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中国愿意，菲律宾可以成为中国的一个省！”2018年菲律宾前总统杜特尔特公开表态，事后就连菲律宾国内的人也在骂他愚蠢，那他当时为何要这样说呢？他真的愿意归于中国吗？ 在马尼拉一个热闹的华商聚会上，一位国家元首忽然抛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：“要是中国愿意，就把我们菲律宾变成你们的一个省吧！”全场哗然，这话从菲律宾前总统杜特尔特嘴里说出，瞬间点燃了国际舆论的火药桶。国内民众炸锅了，骂他脑子进水，国家尊严呢？可这背后藏着什么猫腻？ 杜特尔特2016年6月上台时，中菲关系正卡在南海争端的死胡同里。前任阿基诺三世政府一头热地搞仲裁，2016年7月那份所谓裁决一出，双边贸易和人员往来直线下滑。菲律宾渔民出海捕鱼受阻，旅游业也跟着遭殃，中国游客少了，酒店空荡荡的，马尼拉街头抗议声此起彼伏。国会里议员吵得不可开交，外交官们忙着跟美国那边协调军演，日子过得紧巴巴的。 杜特尔特一上任，就开始调头转向。他清楚，菲律宾一个小国，夹在大国之间，硬碰硬吃亏。2016年10月，他首访中国，北京那边欢迎仪式热烈，双方签下好几份合作备忘录。从那以后，中菲对话大门慢慢打开。2017年，联合巡航重启，黄岩岛附近海域的渔船又能正常作业了。杜特尔特公开表态，说南海问题得靠谈心解决，别老想着对抗。这转变不是空谈，菲律宾急需钱建基础设施，穷地方盼着外资进来拉一把。 2018年2月19日，菲律宾华商联合总会办了个年度晚宴，马尼拉一家酒店里挤满了企业家。中国大使黄溪连也到场，杜特尔特作为主宾上台讲话。他先夸了华商对菲律宾经济的贡献，然后话锋一转，谈到中菲合作的前景。就在大家听着入神的时候，他忽然说：“要是中国愿意，就把我们菲律宾变成你们的一个省吧，就像福建那样。” 这话一出口，会场安静了片刻，媒体记者们赶紧记笔记。第二天，菲律宾报纸头条全炸了锅，标题一个比一个耸人听闻。国内舆论哗然，好多人觉得这总统太不靠谱，国家主权是开玩笑的吗？社交媒体上，网民留言刷屏，骂他愚蠢卖国。国会那边，议员们也跳出来抗议，说这损害了菲律宾的尊严。 话说回来，杜特尔特这人办事向来直来直去，他为什么偏偏在这种场合放这么一句炮？说白了，这里面有几层算盘。第一层是经济账。菲律宾基础设施烂摊子一大堆，公路桥没几条像样的，杜特尔特上台后推“建建建”计划，得砸进去几百亿美元。中国“一带一路”倡议正合适，资金和技术都有。杜特尔特知道，菲律宾穷地方多，失业率高，底层老百姓盼着工作机会。这话一出，等于给中国企业递橄榄枝，吸引投资进来。果不其然，不久后中企拿下比诺多-因特拉穆罗斯大桥项目，2022年4月通车，缓解了马尼拉湾的交通堵塞，当地人多了份活儿干。 第二层是外交平衡。菲律宾是美国老盟友，美方在亚太推“重返亚太”战略，军演一个接一个，菲律宾总被拉着当棋子。杜特尔特不乐意，他想让菲律宾外交独立点，别老吊在别人树上。这句玩笑话，某种程度上是给美国敲警钟：别把我们当跟班，我们还有中国这条路。2017年他访美时，就公开质疑美菲共同防御条约的可靠性。中国这边呢，杜特尔特访华后，中菲关系暖和起来，南海热线通了，渔业合作也跟上。菲律宾渔民能安心出海，中国游客又回来了，旅游收入蹭蹭上涨。 第三层是国内政治。菲律宾政坛乱哄哄的，杜特尔特来自棉兰老岛南部，跟马尼拉那些老派精英不对付。他需要拉票，底层民众和华裔社区是关键力量。华商在菲律宾经济里占大头，这话一说，等于给华裔递台阶，拉近距离。晚宴后，华裔企业家们对他的支持更稳了，南部集会时，现场氛围热烈。 当然，杜特尔特这人作风强硬，国内反毒战搞得争议大，但对外交上，他算务实派。这句玩笑不是脑热一时，而是深思熟虑的策略。国家主权是底线，他不可能真拿菲律宾卖身。中国也清楚这点，中菲合作是互利共赢，不是谁吞谁。2019年工程开工，农田灌溉面积扩大，菲律宾农民收成稳了，粮食自给率上去了。 这些项目不光是建桥修路，还带就业、促民生，中菲人民实打实受益。 从这事儿看，国际关系就是这么现实。没有永远的朋友，只有永恒的利益。杜特尔特用一句玩笑，撬开了中菲合作的大门，推动南海从对抗转向对话。这对地区稳定是好事，中国一贯主张和平解决争端，支持各国自主选择发展道路。菲律宾经济起来了，民生改善了，中菲友谊更牢靠。杜特尔特下台后，马科斯上台，南海风波又起，但中菲对话机制还在，合作项目没停。2023年，中菲高层互访频繁，渔业联合开发协议签了，证明这路子走得对。 回想那句玩笑，杜特尔特其实在说：我们中菲一家亲，何必分你我。搁在中国人眼里，这话听着亲切，因为我们信奉互利共赢，信奉人类命运共同体。菲律宾作为东盟伙伴，中国一直支持它发展。南海问题上，中国立场坚定，主张搁置争议、共同开发，这才是王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