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9年，越南女兵假扮成农妇混入我军队伍，并使用了很多阴险手段。为了识别这些女兵，有人提出了脱衣检查，但这种做法有失礼仪，好在张万年想出了三个妙招。
那年边境线上枪声密集，越南正面战场扛不住解放军的攻势，转头就玩起了阴招。
他们专门训练女兵换上粗布衣裳，揣着匕首毒药混进老百姓堆里。
这些女特务会抱着水罐"刚好"路过岗哨，抹着眼泪说自己家人被越军杀害。战士们递过去干粮时，她们掏情报的本子比掏手绢还快。
后勤炊事班吃过闷亏，有个扎蓝头巾的妇女帮忙烧火做饭，夜里就在水井边撒铁蒺藜。
运输队也遭过殃，伪装成孕妇的特务突然抽出冲锋枪扫射。
更棘手的是流言蜚语，当炊事员盯着送菜农妇多看两眼，立刻有人嘀咕："解放军要耍流氓吗？"
某次战地会议上，副参谋长把茶缸往桌上重重一跺："管她男的女的，衣服扒开看看肩窝！常年扛枪的凹痕骗不了人！"
旁边政治部主任脸都青了："咱们不是土匪！"满屋子人吵得嗡嗡响，张万年突然起身推开窗户。
远处稻田里几个农妇正弯腰插秧，晒成古铜色的脊梁沟淌着汗。
"都仔细看！"张万年指着两里外的身影，"卷裤腿的，蹬泥水的，打赤脚的——这些人要是特务我倒着走路！"转头他就跟部队约法三章。
头一条叫"鼻尖辨硝烟"。有次巡逻队遇到两个摘野菜的妇女，班长上前问路，错身时猛吸鼻子。
转身就喝令："按住那个扎红绳的！"战士从她裙摆里搜出手雷时还纳闷，班长冷笑："一身硫磺味熏得我脑仁疼，当咱们没闻过炸药？"
第二条看身上印记，通信连在芭蕉林发现昏迷的"农妇"，卫生员剪开她裤腿时突然停手。
这个声称被越军追杀的"难民"，小腿肚缠着军用绷带，脚踝有反复摩擦的旧伤，那是长期穿军靴留下的印记。
撩开她头发更露馅：额头一道浅白压痕，分明是常年戴军帽晒出来的分界线。
第三条验手脚老茧，民兵送来个"送饭大嫂"，嚷嚷解放军欺负孤儿寡母。
炊事班老王抓起她右手笑："大妹子这手相富贵啊！"只见虎口结着厚茧，食指第二节磨得发亮，拿锄头可磨不出这种枪茧。
女人被带走时还在叫骂，老王冲战士挤眼："她脚底板比脸还干净，下田的农妇能这么讲究？"
不过月余，三招揪出二十多个特务。
有女兵被识破后崩溃大哭："中国兵难道是神仙？我都七天没摸枪了！"127师的战士反而端出热粥："当兵的味儿刻在骨头里，下辈子投胎记得当个真农民。"
后来清理战场时见过真正的越南农妇：黢黑脚板踩着碎石如履平地，卷到膝盖的裤腿下晒出半截黑白分明的印子。
炊事班在她们送的南瓜里发现纸条，上面用炭笔歪歪扭扭写："感谢张师长，没让女娃子光膀子。"
张万年晚年提这事总摇头："哪有什么妙招？咱们当的是人民子弟兵，眼睛就得沾着土星子！"
当年用过的识别手册至今藏在军事博物馆，泛黄纸页上三行字力透纸背：信人民者识鬼魅，知民苦者辨真伪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