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6年,陈永贵病逝,大寨搭了灵棚,昔阳县领导:不拆,就不去祭奠,在得知此事后,“铁姑娘”郭凤英这样说.….… 凌晨五点,骨灰盒就放在最前面的座位上,那天风特别大,吹得人脸生疼,可大寨村口却没有一个人退后。 密密麻麻的人群跪在地上,有人拎着自家烧好的纸钱,有人手里捧着一把黄土,一直从村口跪到了老槐树底下。 这些不是安排好的,也没人通知,听说老陈回来了,乡亲们就都来了,那些不认识的脸,也跪在地上,跟大寨人一样,不吭声,你说,这算不算一种最纯粹的敬意? 可讽刺的是,县领导一个没到场,甚至没人出面接应,骨灰到的时候,一切安排都是村民自发的。 有人提议在山上撒掉一部分骨灰,说是“让他与山为伴”,可当真要撒时,很多人拦着哭了,说不能这么做,他才刚回来。 搭灵棚的那晚,村里人没睡,老旧门板、旧炕席、屋后晾了半年的白布全用上了,照片摆的是他蹲地看玉米的那张,像是他还在那儿,盯着地头,没人觉得这简陋,反而觉得,这才是他。 郭凤英领着铁姑娘队忙前忙后,她说:他以前怎么带咱干活的,我们就怎么送他,有人想往灵棚里摆花圈,她直接回了一句:他生前就不讲排场,现在也不用。 大寨灵棚的事,说到底是“合不合时宜”的问题,那年是1986年,改革已经搞了好几年,有人怕提起陈永贵,会让人联想到过去那段“苦干硬拼”的老黄历,这种话,村里人听不懂,可县里人说得溜。 上头没通知开追悼会,五大班子一个都没到,有干部私底下说:现在讲科学种田,别再提那些红旗村的事,听见这话的老乡都摇头,说:“他不讲科学?他那麦子亩产都干到过千斤,咋不科学了?” 而真正认识陈永贵的人都知道,他从不拿官架子,被边缘化以后,他回大寨种地,过得比普通农民还简单,谁家地缺水了,他天还没亮就提着锄头去帮着挖沟,饭也是窝窝头咸菜。 可就是这样的人,履历也够吓人,国务院副总理、中央政治局委员,连着当了三届,他不是爬上去的,是干出来的,上过天安门,也下过田埂,可到头来,还得靠乡亲们自发搭棚送别。 村里老党员说得好:人活一辈子,有没有排场不重要,重要的是有人记着你,那天没人喊口号,也没人安排站队,却哭声一片,这才是真正的体面。 那晚,县里人放出话:灵棚不拆,祭奠免谈,村里一片哗然,大家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在等一个人出头,结果,是郭凤英站了出来,她撸起袖子,冲着村口来传话的干事就一句:“不拆,谁敢动试试。” 那时候她早就不是当年修梯田的年轻姑娘了,年纪大了,嗓门却还是亮,她叫上几个“铁姑娘”老姐妹,轮班守棚。 灵棚没倒,人心反倒更齐,村里谁家有点体面的旧布旧木头都拿了出来,棚越搭越稳,到第二天,县里人见硬的不行也就不吭声了,话也不提了,那口气啊,村民是咽不下的。 之前,病重的陈永贵在北京医院,他拒绝化疗,理由简单,国家花钱养不起我这个病人,他说周总理都没治好癌症,他一个种地的还想咋样? 那天他瘦得不成样子,眼睛都塌进去了,说话断断续续,但“别让人说大寨是吹出来的”这句话,他说得特别重,他还交代,说他那8000块存款,原打算全上交党费,被老婆拦下了,只留下一小部分。 很多年以后,郭凤英还记得他说完这话后闭眼的样子,说那一刻,病床旁的每个人都像孩子一样,哭得止不住。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好些年,陈永贵的名字越来越少出现在报纸上,但你要是真去问山里人,大寨、铁姑娘,还有梯田,还是有人记得清楚。 那片梯田还在,虽然早就不叫“红旗田”了,种法也变了,可村口那棵老槐树还在,灵棚早拆了,但那几天的事成了大寨人口口相传的故事。 其实当年不只是大寨受冷遇,整个“大寨精神”都被打入冷宫,有人说他固执,有人说他那一套不适合现代农业,但奇怪的是,每当国家碰上大灾、贫困山区不好搞的时候,政策里头又总爱提“自力更生”“艰苦奋斗”这几个词。 后来,郭凤莲写了本书,讲的全是那些年在大寨干活的细节,也讲了灵棚的事,她说老陈就是个不爱说话的犟人,一辈子没享过福,走的时候连追悼会都没有,可村民还是自发守夜、送行,跪满村口。 不止她在说,连一些搞农业史的学者也开始翻案,说陈永贵的那一套虽然不“科学”,可落地,他那种“脚上有泥,嘴上没活”的带头人,在现在的基层很少见了。 回过头看,陈永贵这一生,说辉煌也算,说憋屈也不假,他拿过国家最高的荣誉,也被冷落得悄无声息,可无论是哪个身份,他始终没离开过农民的行列。
最近因为美国加征关税,我发现一件特别搞笑的事。过去,台湾国民党如夏立言、蒋万安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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