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元663年,公主死了,有人问皇帝,驸马怎么办?皇帝说,一块埋了!最后,唐高宗李

勇敢小妹 2025-07-28 14:39:19

公元663年,公主死了,有人问皇帝,驸马怎么办?皇帝说,一块埋了!最后,唐高宗李治以皇后之礼为新城公主安葬。 ​那天天还没亮,长安城的朱雀大街就飘起了细雨。内侍监总管跌跌撞撞冲进紫宸殿时,李治正对着妹妹新城公主小时候画的《玉兰花图》发愣。画是昨夜刚从公主府取来的,墨迹早就干了,可花瓣上的晕染,还像刚蘸了露水似的鲜活。 “陛下……”总管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烛苗。 李治没抬头,指尖抚过画里的玉兰花瓣,那是妹妹十岁时画的,笔锋怯生生的,却透着股娇憨。 “说。”他的声音很轻,像怕惊了画里的花。 “公主……寅时去了。” 画笔“啪”地掉在案上,墨汁溅在画上,晕开个黑团,像给玉兰花打了个补丁。 李治盯着那团墨,半晌才笑了,笑得比哭还难看:“她才三十,怎么就去了?” 没人敢接话。 谁都知道,新城公主这几年过得苦。 她原本嫁的是长孙诠,那是太宗皇帝亲自选的驸马,两人在太极宫的梨树下拜过堂,当时公主还偷偷塞给长孙诠一块绣着并蒂莲的帕子。 可后来长孙家倒了,武则天说长孙诠是“外戚余孽”,把他流放到了巂州,没几个月就传来死讯。 公主在府里守了三年,鬓角都白了些。 李治硬把她嫁给了韦正矩。 韦家是新贵,韦正矩长得俊,官也升得快,可谁都看得出,他对公主客气得像对上司。 上个月,有宫人教坊司的乐伎说,夜里路过公主府,听见里面吵架,公主哭着喊“你别碰我,我不是你能碰的”。 “韦正矩呢?”李治忽然问,声音冷得像殿外的雨。 总管缩了缩脖子:“驸马……在府里守着。” 李治猛地站起来,龙袍的下摆扫过香炉,灰烬撒了一地。 “传朕的话,”他走到殿门口,雨丝打在脸上,“新城公主的葬礼,按皇后的规格办。” 身后的宰相郝处俊急了:“陛下,公主虽金枝玉叶,可皇后之礼……于礼不合啊!” 李治没回头。 他想起妹妹小时候总缠着他,要他摘御花园的樱桃,说“三哥摘的最甜”。 他还答应过她,等她有了孩子,就封孩子为郡王。 如今什么都没了。 “还有,”他顿了顿,雨珠顺着下巴往下掉,“韦正矩,殉葬。” 这话像炸雷,在朝堂上响开了。 韦正矩被捆到殿前时,官服都被雨水泡透了,他趴在地上,额头磕得出血:“陛下饶命!臣对公主一向敬重,从未有过不敬啊!” 李治看着他,忽然觉得可笑。 敬重?那公主府的下人怎么说,韦正矩上个月还把公主的贴身侍女杖责了二十,只因为侍女递茶慢了? “你说敬重,”李治蹲下来,捏住他的下巴,“那她为什么死得不明不白?” 韦正矩的嘴唇哆嗦着,说不出话。 郝处俊又来劝:“陛下,驸马是朝廷命官,殉葬不合国法啊!再说,公主若在天有灵,也未必愿意见到这般血腥。” 李治松开手,韦正矩瘫在地上,像滩烂泥。 他望着远处的终南山,雨雾里,山头像蒙了层白纱。 妹妹小时候总说,死后要葬在能看见终南山的地方,说那里的云好看。 “罢了。”他挥挥手,“别让他殉葬了。” 韦正矩刚松了口气,就听见李治接着说:“废了他的官,流放振州,永生永世不得回京。” 葬礼那天,雨停了。 新城公主的灵柩从朱雀大街过,送葬的队伍排了三里地,百姓都站在街边哭。 灵柩上盖着的,是只有皇后才能用的织金凤纹棺罩。 李治亲自扶着棺椁,走一步,叩一个头,额头磕在青石板上,发出闷响。 有人说,皇帝是疯了,为了个妹妹,破了祖制,罚了驸马。 可没人知道,李治在夜里偷偷去了公主府,在她的梳妆台上,看到了半块没绣完的帕子,还是并蒂莲的花样,只是针脚乱得很,像主人的心绪。 后来,那幅被墨汁污了的《玉兰花图》,被李治收在了寝殿的暗格里。 他常对着画发呆,有时会轻声说:“阿妹,三哥对不住你,没护好你。” 终南山的云,依旧飘得很慢。 只是再也没有哪个公主,会缠着皇帝哥哥,要摘最甜的樱桃了。 信息来源:《新唐书·诸帝公主传》《资治通鉴·唐纪十七》整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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