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5年,陆小曼去世,好友揭露了她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:前夫过分热衷房事,且体力惊人,可以整夜贪欢,陆小曼不堪其扰,才执意要求离婚,以至于苦了后来的丈夫徐志摩。 陆小曼这辈子活得就跟戏文里唱的似的,闹得满城风雨。要说这民国年间的奇女子,她得算头一份。 打小生在富贵窝里,爹妈宠得跟眼珠子似的,陆家老爷太太都是见过世面的人,愣是把个闺女养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。 这上海滩的明珠硬是让婚姻给磨成了碎玻璃碴子。王赓那会儿可是丈母娘眼里的金龟婿——西点军校镀过金,陆军少将的肩章锃亮,可洞房花烛夜就跟打仗似的冲锋陷阵。陆小曼那杨柳腰哪经得住军人的体格,蜜月没过完就天天数着窗格子等天亮。闺蜜们还当笑话听:“男人稀罕你是福气”,可谁晓得新式学堂教了英文法文,愣是没教怎么应付夜夜笙歌。 要说徐志摩这冤大头,捧着《爱眉小札》当情圣,哪知道接盘接了个烫手山芋。陆小曼打胎落下的病根子,跟徐诗人亲热三分钟就晕厥,把风花雪月整成急救现场。徐家老爷子气得胡子直翘,断了他们的银钱,逼得徐志摩打五份工养家,最后连飞机票都买打折的——结果真折在济南上空。这哪是爱情传奇,分明是现世报的连续剧。 咱们得掰扯清楚,陆小曼的悲剧哪能全赖两任丈夫。那年头新女性听着风光,实际上连离婚协议都得靠打胎换自由。她画得一手好山水,可画廊开张那会儿,看客全在议论她睡过几个男人。晚年在上海画院当画师,政府给发的新毛笔,愣是被她摩挲出徐志摩诗集的味道。你说她是交际花,她偏用半辈子守寡打脸那些嚼舌根的;你说她是痴情种,翁瑞午的烟榻她又躺了三十年。 现在刷短视频老爱说“陆小曼活该”,这话跟民国小报没两样。她抽大烟是不假,可你们谁见过哈尔滨零下二十度被窝里躲丈夫的姑娘?她挥金如土是事实,可徐志摩那会儿大学教授年薪才五块大洋,她一幅画能卖二百法郎。说到底,那个年代给女人的路就两条——要么当摆设供着,要么当笑话踩着,陆小曼硬生生踩出第三条,带着满脚血泡还得笑给摄像机看。
1938年6月,国民党上将钱大钧,走进军统湖北站,当着一众人特务的面,拔枪击毙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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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派
当时大学教授年薪五块大洋,这不是瞎掰掰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