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元前130年,皇后陈阿娇正准备休息,突然门被打开,一群太监闯进她的寝宫。陈阿娇怒斥:“放肆,谁给你们的胆子,竟然敢闯皇后的寝宫。” 为首的太监根本就不怕,将自己手上的诏令高高举起,道:“这是陛下写的废后诏书,让你退居长门宫,你已经不是皇后了。” 此时,陈阿娇才慌了起来,自己不过就是用巫蛊之术对付了那个女人,为什么刘彻会废了自己的皇后之位。 陈阿娇的来头,在整个大汉后宫没人能比。 她是馆陶长公主刘嫖的女儿,汉武帝刘彻的亲表姐。当年刘彻还是胶东王时,长公主抱着他问:“给你娶个媳妇咋样?”刘彻指着旁边的阿娇说:“若得阿娇作妇,当以金屋贮之。”这“金屋藏娇”的戏码,成了刘彻登上太子位的关键一步——长公主靠着这层关系,硬是把他推上了储君之位。 她当皇后的头几年,刘彻待她是真不错。宫里的珍宝流水似的往中宫送,她想要天上的月亮,刘彻都得让人搭个台子去够。可日子久了,问题就出来了。 陈阿娇的肚子一直没动静。在那个母凭子贵的后宫,没孩子就像没根的草,风一吹就晃。更让她窝火的是,刘彻身边渐渐多了别的女人,尤其是那个卫子夫,不过是平阳公主府里的歌女,却被刘彻一眼看中,进宫没几年就怀了孕。 陈阿娇从小被长公主宠坏了,眼里哪容得下沙子。她试过撒泼,把卫子夫的住处砸得稀巴烂;试过哭诉,拉着刘彻念叨当年“金屋藏娇”的承诺。可刘彻早不是当年那个需要靠长公主撑腰的胶东王了,他是大汉天子,要的是听话懂事的后妃,不是只会哭闹的骄纵大小姐。 卫子夫生下皇子刘据那天,陈阿娇在宫里砸碎了所有镜子。她看着铜镜里自己憔悴的脸,突然想起小时候听来的方子——巫蛊。 她偷偷找了几个楚地来的巫婆,在寝宫里埋小木人,念咒语,咒卫子夫和她的孩子早死。她以为做得隐秘,却不知后宫里全是汉武帝的眼线。没等咒语生效,太监就抄了她的寝宫,那些小木人和咒语册子,成了铁证。 被押往长门宫的路上,陈阿娇还在挣扎。她对着押送的太监喊:“我要见陛下!我是他亲表姐!他当年说过要金屋藏我的!” 太监们低着头,谁也不敢接话。他们见过太多后宫女子的起落,昨日的恩宠,抵不过今日的圣怒。 长门宫在长安城的角落,荒草丛生,比中宫差了十万八千里。陈阿娇住进来的第一个月,天天坐在窗前哭,哭累了就骂,骂卫子夫狐媚,骂刘彻忘恩负义。可骂声传不出去,刘彻一次都没来过。 后来,她听说司马相如的赋写得好,能让铁石心肠的人动心。她拿出自己最后的首饰,托人送给司马相如,求他写一篇赋,替自己诉诉委屈。 司马相如写了《长门赋》,里面说“夫何一佳人兮,步逍遥以自虞”,把她的孤独和思念写得淋漓尽致。据说刘彻读了,也动了点心,派人给长门宫送了些东西,可终究没再踏进一步。 日子一天天过,长门宫的树绿了又黄,陈阿娇的头发渐渐白了。她不再哭,也不再骂,常常一个人坐在台阶上,望着长安宫城的方向。 她想起小时候,刘彻在长公主府里追着她跑,喊她“阿娇姐姐”;想起大婚那天,他掀开盖头时眼里的欢喜;想起自己刚当皇后时,穿着凤袍接受百官朝拜的风光。 这些画面像碎玻璃,扎得她心口疼。 公元前116年,陈阿娇在长门宫去世,死的时候才三十多岁。 刘彻没让她葬入茂陵,只把她埋在了霸陵的郎官亭东,离他的陵墓远远的。仿佛那段“金屋藏娇”的往事,是他不愿再提起的疤。 后人说起陈阿娇,总爱说她“善妒”“愚蠢”,用巫蛊毁了自己。可谁又想过,她不过是个被宠坏的女人,在深宫里抓不住丈夫的心,就想用最极端的方式留住点什么。 她的悲剧,从来不止是“巫蛊”那么简单。 刘彻需要她的时候,她是“金屋藏娇”的宝贝;他不需要了,她就是该被弃的敝履。长公主的权势、表姐的身份,甚至当年的承诺,在皇权面前,轻得像张纸。 所谓后宫,从来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,是帝王权衡利弊的棋盘。陈阿娇输了,输在她以为爱情能敌过权力,输在她没看懂,那个说要给她金屋的少年,早就成了只认江山的帝王。 信息来源:《史记·外戚世家》《汉书·孝武陈皇后传》《文选·长门赋》
公元前130年,皇后陈阿娇正准备休息,突然门被打开,一群太监闯进她的寝宫。陈阿娇
勇敢小妹
2025-08-13 09:37:3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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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瓦辛娜
卫子夫如何?刘据又如何?不得好结果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