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小六说，“妈，你们能不能不租那个地下室了，光线不好，这么一点空间，两个床，连

早上小六说，“妈，你们能不能不租那个地下室了，光线不好，这么一点空间，两个床，连个身都转不开。” 小六高考完我们租了一间地下室，只是搬家的时候小六去过一次，这4年他再也没去过。 寒暑假我都会回老家陪小六，老六放假了也会回来，等小六开学走了，我和老六又回到地下室的出租小屋了，小六从来也没说过啥。 小六在大学毕业之前像个呆子一样，我和老六私下里总是担心，“这将来踏入社会肯定要吃亏。” 我和老六也从不在小六跟前谈论家长里短，只在他七岁那年当着他的面吵过一次架。我和老六咋生活咋过，小六从来也不管也不问。 在我心里，我以为我伪装的够好，小六觉得我们一家算是比较幸福，我和老六也是很和谐。 可是小六这次回来才10来天，每天都有硬句顶老六，还老是用老六的矛攻老六的盾。 我暗暗高兴，小六虽然不言不语，貌似不知道人间险恶，我们也很少在他跟前提起生活的烦恼，但小六好像心里也有数。 我说，“那边离你爸学校近。住在老家，虽然房子大，单程骑电车都得一个多小时，天气不好的时候也没办法，你爸的视力也不好。” 小六说，“我爸上班有大办公室，空间大，你一个人在家里，那么大一点空间咋待呀？要不然你们就租个大点的房子。” 我喝口水，看小六不像开玩笑，我说，“大房子也有，一年一两万块，关键我的腰不好，我也不想搞卫生，小房子我10天半月拖一次，又是水泥地，三两分钟就搞定了。” 小六说，“我爸为啥不愿意搬回老家住，中午在学校食堂吃饭多好。” 我笑，“你也看到了，家里早上也是白水煮鸡蛋，学校里也是白水煮鸡蛋，他就要在家里吃，好像不吃学校的饭，不享受学校的福利，他多高尚似的。” 小六坚持，“我爸只考虑他自己都不考虑你，他一周才在家呆几天呢。” 小六给我倒杯水，“那环境太压抑了，连个电视网络都没有。” 我说这次只租了半年，到年底再和你爸商量吧。 我俩的午餐，有肉有青菜[捂脸][捂脸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