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3年,杀害李大钊的了明禅师,被五花大绑带到刑场准备枪毙,出乎意料,行刑前他对提出一个要求:“我死有余辜,但是能不能别打我的头?” 李大钊是怎么死的?很多人知道个结论——被绞死的。 在北京西交民巷,1927年4月28号。可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发生的?谁动的手?他临死前是不是说了什么?这些年,也许有人早就忘了,有些人也许从没关心过。 可翻资料的时候,那些细节,总会冒出来,一点点往你心里钻。 他那天不是一个人死的,一共二十个同志一起被押着出去。 他走在前面,个子不高,穿得也不显眼。士兵围着,枪上着着刺刀,那场面压得人喘不过气。 有个警察——也就是后来说的“主谋”——就在旁边冷眼看着,脚底下站得稳稳的,一只手放在枪套上,像是等着看谁敢挣扎一下。 李大钊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人,没说话。 有人说他笑了一下,也有人说他喊了几句口号,还有人说他低声念了首诗。 这些版本都流传着,但没人敢说自己百分百听见了什么。可是他在最后上绞刑架之前,说的那句:“不能因为反动派今天绞死了我,就绞死了伟大的共产主义”,是确确实实传下来了的。 这不是给敌人说的,是给活着的人听的。他不是死不认错,而是死都不改口。 那时候他38岁,一个人,活到三十八岁,前半辈子读书教书,后半辈子在黑暗里摸索怎么让这国家不再这么烂。他早年去日本,回国后在北大教书,写文章,搞研究会,传播马克思主义,天天跟学生们嚷嚷“要觉醒,要反抗”。 他那些学生里,有些后来成了骨干,有些死在了牢里,还有一些,一直没站出来,就这么过完了这辈子。 那会儿的他,早就知道自己有可能活不到老。 不是被暗杀,就是被抓。他心里清楚得很。可他也不是一味冲,他做事还是有章法的。他不是那种拿命去换名声的人,他是真信。信得让人害怕。 就像一棵老松树,谁劈都劈不倒,敌人也是看出来了,所以才用了最狠的法子。 说到这儿,得提一嘴那个人,雷恒成。这个名字现在不常听到了,但当年,他可不是什么无名之辈。他是京师警察厅的副处长,抓李大钊,就是他牵的头。 这人后来还改了名,藏到上海去,装成个“了明禅师”,留着胡子,嘴里念念有词,说是给人看相、解签,一副出家人模样。 你要是单看他在上海那十来年过的日子,哪儿像个犯了事儿的人? 住在老洋房里,吃得讲究,茶叶还得是安溪铁观音的,出门穿着长袍,胸前挂个金怀表。邻居都说他“挺有涵养的”,谁知道他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。 1952年,有人写信举报了他。 那封信现在还留着,上头写得清清楚楚,说他就是当年抓李大钊那人,还说他有几颗金牙,一块前清赏的金表,这些年在上海一直靠算命活着。 公安局那边一看这事儿不小,就派人查了,负责的就是鲁全发,上海公安局的老刑警。 鲁全发不是那种光靠档案办案的人,他是那种能在三条胡同里摸出线索来的人。 他跑去马立斯路那边,一家一家地打听,问有没有一个北方口音的老头算命的。 最后,还真让他找着了。那老头一开门,还挺客气,“施主今日气色不佳,是有官非要临?”嘴上说着套话,眼睛还打量着人。鲁全发就顺着他的词接下去,一边说一边看,注意他一笑露出来的金牙,注意他手腕上戴的金表,越看越觉得对。 当天晚上,这位“禅师”就被请回公安局了。 他还挣扎着说自己冤,说自己只是个修行人。可一屋子的证物摆出来,他一下就没声了。那天晚上谁也没睡,审了一整夜,第二天一早,全城知道了:李大钊的仇,报了。 很多年以后,有人问鲁全发,抓到雷恒成那一刻,他心里是什么感觉。他没说什么豪言壮语,就说了一句:“他害死那么多人,总不能让他就这么活着。”这句话,很平实,但够了。 你说命运是不是有时候就在兜兜转转之间,给人一个说法? 李大钊死的时候没说多余的话,雷恒成要死的时候也没哭天喊地。他只是提了个要求,说能不能别打头。枪毙前还能说这话的人,怕的不是死,是脸。 他活了这么多年,终归还是不想别人看到他狼狈的样子。可谁在意他了? 那天早上,刑场上刮了点风。 队伍走得慢,脚步有点沉。没什么人说话,空气里也没有嘈杂声。 太阳还没升高,地上的影子拉得老长。 人被五花大绑着押上台,那些兵站得笔直,枪口齐刷刷地朝前。有人在旁边轻轻咳嗽了一下,然后,就听见那声枪响。
1953年,杀害李大钊的了明禅师,被五花大绑带到刑场准备枪毙,出乎意料,行刑前他
不急不躁文史
2025-09-09 23:35: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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