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7年,鲁迅瞒着妻子朱安,与女学生许广平同居怀孕。谁知,鲁迅母亲劝说:“留着吧,好歹是周家的血脉。”后来,许广平却因鲁迅的一句话,甘心做他背后的女人。
主要信源:(封面新闻——鲁迅原配夫人朱安:我待他再好,也是无用;大众日报——鲁迅先生之“我可以爱”)
1926年初春的北京,鲁迅受邀到女子师范大学讲课。
台下听课的学生里有个叫许广平的姑娘笔记记得特别勤快,谁也没想到这个画面会是后来那么多故事的开始。
那时候鲁迅家里还有个名义上的妻子朱安,那是十年前他母亲硬给安排的婚事。
对这个没读过书的旧式女子,鲁迅一直叫姐姐,同住一个屋檐下可从来没过夫妻生活。
教书的那段日子挺闹腾,学潮一来二去反而让鲁迅和许广平走得更近了。
1925年两个人开始通信,讨论文章也聊聊时事,信越写越多话也越说越深。
等到1927年夏天,三十岁的许广平跟着四十六岁的鲁迅搬去了上海租房子住。
当时上海文人扎堆报刊也多,没结婚同居不算新鲜事。
可鲁迅名气太大树敌太多,那些眼红的同行就等着抓他小辫子。
有回许广平拿的包裹单被报馆登出来,差点把他俩关系捅破,后来只能托内山书店代收邮件。
真正的风波在1929年夏天来了。
许广平突然怀了孕,这事儿完全没在计划里。
刚验出来那天她脸色惨白,倒水的时候手抖得茶杯都拿不稳。
鲁迅整宿没睡着,靠在藤椅上发呆到天亮。
那阵子他们那个小屋里空气都冻住了,说不上几句话又开始沉默。
许广平总觉得自己闯了大祸,这孩子会让鲁迅身败名裂。
有天晚上屋里闷得厉害,突然听见砰地一声响,鲁迅赶过去看见她跪在床边死命捶肚子,衣服被冷汗浸透了黏在背上。
鲁迅就杵在那儿看,眼神又怕又气可也没拦着。
最后这个难题居然靠老太太解决了。
鲁迅硬着头皮给绍兴老家的母亲写信,回信来得特别快。
周老太太用毛笔字写得清清楚楚:"周家不能绝后"。
许广平看到信的时候什么也没问,晚上倒熬了锅鸡汤。
那天以后她该吃吃该喝喝,肚子跟吹气球似的鼓起来了。
转眼就是1930年,那年上海冬天特别冻人。
一月十七号早晨突然下大雪,许广平肚子疼得打滚。
鲁迅背着她往楼下跑的时候,她突然扒着他耳朵说要是难产得保孩子。
鲁迅脸一绷没搭话,手倒是箍得更紧了。
生孩子折腾得去了半条命,大出血差点让手术刀给剖开。
等孩子哇哇大哭着被拎出来,在场的人都松口气。
第五天报户口的时候名字填的是"周海婴",取的是上海孩子的意思。
月子里鲁迅既当爹又当妈。
有回孩子半夜哭疯了,他冲进屋红着眼睛骂:"再哭!知道你妈差点没了吗?"
这话说完又后悔,小心翼翼抱起儿子哼起绍兴童谣。
北京那边的朱安日子照旧过,老太太怕添堵不让她来看孩子。
鲁迅每个月给原配寄的生活费倒是从三十块涨到了五十块。
1936年秋天鲁迅病得下不来床。
十九号那天凌晨还撑着看校样,许广平端着药进来时听见他问了句"海婴睡了吧",说完这最后一句话突然咳出血来。
出殡那天下着细雨,几百号人挤在万国公墓,挽联上都没敢写许广平的名字。
后来收拾遗物的时候发现,鲁迅连个字据都没留下。
出版社天天来催未发表的稿子,日本特务三天两头砸门。
1941年租界沦陷后更糟,许广平被76号抓去吊打了七十六天。
审讯室里皮鞭子抽得啪啪响,逼问鲁迅书信藏在哪。
她吐着血沫子说:"打死我也没用,早烧干净了。"
等放出来称体重少了十斤肉。
熬到抗战胜利后带着孩子迁到北京,日子过得紧紧巴巴。
可再困难也没动过鲁迅的手稿,每月还往绍兴寄两份钱,一份给老太太一份给朱安。
1947年朱安去世前托人传话,说想和先生葬在块儿。
许广平二话不说安排在西直门买了块坟地。
50年代编鲁迅全集最难那会儿,她带着老花镜校稿校得眼睛红肿。
有回打雷的晚上停电了,她举着蜡烛把两箱子书信全搬到地下室藏好。
等海婴都当了爸爸,老太太最常念叨的还是:"你爸写的东西,一句都不许别人乱改。"
1968年冬天她心脏病严重起来,把海婴叫到病床边立规矩:书稿手迹全得交给国家,个人不准私藏。
等到1972年去世那天特别安静,儿子抱着骨灰盒没开追悼会,只放了本《呐喊》在旁边。
后来整理遗物时在旧皮箱里发现张泛黄的婚书,日期写着1927年。
原来早在上海同居那年,他们就悄悄签过结婚证书,只是一辈子都没敢拿给人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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