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2年,一17岁少年连同20多名抗日志士被日军当众杀害。士兵用刺刀剖开少年胸部,剜出心脏。见状,一商户紧握双拳,泪流满面,誓要手刃日寇复仇! 1932年的东北,整个白山黑水都笼罩在一种血色的恐怖里。就在那年9月,发生了震惊中外的平顶山惨案,三千多同胞,一瞬间就没了。一个四百多户人家的村子,男女老少,几乎被屠戮殆尽。日军为了啥?就因为抗日自卫军打了他们的据点,他们就要用三千多条无辜的生命来“报复”。 他们把所有人骗到一块洼地,说是要照相。大家可能还寻思着,这是什么新鲜事儿。结果,相机没看到,等来的是遮挡机枪的红布被猛地揭开。六挺机枪,对着手无寸铁的百姓疯狂扫射。一个小时,又一个小时,直到整个草坪都被血染红。有位母亲,胸口被刺刀扎穿,竟然还撑着坐起来,用手死死攥住刀刃,十个指头都被割断了,那双眼睛,到死都瞪着那个日本兵。 这还不是结束。屠杀之后,日军怕罪行败露,用汽油焚烧尸体,再用炸药炸塌山崖掩埋。他们甚至还贿赂当时来华调查的国际联盟调查团的记者,让他们闭嘴。这就是他们干的事,一边举起屠刀,一边拼命想洗白自己。 1932年5月,在黑龙江绥化,日军为了抓捕所谓的“赤色分子”,把一个姓高的中学生绑在电线杆上,当众用刺刀剖开了他的胸膛。一个商户亲眼目睹了这一切,他当时就紧紧握住双拳,眼泪止不住地流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手刃日寇,为同胞复仇! 这个商户后来怎么样了,我们很难追寻。但在那个年代,又有多少个“他”,在目睹了亲人、同胞被残害后,毅然决然地拿起了武器? 为什么这些日本兵会变得如此残暴?这就要说到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机构——日本宪兵队,也就是我们常在影视剧里看到的“太君”。 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“军中警察”。在中国,宪兵队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魔窟,是日军推行恐怖统治、收集情报、残害中国人的核心机构。他们自成体系,权力极大,可以直接逮捕、审讯、甚至处决任何人。 战后盟军缴获了一本《日军审讯守则》,里面白纸黑字地写着:“通常应使用的手段有……一般的拷问、毒打、撞击和一切能使肉体痛苦的方法……” 据不完全统计,日军的酷刑多达34类,细分下来超过500种。 什么灌辣椒水、老虎凳、电击、火烙,这些都只是“常规操作”。 他们甚至“创新”了无数更变态的手段。比如把人扒光衣服吊起来,割鼻子、剜眼睛;或者往鼻子里灌水,再用军靴猛踩肚子。被抓进去的人,能活着出来的,寥寥无几。为什么这么残忍?因为在他们眼里,中国人根本不算人。战后一个叫木村光明的宪兵就承认:“上级看到了也不管,当做很平常的事情。” 在这些魔窟里,我们的抗日志士们经历了什么,是我们今天的人难以想象的。 著名的抗日女英雄赵一曼,被捕后受尽了折磨。日军为了撬开她的嘴,用了所有能想到的酷刑,甚至用电刑刺激她身体最敏感脆弱的部位。在长达9个月的监禁里,她承受了非人的痛苦,但始终没有吐露半个字。牺牲前,她给儿子留下的遗书里写道:“母亲不用千言万语来教育你,就用实行来教育你。” 还有一位叫王光的女战士,为了掩护队友被捕。日军先是割掉她的耳朵、舌头,挖出她的眼睛,最后,用刺刀剖开她的胸膛,剜出了心脏。 更令人发指的是,在她牺牲后,人们才发现,她的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尚未出世的孩子。 今天,我们国家强大了,再也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弱国。但就在上个月,日本有家媒体还在刊文,试图为当年的侵略战争“翻案”,说什么“战争有其复杂性”,企图模糊侵略的本质。每到特定日子,我们总能看到一些日本政客,厚着脸皮去参拜那个供奉着甲级战犯的靖国神社。 这些最新的动态告诉我们,总有人想替那些魔鬼“化妆”,想让我们忘记他们犯下的罪行。 他们希望时间能冲淡一切,希望我们这一代、下一代,都变成对历史“无感”的人。 我们记住这些不是为了延续仇恨,仇恨是把双刃剑,解决不了问题。我们记住,是为了搞清楚,我们从哪里来,我们这个民族经历过怎样的苦难。 就像那个亲眼看着少年被剜心的商户,他心中的誓言,不仅是个人的仇恨,更是一个民族在绝境中不屈的呐喊。 这种不屈,刻在了赵一曼的骨头里,也刻在了千千万万个倒在血泊中的无名英雄的生命里。正是因为有他们的牺牲,才换来了我们今天能在空调房里刷着手机,讨论着历史的和平。
1932年,一17岁少年连同20多名抗日志士被日军当众杀害。士兵用刺刀剖开少年胸
周平聊历史
2025-08-11 23:20: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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