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代,名医朱丹溪出诊,偶遇一貌美洗衣女。他咂咂嘴,对同行的侄儿说:“去,弄戏弄戏那女子!”侄儿点点头,上前一把搂住,女子大惊失色,尖叫救命。没想到,不久后却成了朱丹溪的侄媳妇。 朱丹溪,本名朱震亨,家里日子不算宽裕,小时候父亲早逝,靠着母亲一把泪一把汗把孩子们拉扯大。他自幼聪明好学,性子却直,村里谁受了委屈,朱丹溪总会挺身而出,这在那个讲礼教的年代,算是出了名的“刺头”。 青年时候,他本是读书人,读书种田两不误。但命运跟他开了个玩笑,母亲一场大病差点丢了命,家里掏空了家底求医无果。朱丹溪那时痛下决心,认准了行医济世才是真正的正道。说起来,他行医算是半路出家,白天务农、晚上挑灯读医书,还经常到邻县讨教那些有名望的老郎中。 有一点最难得,他心里从没把自己当什么高人。治病救人,遇到贫苦人家常常分文不取,谁家没钱抓药,他总想法设法帮一把。时人都说,他这人嘴里不太甜,做事倒是很实在。那时候的义乌,生了病不容易,远近乡里都愿意请他看看,不为别的,就图个放心。 朱丹溪的医术越学越精,脾气倒也越练越软。尤其是他琢磨出来那一套滋阴降火、辨证施治的法子,在当时算得上独辟蹊径。治了许多大病,也救过不少命。到了四五十岁,人们已经称他是“朱一贴”,说他药到病除。 除了医术,他那身行头也跟寻常人家一样,穿布衣、吃粗饭,出诊背着药箱,常常徒步几十里,不论白天黑夜,只要有人来请,从不推辞。即便遇上大户人家大摆酒席,他也只是坐在角落,宁愿喝一碗清茶吃两个馒头。 朱丹溪有个侄子,名叫朱元清。元清自幼随叔父学医,性格老实憨厚,对医术充满敬仰,但终归年轻,遇事容易紧张。朱丹溪待他像亲儿子一样,经常带着他出诊,把许多行医的窍门和做人处世的道理一点点教下去。 元至正年间,有一天朱丹溪带着侄子出诊回家,天色渐晚。二人走到村口溪边,刚好碰见一群妇女在洗衣。那时正值早春,风还有点凉,溪水却清亮见底。朱丹溪的目光在众人中停住——其中一个年轻洗衣女,年纪不过十七八岁,面色发白,气色很不好。她叫阿秀,模样俊俏,手上的动作却明显乏力。 朱丹溪一向善于察言观色,远远看几眼就皱了眉。待走近些,他发现阿秀脸上细汗不断,脖子和手臂处隐约有些小红疹,明显带着虚弱之象。他心里有数,这病不简单。 朱丹溪压低嗓音跟侄子交代:“元清,你仔细看那姑娘,是不是跟寻常人不一样?”元清不太敢多看,随口答:“就是瘦了些,脸色不大好。”朱丹溪摇头:“这姑娘是病得沉,若拖下去怕有后患。”说着他突然收了步,眯起眼打量着阿秀,琢磨着怎样开个口。 偏偏这时阿秀刚好把盆子拎到岸边,一阵风吹过,她身子一晃,差点站不稳。朱丹溪见状,心里盘算:要是按寻常法子问诊,只怕姑娘家面皮薄,不愿当众说病。他忽然低声吩咐元清:“去,把她扶住,别让她摔了。” 元清一听,还以为真是要帮忙,哪知刚一伸手,就不小心把人搂了个满怀。阿秀被吓得惊叫起来,手中的木棒掉进了水里,溪水顿时溅起一大片水花。 这下不得了,周围几个妇女齐声喊:“有贼!”“别让他跑!”村民们一听动静,纷纷围了过来,气氛顿时紧张起来。有人举着锄头,有人掐着腰,质问:“你们干什么?欺负闺女吗?” 一时间场面尴尬。元清急得满脸通红,赶紧松手连连道歉。朱丹溪见状,也不慌乱,他走上前,平静地说道:“误会误会,这姑娘身上带着病气,我是怕她晕倒才叫侄子扶一把。” 有人还不信,非要问清楚。朱丹溪让阿秀坐在石头上,仔细给她诊了脉,又查了查她脖子后的小疹子,最后才开口:“这姑娘是体虚受寒,湿热未清,若非刚才吓出一身冷汗,病气还压在里面。以后要多注意休息,别再淋水劳累。”说罢,他把开好的方子交给阿秀家人,让他们回去抓药调养。 围观的乡亲们这才恍然大悟,开始议论起来:“果然是朱大夫,治病都带着法子。”有人还悄悄说:“朱半仙就是有本事,一搂病都搂好了。” 这场风波虽是误会,却让村里的人更加信服朱丹溪的本事。阿秀的病果然很快见好,脸色渐渐恢复红润,整个人又活泼了起来。 事后几天,朱元清心里一直不踏实。毕竟搂了姑娘一把,虽然是帮忙,难免让人家难为情。过了两日,朱丹溪便让侄子带些自家晒的草药和几个鸡蛋,上阿秀家登门赔礼。 阿秀的母亲起初还有点生气,但见元清实在诚恳,加上朱丹溪开出的药方果然见效,也就没再计较。再加上村里人传得沸沸扬扬,说是名医救人,阿秀自己也就没把那天的风波太放在心上。 元清原本话少,见了阿秀总有些拘谨,但见她对人温和大方,日子久了,两人相处也逐渐自然。 到了秋收时节,两家大人也看明白了,觉得年轻人投缘,亲事也就顺理成章。 成亲那天,村里老小都来贺喜,朱丹溪端着一杯清酒,坐在角落里,看着侄子与阿秀拜堂成亲,脸上带着满意的笑。 婚后,朱元清跟阿秀过得和和美美,平日跟着朱丹溪出诊,有时候阿秀也跟着帮忙。日子虽不富贵,但一大家子团团圆圆,过得踏实温馨。
今天到银行,看到一群取款的老人,感觉他们太可怜了。今天到一家银行去存钱,进大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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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、若只如初见
臭不可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