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3年,一位广西女子自称是毛主席的女儿,工作人员认为对方是骗子,毛主席却连忙表示:“让她来,我想见见她。” 岑荣端出生在1939年的广西贺县一个普通家庭里,从小在当地长大,属于壮族血统。她上小学时就表现出对舞蹈的兴趣,常常跟着村里的活动学跳。1951年,她12岁,被驻扎在广西的部队文艺队吸收,成为一名文艺兵。从那时起,她开始系统学习舞蹈,参与部队的文艺表演。几年后,她调到北京空军政治部文工团,继续担任舞蹈演员。1958年,文工团接到任务,选派演员到中南海参加活动。她被选中,第一次为毛主席伴舞。毛主席注意到她,问起姓氏和老家。她回答来自广西,毛主席提到她可能是壮族,她说入伍表格填的是汉族。周恩来在一旁说壮族汉族都是一家人。毛主席让她回家确认,她后来问父母,证实祖上是壮族。 毛主席夸她舞蹈有节奏,她说从小喜欢,12岁进文艺队。此后,她多次到中南海伴舞,成为常客。每次活动,她都按时参加,跳集体舞或单独伴舞。毛主席常和她聊工作。1966年,她最后一次伴舞,即将调往新疆。她提出帮毛主席梳头,毛主席同意,说除了亲生女儿,她是第一个这样做的,还说感觉在广西有女儿。毛主席送她一本签名书,并念岳飞的满江红。她接过书离开。她先到新疆春雷文工团工作,到1969年复员,返回地方。1972年,她调入广西艺术学院,当舞蹈老师,教学生舞蹈课程。 岑荣端教书时,常回想中南海的日子。1973年,她写信给毛主席,开头称爸爸,提到八年过去,无论在天山脚下还是西江河边,都在想念,并盼再见面。信末署广西女儿岑荣端。信通过外交部部长助理王海容转交。王海容对毛主席说有封来自广西的信,自称广西女儿。工作人员认为寄信人是骗子,不该理会。毛主席听后回忆起她,立刻说让她来,想见见她。王海容记录指示。几个月后,王海容回信给岑荣端,说毛主席看了信,身体好,还记得她。不久,岑荣端收到邀请,去中南海见面。她从广西出发,到北京。 岑荣端的故事反映出那个时代领袖与普通人的联系。她一个广西文艺兵,通过伴舞机会,建立了这种纽带。毛主席对她的关注,不光是个人层面的,还涉及对广西地区的了解。他问起她的民族背景,实际也体现了国家对少数民族的重视。岑荣端后来确认壮族身份,这让她更认同自己的根源。她的经历从部队文艺工作到地方教学,跨越了多个阶段,却始终保持对过去的记忆。写信这一步,源于长期积累的情感,信件转交过程显示了当时的通信渠道。工作人员的疑虑很正常,那时防范意识强,但毛主席的回应化解了误会。这件事说明,真实的情谊能突破层层关卡。 1974年,岑荣端带丈夫孩子到北京,自己去中南海见毛主席,住了5天。每天陪毛主席散步,问广西百姓生活,她回答当地情况,两人谈广西历史。毛主席写大藤峡三个字送她。后来,这字刻在广西桂平大藤峡石壁上。毛主席送她300元钱和一本签名书,签名写岑云端。她离开后改名岑云端。1975年,她再到北京见毛主席。当时毛主席身体弱,眼睛视力差,本不见客,但听说广西女儿来了,破例见面。两人简短交谈,她道别离开。1976年,毛主席逝世,她从广西赶到北京,参加告别仪式。 岑云端的改名源于毛主席的签名,这成了她生命中的标记。她从文艺兵到教师的转变,体现了普通人的人生轨迹。毛主席送的字和大藤峡的刻石,成了广西当地的一段历史印记。这反映出领袖对地方文化的重视。大藤峡本是广西的历史地名,毛主席书写它,连接了个人故事与地域传承。1975年的见面已是最后一次,那时毛主席健康状况已变,但仍接见她,显示了对这份情谊的看重。1976年的告别仪式,她作为普通一员参与,结束了这个故事。 整个事件从1958年伴舞开始,到1976年结束,跨越近20年。岑云端的生活轨迹普通,却因与毛主席的交集而独特。她没特殊背景,全凭舞蹈才华进入那个圈子。毛主席对她的称呼“广西女儿”,不只是随意,而是基于多次互动形成的。工作人员的误判,也提醒了那个年代的谨慎氛围。但事实证明,这份联系是真实的。岑云端退休后,过着平静日子,很少公开谈及这些,保持低调。这段往事如今通过回忆流传,成了历史的一角。
1950年6月10日,吴石将军被执行死刑前,他突然笑着转头,开心的看着朱枫,陈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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