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7年,毛主席在抗大讲课,讲得非常精彩,可就在这时,主席耳边竟响起了一阵阵呼噜声,有一位学员听睡着了! 1937年的陕北延安,抗大的操场就是课堂,土台子当讲台,学员们围着黄土坐下,毛主席正给大家讲辩证唯物论。 讲着“黑格尔”“费尔巴哈”这些绕口的洋名子时,台下忽然飘来一阵呼噜声。毛主席往下一看,前排有个矮个子少年歪着头,脑袋还一点一点的,睡得正香,这孩子就是16岁的刘炽。 那时刘炽年纪小、个头矮,每次听课都被安排在最前面,可哲学课太深奥,加上毛主席带着湖南口音,他听着听着就困了,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。 有人想伸手戳醒他,毛主席却摆了摆手,轻声说:“别戳,这孩子昨晚没睡好,让他睡够。” 课讲完了,毛主席走下土台子,弯腰托起刘炽的下巴,笑着说:“小鬼,睡得香吧?以后晚上早点睡,上课就不困了。” 这事儿过后,队里的队长虽批评刘炽:“在毛主席跟前睡觉,丢了全队的脸。”可也疼他年纪小,知道他扛不住这么深的课,干脆把他调到了红军人民剧社。 这一调,可算把刘炽的路走对了,在此之前,他还是西安城里跟着三仙庙古乐队学吹笛、在西京印书馆当童工的苦孩子,从这往后,他才算真正摸到了音乐的门。 谁也没想到,当年在课堂上打盹的少年,后来会写出让全中国人都跟着唱的歌。 1957年,长春电影制片厂的导演沙蒙找到刘炽,想让他给《上甘岭》写首歌。 那时候不少音乐家瞧不上电影音乐,觉得太简单、没艺术水准,可刘炽接下任务就扎了进去。 他把《上甘岭》的剧本翻来覆去读,志愿军战士在坑道里饿着肚子还坚守的故事,看得他眼睛都红了。 一开始拿到的歌词没什么诗味儿,他总觉得不对劲儿,连夜找沙蒙商量,又请乔羽重新写了一版,就是后来大家熟悉的《我的祖国》。 刘炽拿着“一条大河波浪宽,风吹稻花香两岸”的歌词,反复念了好几遍,脑子里一下就冒出早年在黄河边听的艄公号子,还有在陕北采风时记的民歌调调。 那些小时候学的工尺谱、走村串户听的民间小曲,这会儿全涌了上来,再混着对祖国山河的念想、对英雄的敬佩,一段旋律不知不觉就从心里流了出来。 这就是后来传遍大江南北的“一条大河”。 刘炽的音乐能火几十年,不是因为调子好听那么简单,是他把自己的日子、自己的心全揉进了音符里。 他小时候在西安三仙庙打扫佛堂,庙里的古乐队教他吹笛、吹笙,还教会了他记工尺谱,他自己笑说这是“因穷得乐”。 15岁偷偷离开家,步行90里去云阳镇参加红军,北上延安的路上,他跟着队伍又唱又跳,被人说“像颗小火苗”,连名字都从“刘德荫”改成了“刘炽”。 到了延安,他跟着道情艺人学曲艺,往绥德、米脂的乡下跑,把脚夫唱的民歌、牧民哼的调子都记在本子上,这些东西后来全成了他的“宝贝”。 《我的祖国》里藏着山西民歌《小放牛》的影子,《新疆好》用上了维吾尔族音乐的弱拍起唱。 连《让我们荡起双桨》那种轻快,也是他跟着《祖国的花朵》剧组在颐和园和孩子们打水仗、赛船时,突然冒出来的灵感。 那天他喊着“快靠岸”,趴在船舷上就把旋律记了下来,前后也就用了一天。 更难得的是,他对祖国的情从来不是嘴上说说,是真往心里去。 创作《上甘岭》时,他看着剧本里战士们的故事,眼泪止不住地流,所以“一条大河”里既有家乡稻田的温柔,也有“豺狼来了有猎枪”的硬气。 后来写《英雄赞歌》,他读完公木的词还觉得不过瘾,自己添了四句副歌,“为什么战旗美如画,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它”。 这几句一出来,连公木都赞不绝口,说“这是意料之外,又在情理之中”。 他说:“对祖国的爱,不能是你爱我我才爱你的商品交换,得是一往情深。”他遭过挫折、受过委屈,可写出来的旋律里,从来都是对祖国的热乎劲儿。 不光是电影音乐,他写颂歌也有自己的门道。 六十年代初西哈努克亲王访华,周总理点名让他写欢迎曲,他很快就写出了《阿布阿·萨多》,亲王和夫人听了特别感动。 后来亲王听到《祖国颂》,拉着周总理问:“这曲子谁写的?太有气魄了!”总理指了指身后的刘炽说:“就是他,刚给你写欢迎曲的也是他。” 《祖国颂》到现在还是欢迎外国元首的保留曲目,不是没道理的,那里面有太阳跳出东海的恢弘,有江河奔涌的壮阔,把咱们对祖国的骄傲全唱出来了。 其实刘炽留下的好歌远不止这些。 《翻身道情》把陕北道情改得有了新滋味,郭兰英唱着它在世界青年联欢节上拿了奖; 《第三套广播体操》的旋律一出来,多少人能想起小时候在操场伸胳膊踢腿的日子。 他总说“音乐是我心灵深处的语言”,他的音乐里没有虚头巴脑的东西,全是实打实的情,是对祖国“一往情深”的情。
1937年,毛主席在抗大讲课,讲得非常精彩,可就在这时,主席耳边竟响起了一阵阵呼
断代史鉴
2025-10-04 19:30:4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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