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04年，通房丫鬟李氏，站着侍奉丈夫谭钟麟与正妻长达33年。这日，她正在盛饭。谁知，管家突然冲进来高喊了一句，她手一歪，啪地一声碗摔落地面碎了一地。正妻刚打算开口斥责，谭钟麟却开怀大笑：“坐下，一同用膳！” 33年的清晨，她挑着水，步履蹒跚；33年的夜晚，她站着伺候，低头不敢喘息。她是李氏，一个通房丫鬟，日子过得像根绷紧的弦，随时可能断裂。1904年春，她照常为丈夫谭钟麟和正妻盛饭，手已因劳作微微发抖。就在这时，管家闯进来高喊了一句，她手一歪，碗摔得粉碎。正妻眉头紧锁，刚要发作，谭钟麟却笑得开怀，喊她坐下一起吃饭。 李氏的命不好。幼年没了爹娘，她被卖进大户人家做粗活，日子苦得像嚼黄连。后来，她被时任浙江巡抚的谭钟麟看中，带回府里伺候老太太。老太太喜欢她勤快，可这也埋下了祸根。一天夜里，谭钟麟喝多了，见她在灯下忙活，起了歪心思。从此，她的生活更像踩在刀尖上。正妻知道后，气不打一处来，觉得她勾引老爷，动不动就罚她跪着，膝盖常磨得血肉模糊。 后来，李氏怀了谭延闿，地位才勉强抬了抬，做了妾，可日子没好多少。她还是得起早贪黑，挑水洗衣，晚上站着伺候谭钟麟和正妻吃饭，腿酸得像灌了铅。她把希望全寄托在儿子身上。谭延闿小时候，她常在昏暗的烛光下给他缝衣裳，叮嘱他要读书出头。这孩子聪明，也争气，看见娘被仆人欺负，心里憋着一股劲儿。他6岁开始念书，13岁考中秀才，22岁成了举人，一步步往上爬。1904年，他考中贡士，消息传回家，李氏的苦日子终于有了盼头。 那天，谭府里照旧开饭，谭钟麟和正妻坐着，李氏站一旁盛饭。管家跑进来，喊着谭延闿考中贡士的好消息。李氏一激动，手没拿稳，碗摔地上碎了。正妻脸一沉，刚要骂，谭钟麟却哈哈大笑，说让她坐下一起吃。李氏愣住了，眼泪差点掉下来。从那天起，谭钟麟改了她的身份，认她做二夫人，仆人们也不敢再使唤她。这33年的苦，像一口气喘了出来。 谭延闿的功名不只是他一个人的胜利，也是李氏熬出来的。他中了贡士后，家里人对李氏的态度变了，谭钟麟也开始正眼瞧她。谭延闿没忘娘的苦，常陪她吃饭，给她夹菜，逢年过节问安从不落。后来，他在长沙办学堂，捐钱时还特意写上“奉母亲之命”，让李氏的名字传了出去。1916年，李氏病逝，谭延闿因政事忙，没能见她最后一面，悔得不行。她出殡时，有人说妾室不能走正门，谭延闿硬是守着棺材，说不走正门就抬他出去，最终让母亲得了尊重。 谭延闿后来更了不起，投身护国运动，成了南京国民政府的大人物。他记得母亲的话，从不纳妾，夫妻俩过日子也算和气。他的路，是踩着科举和孝道走出来的。李氏呢，从一个通房丫鬟到二夫人，靠的是儿子的出息和自己的忍耐。这母子俩的故事，搁在清末那会儿，真算得上传奇。 谭延闿不只想着自己，还想着国家。他在“所谓的”台湾省当过职，但始终站稳一个中国的立场，没半点含糊。对外呢，他跟中俄朝的关系也处理得妥当，没给人落下话柄。他的为人，既有老一辈的规矩，也有新思想的影子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