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3年,哈尔滨,十位抗日义士拍下了这张合影后,被拉往刑场集体枪杀,这是英雄留在人世间的最后遗照。 有些照片,仅一眼,便深深烙印于心底,似镌刻的记忆难以磨灭。那惊鸿一瞥的瞬间,已化作永恒,从此,再难从脑海中抹去分毫。 1933 年的哈尔滨,寒冬如铁,风刀霜剑割裂着街巷的每一寸空气。 镜头按下的刹那,十张镌刻着不屈的面孔被永远封存 —— 那不是普通的合影,更像一枚浸满热血的时光印章,将抗日志士们赴死前的凛然风骨,深深烙 进了民族记忆的长卷,任凭岁月流转,那份赤诚与刚毅始终未曾褪色。面对这张照片,人们竟能读出两套完全相悖的意涵,仿佛在观看两幅毫无关联的画面。 在拍摄者,也就是伪满洲国当局眼里,这是权力的炫耀,是对所有反抗者的公开羞辱与震慑。 可在后人的凝望里,它从不是寻常的遗迹,反倒成了一方未著一字的丰碑,将那份永不弯折的英雄气概,深深烙印在了时光深处。 它不仅仅是记录,更像一个充满角力的历史现场。 让我们先走进照片,看看镜头里的人。 尽管双手被沉重的铁链锁住,九名男子的腰杆却挺得笔直,目光坚定地望向前方,那是一种穿透镜头的力量。 画面最左侧是唯一的女性。她的面容清秀,但头发散乱。 她微微低着头,双手紧紧攥着衣角。有一种说法是,她的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恬淡微笑,这种在死亡面前的平静,比任何呐喊都更有冲击力。 请别忘记,那些挺身而出的身影从不是生来就带着英雄光环,他们中的绝大多数,不过是哈尔滨高校里寻常的老师与学生。 在被捕前,他们利用学生身份作掩护,秘密为抗日义勇军传递情报和物资,甚至潜入郊外仓库,引爆日伪的军用物资。 在长达数月的审讯中,他们承受了棍棒殴打之类的酷刑,却始终守口如瓶,只陈述自己抗日的理由。 在伪满洲国高等法院的法庭上,他们站立应讯,并拒绝签署那份象征屈服的悔过书。照片里的这份从容,正是他们信念的最后写照。 现在,让我们把视线拉到镜头之后,那里站着的是冰冷的权力。这帧影像的诞生,从头到尾都是一场为彰显权力而精心铺陈的表演。 拍摄现场,除了摄影师的三脚架相机,周围全是持枪的狱警。 从年初突袭学生宿舍,搜出抗日传单和武器零件,到所谓的“公开审判”,再到行刑前宣读罪名,每一个环节都是为了构建一个“合法处决”的假象。 照片拍完,义士们被推上卡车,沿着行人稀少的街道,押往城外的荒野刑场。 枪声响起后,第二天,伪满的《满洲报》就把他们定性为“勾结逆匪”的“顽劣不化”分子,并大肆宣扬伪法院的“公正”。照片和报道,成了组合的宣传武器。 这种宣传的目的,就是制造恐惧。处决之后,伪警察立刻加强了对哈尔滨高校的监视,学生出入都要检查证件,课堂也受到审查。 校园的空气骤然紧张,城市里的抗日活动被迫转入更深的地下。 但故事并没有在这里结束。让我们把目光从相框里移开,望向更广阔的历史。这十位无名的义士,其实从来不是孤岛。 在他们牺牲的年代,整个东北大地有数十万抗日义勇军在战斗,岗村宁次这样的关东军高官在视察时都屡屡遭遇他们的队伍。 他们就读的哈尔滨工业大学,本身就是抗日的秘密据点,曾有28名学生因抗日被捕,其中10人牺牲。 1934年,他们的同学黄铁成、杨永安毅然投身革命,径直加入了珠河游击队,以无畏之姿踏上保家卫国、抗击敌寇的征程。 他们的精神,恰似一条奔腾不息的历史长河,与赵尚志、杨靖宇、赵一曼这些耳熟能详的名字紧密相连、一脉相承,于岁月中熠熠生辉,激励着后人不断奋进。 面对死亡时,他们都表现出同样的平静和从容。 他们的姓名被历史的尘埃掩盖,尸骨被草草埋在刑场附近,无人认领。但哈尔滨这座城市,用自己的方式永远记住了他们。 尚志大街旌旗展处忆豪情,靖宇街巷古柏荫中缅忠魂,一曼街旁繁花簇里念英烈。这些街道,似历史长卷,镌刻峥嵘往昔,承载不朽精神。 这些路牌,就是对包括这十位无名英雄在内的所有牺牲者,最深沉的纪念。 一张由压迫者拍摄的照片,最终却成了反抗精神不朽的见证。它记录了生命的消逝,也投射出权力的算计、个体的尊严与历史的顽强。 十位义士虽已无名,但他们最后的凝视,穿透了岁月,成为一座永远无法被抹去的精神坐标。 参考资料:中共黑龙江省委党史研究室:《赵尚志年谱》《东北抗联史》
历史上凡是跟罗永浩较真的人,下场都不怎么好。王自如和罗亲自对线,最后公司崩塌
【4评论】【1点赞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