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娘俩如今在天堂团聚了,他们一个活了91岁,一个活了103岁。 这娘俩,一个走

点卯 2025-10-22 16:04:14

这娘俩如今在天堂团聚了,他们一个活了91岁,一个活了103岁。 这娘俩,一个走了九十一年,一个走了一百零三年,现在天上该见着了,杨振宁和他妈,这可不是一般的母子关系,那种普通的亲情,搁他俩身上完全是另一回事,煤油灯底下写字,日内瓦街头那串老铜钱,里面全是家族的秘密,两个世纪里中国的命运,都藏着一个天才怎么长大的底色。 罗孟华这名字听着文绉绉的,其实不是,小时候私塾就念了几年,小脚裹过,后来又放开,脚的形状都变了,走路费劲,可就是这么个人,在煤油灯底下,一手拿着针线,一手教儿子认字,杨振宁后来拿了诺贝尔奖,外面人都觉得神了,他自己也说,“母亲教我的那些字,到现在我认得的也没多几倍”,这事跟识字没多大关系,是那种日子再难也不能停下的劲头。 她不懂什么花里胡哨的教育理论,也没什么素质教育的说法,靠的就是一辈子的硬气,“你得自己撑住”,军阀混战那会儿,全家逃难,她那双脚已经走不太动了,还是带着孩子,进医院,回娘家,日子再苦都咬牙挺过去,那个年代的女人,不懂太多大道理,就懂怎么活下去。 丈夫杨武之1928年在美国拿了博士要回国,“五四”运动才过去没多久,那时候留洋回来的,把家里的糟糠妻一脚踹开是常事,罗孟华怕的不是丈夫变心,是怕儿子没人管,她都给自己想好后路了,真要是被扔下,就去教堂“吃教”,带着儿子过日子,结果丈夫发来电报让她带孩子去上海,她憋了五年的委屈一下子全哭出来了,杨武之说“夫妇应始终如一”,还拿胡适举例子,六岁的杨振宁第一次见着爹,被问“念过书吗”,张口就来《龙文鞭影》,赢了一支自来水笔,那支笔,成了他童年里最深的念想。 到了清华园,她在一群高知太太里成了个异类,别人都留过洋,她不争也不辩,牌也不打,“只管家”,把孩子养得懂事听话,饭菜做得合口,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,别的太太在外面交际,她就在厨房的锅台边,客厅的灯底下,撑起一个家,有一次丈夫嫌她记不住开会的时间,她气得不行,咬了自己胳膊一口,都出血了,她说“我恨自己没机会读书”,可她没让孩子走自己的老路,咬着牙把杨振宁送进知识的世界,逃难路上还给儿子讲戏文讲故事,练他的表达,她教不了物理,但能教“做人”。 抗战一打,全家又逃回三河古镇,住的是土房子,粮食不够吃,孩子又多,别家的太太都开始做糕点卖了补贴家用,她什么也没卖,卖的是自己的时间和体力,天不亮就起床,缝补旧衣服,省下粮食换米,嘴里念叨着“书不能停”,杨振宁十五岁那年,半夜还在写题,他妈就在旁边缝衣服,累得睡着了,油灯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,那个影子,撑着一家人的精神头。 1945年杨振宁去美国留学,送别那天,他妈没哭,就把亲手做的布鞋塞进行李箱,车开动了,杨振宁从车窗里往回看,看见巷子口他妈正用袖子擦眼睛,他那时候才明白,当妈的不是不难受,是不想让儿子看着难受。 后来的十几年,母子俩就靠写信联系,他妈不识字,就找人代笔,杨振宁也知道她看不懂,还是把科研上的事写得特别细,1962年他妈去日内瓦,临走前塞了一串铜钱给他,说是能辟邪,杨振宁就一直带在身边,到死都还带着。 八十年代,杨振宁早就是诺奖得主,全世界物理圈的大人物了,他把母亲接到香港,自己打水,喂饭,擦脚,他说,“小时候她喂我,现在我喂她”,1987年罗孟华在香港走了,熊秉明去看望,看见杨振宁亲手喂粥,那动作慢得像在雕刻一件艺术品,他说“这不像个科学家,更像个儿子”,后来收拾遗物,又发现一串铜钱和一串念珠,是熊秉明留下的纪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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