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56年的深夜，38岁的杨贵妃正在侍寝69岁的李隆基，宽衣解带后，两人正想进入梦乡，突然门外传来禁军们的呼喊声:“杨贵妃祸国殃民，该杀！”杨贵妃委屈地说道:“我和陈玄礼将军素无恩怨，为何要置我于死地？ 李隆基猛地坐起身，花白的胡子簌簌发抖。他抓起披在床边的龙袍，手抖得连腰带都系不上。窗外的月光斜斜照进来，映着杨贵妃脸上的泪痕，像极了当年在华清池初见时，她鬓边沾着的露珠。 马嵬坡的夜风裹着尘土味钻进窗缝，李隆基忽然想起二十年前骊山温泉宫的宴会。那时杨玉环还是寿王李瑁的妃子，穿着霓裳羽衣在珊瑚树下跳舞，金铃随着腰肢晃动叮当作响。他记得自己盯着那截雪白的脖颈看了太久，连侍从递来的茶盏都忘了接。 “陛下！”陈玄礼的声音撞在门板上，震得铜灯里的火苗猛地一跳。高力士弓着背凑近，袖口沾着血渍：“老奴去跟将军说，贵妃娘娘愿意自请出家……”话没说完就被李隆基抬手打断。老人枯瘦的手指攥紧龙袍前襟，指节泛白如新雪。 杨贵妃忽然抓住皇帝的手腕。她的指甲上还留着昨日摘荔枝时染的丹蔻红，在月光下像几滴凝固的血。“臣妾记得安禄山进献的胡旋舞，”她轻声说，“那些舞姬转起来的时候，裙摆里藏着刀光。”李隆基浑身一震——当年他确实在宴席上见过那抹诡异的猩红反光。 远处传来士兵磨刀的声音。陈玄礼又在喊了，这次夹杂着“清君侧”的吼叫。高力士突然跪下来抱住皇帝的大腿，额头重重磕在地上：“六军不发无奈何啊！”李隆基望着床帐上绣的交颈鸳鸯，金线在月光里黯淡得像褪色的伤疤。 杨贵妃开始解开衣带。珍珠盘扣一颗颗滚落在地，发出细碎的哀鸣。她忽然笑起来，笑声里带着几分当年在梨园学戏的娇俏：“三郎可听过《长恨歌》？待臣妾唱给将士们听……”话音未落就被皇帝用锦被蒙住了头。蚕丝被下传来压抑的呜咽，像被掐住喉咙的夜莺。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，驿站的井台边只剩下一缕青丝缠绕着金步摇。陈玄礼擦拭着佩刀上的露水，忽然发现刀刃映出的自己两鬓斑白。而千里之外的长安宫阙里，李隆基正对着空荡荡的龙床发呆，枕边还留着半块没吃完的荔枝。 信息来源：基于唐代历史事件马嵬坡之变的文学化演绎，参考《旧唐书》《资治通鉴》相关记载及白居易《长恨歌》意象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