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0年,18岁的郭瑞兰救了八路军政委蔡永,43年后,已是将军的蔡永决定找她报恩!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1983年春天,蔡永坐在办公桌前,反复摩挲着手里的一只铜墨盒,这只墨盒已经被磨得发亮,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封未写地址的信,落款只写了“欠命之人”四个字。 他盯着信看了许久,心里翻涌着四十多年前的一桩往事,那是1940年的冬天,战争的阴云笼罩着豫皖苏一带,蔡永当时是八路军十七团的政委,在一次突围战中不幸被叛军包围,被打中头部和腿部,伤势极重。 他被战友匆匆抬着,穿过一片田埂,在夜色掩护下送到了永城县郭楼村的一户庄稼人家,那家人姓郭,屋子破旧,炕上堆满麦秸,家中只有父亲郭相山和女儿郭瑞兰两口人。 蔡永被安置在北屋靠墙根的麦秸堆下,浑身是血,意识模糊,只能依稀听见周围有人在低声说话。 当时郭瑞兰只有十八岁,是个瘦瘦的姑娘,她看着蔡永满身血迹和黏在头发里的泥水,不吭声地端来热水,翻出家里仅有的一点草药,小心地敷在他的伤口上。 她不会医术,手脚又笨,捣药的时候手被石臼磕破也没吱声,蔡永醒来的时候看着天花板,不知道自己在哪,只觉得头痛欲裂,身子动弹不得。 过了两天,传来了敌人要进村搜查的消息,郭相山把门口的柴草搬来,铺在蔡永身上,郭瑞兰把他裹得严严实实,又在屋里撒了些草药渣和臭水,屋里一股难闻的气味。 她换上母亲的旧衣裳,把脸抹得灰扑扑的,盘起头发,看上去像个面黄肌瘦的病妇。 敌人进屋时,见屋里味道刺鼻,一个男人浑身裹着草药躺着不动,姑娘哭着跪在炕边,一句话没说,敌人骂了一句,把刺刀一收,转身就走了。 蔡永在郭家躲了七天,期间村里人陆续被抓走,有人被打得吐血,有人被拷着游街,郭家小院门口的土被踩得发黑,夜里能听见远处的狗叫和风声。 郭瑞兰白天干活,晚上熬粥,照顾蔡永的伤,自己只啃冷馍和咸菜,她说话带着土音,怕邻居听见,就总是低着头做事。 蔡永伤势渐渐稳定,能坐起来了,走路还要人搀,他没说太多话,手里紧紧攥着那只墨盒,像在提醒自己什么事不能忘。 蔡永走的那天是个阴天,他撑着一根木棍,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了郭楼村,他没带走郭家的粮,也没留下名号,只把那只墨盒放进衣兜里,走了几十步回头望了一眼,郭瑞兰站在巷口,看着他走进灰蒙蒙的远方,一句话没说。 战后的几十年里,蔡永经历了许多战斗,从抗日到解放,再到抗美援朝,他在部队里一步步升任,最终成为开国将军。 他身经百战,立过功,受过伤,也送走过很多战友,但心里始终记着郭楼村的那间北屋,和那堆麦秸下的热气。 他找过郭瑞兰,托人问过,也自己去过几次,但郭家早已搬走,村庄改了名字,老百姓都说记不清那段日子了。 他也试着从档案里查,发现的资料却不成系统,连郭瑞兰的名字也没有写全,他知道,可能永远找不到她了。 直到1983年初夏,蔡永听说永城县民政局在查抗战老村民的信息,有个叫郭瑞兰的老人回到郭楼老家,资料里提到她曾在抗战时救过伤兵。 蔡永立刻赶去永城,他不确定是不是她,但心跳得很快,他到村子的时候,天正热,村支书带他进村,在晒谷场边指着一个扎头巾的老太太说,这就是郭瑞兰。 蔡永站住了,脚像粘在地上,他看见那个背影,脑海里浮现出四十多年前的院墙、草药味和炕上盖着的柴草。 他走过去,握住郭瑞兰满是老茧的手,她一开始没认出来,看着他军装上的肩章才突然怔住了,他没说太多,只从包里拿出那只铜墨盒,递过去,她没接,眼圈红了,嘴唇颤了颤,转身回了屋。 蔡永提出接她去城里住,给她请医生、雇人照料,郭瑞兰没答应,她说习惯了种地,不想进城。 蔡永也没勉强,只让人每月寄钱寄物,买些药和粮,后来,村里人常看见邮差来,郭瑞兰收到钱后,总会在存根背后画一朵梅花,说这样蔡永就知道她还好。 郭瑞兰去世那年冬天,蔡永已年近古稀,他让儿女帮她操办后事,在墓碑上刻下“恩人”两个字,那场仇与义、生与死之间的相遇,从此成了一生铭记的承诺。 蔡永没讲过太多当年的事,但那只铜墨盒,他一直放在身边,村里人说,那是命,也是一段放不下的情,在那个年代,救一个人要担风险,记一个人要用一辈子。 郭瑞兰救人时没有想太多,蔡永报恩时也从没犹豫过,他们都没说“应该”或“不该”,只是做了自己觉得对的事,这种情分,像麦秸点着时的那一团火,烧过了黑夜,暖了一生。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?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,说出您的想法! 信源:中新网——传奇将军蔡永:伏击U-2高空侦察机活捉飞行员
1940年,18岁的郭瑞兰救了八路军政委蔡永,43年后,已是将军的蔡永决定找她报
如梦菲记
2025-08-04 14:17: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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