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员吴越说:“当年,我是以专业第一的成绩考进上戏表演系的,但老师称我们班是上戏有史以来最差的一个班,那些师哥师姐也不放过我们,看见我们班的学生就调侃,说今年表演系招生了吗?这些女孩,难道不是戏文系的吗?那些男生长这么丑,难道不是舞美系的吗?表演系今年招了吗? 《沉默的荣耀》中,吴越演的朱枫让不少观众破了防。 网友表示吴越的戏不用喊口号,光看她皱眉的样子,就知道朱枫心里装着多少事。 可谁能想到,这个把角色演得“连皱纹里都是戏”的演员,三十多年前刚踏入上海戏剧学院时,却遭遇了一场差点浇灭她表演梦的“冷水”。 1991年的上海,九月的梧桐叶还没来得及泛黄,上海戏剧学院的校园里却飘着一股“冷意”。 刚拿着录取通知书报到的吴越,攥着书包带站在教室后排,耳朵里还嗡嗡响着班主任那句“你们是上戏有史以来最差的一个班”。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学号,1号,这是按专业成绩排的,意味着她是当年表演系的第一名。 可这份骄傲没焐热多久,就被师哥师姐路过时的调侃浇得透心凉。 这届表演系是没招生吗?女生看着像写剧本的戏文系,男生颜值还不如搞舞美设计的,别是招错人了吧? 周围同学的肩膀都悄悄垮了下来,吴越也把刚抬起来的头又低了低,指尖把书包带捏出了一道印子。 她后来在访谈里提过,那时候总怀疑是不是自己走错了路。 明明从小跟着书法家父亲吴颐人练篆刻,初二就拿过全国少年组金牌。 骨子里的韧劲让她考啥都拔尖,怎么到了心心念念的表演系,反而成了“不被认可”的那一个? 可谁也没料到,那段被贴上“最差”标签的日子,没压垮这个上海姑娘,反而成了她往后三十年演艺路上,最扎实的一块垫脚石。 刚上大一,吴越就遭遇了更大的危机,上戏的甄别考试。 这不是走形式的考试,班里二十个人,最后要刷掉五六个,没通过的就得退学。 那段时间她像撞了邪,原本还算顺的交流小品,越演越别扭,老师看着她的眼神都带着疑惑。 考试结果出来那天,她攥着成绩单手都在抖,60分,刚够及格线。 后来她才知道,是佟老师觉得她有潜力,特意给了这个“再看看”的机会,不然她早就打包回闵行老家了。 也是在那时候,她和班里的雷佳音、马伊琍慢慢熟了,马伊琍还跟她聊过,自己当年其实没考上,是佟老师把她“捞”进表演系的。 三个被老师“救”下来的学生,后来都成了圈里的实力派。 现在回想起来,吴越总说,那时候觉得惨,现在才懂,有人愿意给你一次机会,比啥都重要。 从学校出来后,吴越进了上海话剧中心,第一次演电视剧是《北京深秋的故事》,跟陈宝国、李亚鹏搭戏。 她演个新房信贷员陈晓风,戏份不算多,但每句台词都抠得特别细。 1997年演《和平年代》里的军旅女记者闻路,提名了金鹰奖最佳女配角。 那时候她才二十出头,身边人都觉得她要红了,可她反而沉了下来,一演就是二十年配角。 直到2017年《我的前半生》,她演的凌玲让全网炸了锅,不是浓妆艳抹的坏女人,就穿素净的衣服,说话温温柔柔,却能一步步让观众恨得牙痒痒。 那段时间她手机快被骂声挤爆了,一天收几万条私信,连家里人出门都被指指点点。 可她没跟人撕,也没解释,就把评论区关了,转头去拍新戏。 后来拿白玉兰最佳女配角时,她笑着说,观众骂我,说明我演活了,这是好事。 但真正让她拿到“视后”的,是2023年的《县委大院》。 为了演好女县长艾鲜枝,她特意去基层待了一阵子,跟着当地干部跑现场、开座谈会,连怎么跟村民说话的语气都学。 拍戏的时候她几乎不化妆,脸上的细纹都清晰可见,可就是这份“不精致”,让角色特别接地气。 白玉兰奖颁奖那天,51岁的她站在台上,鬓角有几缕白发,却笑得特别从容。 现在53岁的吴越,没结婚也没孩子,活得特别自在。 早年跟陈建斌五年感情结束,她没闹没撕,只说“放手是最好的祝福”。 吴越自己也说,三十岁的时候也羡慕过别人有家庭,觉得自己落单了,可四十岁以后就想通了。 结婚证保不了甜,不如保住片酬和银行卡实在。角色不会背叛你,皱纹不会欺骗你,这才是安全感。 回头看当年在校园里被调侃“不是表演系”的姑娘,如今用三十年的时间,把“最差班”的标签撕得干干净净。 她没活在美颜里,没困在婚姻的执念里,更没被“年龄焦虑”绑住。 她演得了狠辣的凌玲,也撑得起干练的女县长,还能把革命先烈朱枫演得让人泪目。 就像她自己说的,那些眼角的皱纹都是宝贝,里面装着的是戏,是经历,更是不被定义的清醒。 她用自己的人生证明:所谓成功,从来不是活成别人期待的样子,而是守住自己的节奏,在时光里慢慢沉淀,最后活成最自在的自己。
《沉默的荣耀》居然是上戏校友局!刷到吴越分享的鼓浪屿拍戏花絮,直接惊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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