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7岁天后至今未婚,无性无爱,与青灯古佛相伴,被母亲毁掉一生 香炉里的檀香正烧到最旺时,她对着蒲团叩首的动作顿了顿。袈裟袖口磨出的毛边扫过砖地,惊起几只在香灰里打盹的小虫子——多像当年舞台上追光下的尘埃,曾以为能借着星光飞到天边,最后却落进了母亲亲手挖的坑里。 谁能信她二十岁时藏在琴谱里的情书?蓝色信纸上写着“等你巡演结束就私奔”,母亲发现时正用剪刀拆粉丝寄来的礼物。“唱靡靡之音的戏子配嫁读书人?”剪刀尖戳着信纸簌簌发抖,“你弟下个月的学费还没着落呢!”那天她躲在声乐室衣柜里哭,听着母亲把一摞摞乐谱摔在地上,其中夹着的玫瑰干花被踩成了齑粉。 金曲奖颁奖礼那晚她穿了件红旗袍,母亲在后台数着赞助商给的红包,口红印沾在钞票上像一朵朵小血花。“这钱得给你弟付首付”,母亲的戒指硌着她手腕,“你一个女人要那么多爱干什么?没男人敢要抛头露面的戏子”。后来她在化妆间对着镜子摘耳环,突然发现耳垂上的耳洞早被岁月填成了小坑——就像那颗被母亲反复敲打、渐渐失去跳动的心脏。 寺里的银杏叶又黄了,她扫落叶时看见山路上有对母女吵吵嚷嚷。年轻姑娘举着手机喊“你再管我就跳下去”,母亲拽着她背包带骂“我养你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不听话”。这场景让她想起某次演唱会后台,母亲举着扫帚追着她打,只因她偷偷给流浪猫喂了块面包。“畜生都比你懂报恩!”扫帚柄砸在吉他箱上的声响,和此刻山风穿过银杏叶的呜咽竟有些相似。 晚课时分她擦着佛龛,指尖蹭到菩萨像底座的裂痕——那是去年暴雨夜,母亲临终前攥着她的手喊“我的好闺女”,指甲掐进她腕骨时,她下意识撞翻了供桌。如今这道裂痕里积满了香灰,像极了她人生里那些无法愈合的伤口。窗外的月亮正爬上寺院围墙,把她的影子投在斑驳的海报上——那是二十岁的自己在舞台上笑,眼角的泪痣还没被岁月磨平。
67岁天后至今未婚,无性无爱,与青灯古佛相伴,被母亲毁掉一生 香炉里的檀香正烧到
优雅小羊3d
2025-06-20 13:17:0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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