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宗昌和俄国武官打牌,俄武官输得精光,这时张宗昌说:“你欠我的钱我不要了,你把她送给我就两清了。”张宗昌喜欢牛高马大的白俄美女,一人找五个。 1922年的海参崴,夜色浓得像泼了墨,格罗斯大饭店的大堂却灯火通明。钢琴声从角落飘来,柔美得像月光流淌,弹琴的女子一头金发,身段高挑,引得路过的客商都忍不住多看两眼。张宗昌倚在吧台边,手里的雪茄冒着青烟,眼睛却死死锁住那个女人——安德娜。他咧嘴笑了,心想:这趟海参崴,没白来。 可这女人不是随便能动的。她是白俄临时政府武官聂赫罗夫的秘书兼情人,身份敏感。张宗昌摸了摸下巴,脑子里已经转开了:怎么才能把这朵“洋玫瑰”摘到手?他是山东来的军阀,手握奉系的兵权,胆子大得能吞天,可也知道硬抢不是办法。得来点巧的。 几天后,饭店的酒会热闹非凡。张宗昌和聂赫罗夫推杯换盏,酒过三巡,聂赫罗夫红着脸提议:“张司令,咱俩玩两把牌九,助助兴?”张宗昌眼底闪过一丝狡黠,嘴上却笑得憨厚:“好啊,兄弟,陪你玩玩!”他早打听过了,聂赫罗夫嗜赌如命,牌技却稀松平常。 牌局摆开,烟雾缭绕的包厢里,筹码堆得像小山。头几局,张宗昌故意输,输得聂赫罗夫眉开眼笑,赌注越下越大。金表、现大洋,甚至军装上的扣子,聂赫罗夫一股脑押了上去。张宗昌眯着眼,慢悠悠洗牌,手指灵活得像在耍杂技。终于,他翻开一张“天牌”,聂赫罗夫脸都白了,桌上最后一枚筹码也被扫走。 “欠了这么多,咋还?”张宗昌吐了口烟圈,语气轻飘飘。聂赫罗夫额头冒汗,支支吾吾说不出话。张宗昌敲了敲桌子,笑得意味深长:“钱就算了,咱换个说法。你那弹钢琴的安德娜,送我得了,咱俩两清。”聂赫罗夫愣住,手不自觉摸向腰间的枪套,但对上张宗昌那双狠厉的眼睛,他最终咬牙点了点头。 这事儿传出去,海参崴的街头巷尾都炸了锅。有人骂张宗昌缺德,把女人当赌注;有人笑他胆大,连白俄武官的情人都敢抢。可张宗昌不在乎,他带着安德娜回了绥宁,得意洋洋地对外宣称:“这叫为国争光!”安德娜成了他的第九姨太太,往后又陆续收了四个白俄女子,凑成“白俄五金花”,个个高挑貌美,成了他招摇过市的招牌。 安德娜不是普通女人。她出身俄国贵族,家道中落后流落海参崴,靠在饭店弹钢琴谋生。那架黑亮的钢琴,是她最后的尊严。来到张宗昌身边,她虽是姨太太,却不像其他女子那样逆来顺受。她会用流利的俄语跟张宗昌争几句,偶尔还弹几曲舒伯特,琴声里藏着淡淡的忧伤。张宗昌虽粗野,对她却格外上心。一次她随口说想喝正宗的咖啡,张宗昌愣是派人从上海弄来一袋进口咖啡豆,还亲自试温度,生怕烫了她的嘴。 1925年,奉系与孙传芳的浙军开战,山东战火连天。安德娜倔强,非要跟着张宗昌上前线,说是“要看看你怎么打仗”。张宗昌拗不过她,带她去了前线。那天,炮声震天,硝烟弥漫,安德娜站在临时指挥所旁,穿着张宗昌送的湖蓝色旗袍,像一朵格格不入的花。谁也没料到,一颗流弹呼啸而至,正中她的额头。她倒下时,琴谱还攥在手里。 张宗昌疯了似的冲过去,抱起她的尸体,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。他没让人碰她,亲手挖了坟,立了块八尺高的墓碑,上面刻着“安德娜之墓”。往后每年忌日,他都会带一瓶白兰地,坐在墓前一言不发。谁能想到,这个外号“狗肉将军”的粗人,也有这样柔软的时刻? 1928年,北伐军势如破竹,张宗昌兵败逃日本。1932年回山东,却在济南火车站被刺杀,死时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。那些曾围绕他的姨太太,早已散落天涯。 张宗昌的牌局,赢的不只是安德娜,还有乱世里的一抹传奇。他用赌局换来了白俄美女,也用白俄雇佣军换来了权势巅峰。可乱世无常,安德娜的死像一记重锤,敲碎了他的铁石心肠。这段往事,荒唐中透着无奈,霸道里藏着真情,成了民国乱世的一面哈哈镜。 据史料,张宗昌在海参崴不仅拉拢白俄军队,还通过与米罗夫的交情,获取了大量军火,包括6000支步枪和若干火炮。这些装备极大增强了他的军事实力,使奉军第65师成为当时东北最精锐的部队之一。 此外,他对白俄女子的偏好,部分源于日俄战争期间与俄国人的接触,那时他就对高挑的白俄女子产生了特殊情结。他的后宫中,除了安德娜,还有一位名叫卡佳的白俄女子,后来改嫁其他军阀,足见乱世女子命运的飘零。
张宗昌和俄国武官打牌,俄武官输得精光,这时张宗昌说:“你欠我的钱我不要了,你把她
安然浅笑笑
2025-08-08 13:58:4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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