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7年,沈醉到白公馆视察,与一个疯老头擦肩而过时,沈醉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,便问道:“这人不简单,他是谁?” 沈醉,1914年生在湖南湘潭,家里不算富裕,小时候也没啥特别出奇的地方。18岁那年,他加入了复兴社特务处,也就是后来军统的前身。这家伙脑子活,办事狠,很快就混成了戴笠的红人。戴笠死后,他接了军统总务处处长的位子,手握大权。1947年,他才33岁,但已经是特务圈里的“老资格”,人称“年纪小、资格老”。他眼神毒,反应快,干过不少见不得光的事,手上也沾了不少血。去白公馆视察,就是想看看这监狱管得严不严,别让里头的“要犯”跑了。 白公馆在重庆歌乐山脚下,原先是个军阀的别墅,后来被军统头子戴笠看中,改成了秘密监狱。这地方四周高墙电网,岗哨密布,里头关的基本都是共产党人或者跟国民党对着干的进步人士。条件差得要命,阴冷潮湿,吃的也就是点稀饭窝头。被关在这儿的人,要么熬不住崩溃,要么硬扛到底。沈醉来这儿,就是要确保这些人不掀起啥风浪。 那天,沈醉在白公馆放风坝上瞧见这个疯老头。老头瘦得皮包骨,衣服破得像叫花子,绕着一棵枯树跑圈,嘴里嘀咕着乱七八糟的话。看守都懒得搭理他,觉得这老家伙脑子坏了,天天就知道跑。可沈醉不一样,他盯着老头看了几秒,眉头就皱起来了。他发现,这老头跑步虽乱乎乎,但步伐里好像藏着点规律,动作也透着股刻意的味道。更要命的是,老头眼神偶尔闪过一丝清明,跟疯子那空洞的样子完全不搭。沈醉干特务这么多年,太清楚这种伪装的味道了。他立马觉得,这家伙八成是在装疯,背后肯定有猫腻。 这老头叫韩子栋,1908年出生在山东阳谷县,家里是普通农民,没啥背景。1933年,他加入共产党,干起了地下情报工作,潜进国民党“蓝衣社”里头摸情报。1934年,他运气不好,被叛徒出卖给抓了,之后就被关进了监狱。1946年,他给转到了白公馆,狱里日子苦,但他硬是咬牙撑了14年。为了不让敌人起疑,他装疯卖傻,天天跑圈装疯癫,嘴里胡说八道,愣是骗过了看守。 沈醉的怀疑,差点坏事 沈醉那天起了疑心,觉得韩子栋不像表面那么简单。他让人把韩子栋带去小黑屋查,可韩子栋演技太好,狂笑乱叫,啥有用的也没套出来。沈醉没证据,只好先让人盯着。可惜看守们不当回事,盯着盯着就松懈了。沈醉忙着别的事,也没再深究,不然韩子栋的伪装说不定真就露馅了。 1947年8月,有天看守卢兆春带韩子栋去磁器口买菜。卢兆春是个赌鬼,到了镇上被熟人拉去搓麻将,把韩子栋扔在市场不管。韩子栋瞅准机会,混进人群,跑到了嘉陵江边。他攒了点钱,雇了条船过江,脱下囚服,换上早藏好的便衣,一溜烟跑了。 跑了之后,韩子栋没歇着,硬是走了45天,翻山越岭回了解放区。路上没吃的,他就啃草根,没鞋穿,脚底磨出血泡。晚上睡树下,冷得直哆嗦。1947年11月,他到了河南滑县,把白公馆的情报全报给了组织。后来这些情报帮了解放军不少忙。1948年,他恢复了党籍,新中国成立后干了不少实事儿,当过中央人事部的副处长、一机部二局的副局长,还去贵阳当过副书记。1992年,他去世,活了84岁。 沈醉呢,1949年在云南起义时被扣了,1960年获特赦,之后在政协当了个文史专员,写回忆录揭了不少军统的老底。1985年,他和韩子栋在长春碰了面,还送了本书过去,算是把当年的恩怨放下了。 韩子栋这人,表面疯疯癫癫,实则硬得像块石头,14年没垮,还能跑出去报信,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。
1947年,沈醉到白公馆视察,与一个疯老头擦肩而过时,沈醉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,
司马槑谈过去
2025-07-12 12:36: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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