留宿一晚,安排在访客宿舍。 夜深人静,李玉琴翻来覆去睡不着,墙那边就是她名义上的丈夫,可她心中只觉寒冷。 她忽然意识到,这十年他不曾写过一封信,不曾托人捎一句问候。 现在见面,他也没提是否还要她这个“妻子”,这一夜,她在寒风中想了一整晚。 她曾幻想共苦,如今才知独活。 第二天清晨,她没有多说话,只是递给溥仪一封信,那是她写了一整夜的离婚申请。 溥仪先是愣住,然后苦笑一声,没再说什么。 离开管理所的路上,李玉琴只觉一身轻松,她终于明白,与其守着一个没有温度、没有责任的名义丈夫,不如彻底放下。 自己的人生还长,哪怕再苦再难,也要自己走。 信源:中国新闻网——“末代皇妃”李玉琴去世 生前对宫中经历只字不提
1957年,李玉琴来到抚顺战犯管理所探望溥仪,管理所还破例让她留宿一晚,殊不知正
牧童的娱论
2025-04-22 09:16:3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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