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1年,200名乌克兰专家援华建功,可在采访时竟哭成一片,他们在中国到底过得怎样?又是什么让这些专家情绪失控? 1997年,央视的镜头对准了一位乌克兰老人,他叫巴比奇·瓦列里。当一枚象征荣誉的“友谊奖”徽章别在他胸前时,这位前苏联顶尖的航母设计师突然捂住脸,泣不成声,泪水打湿了勋章。 这滴眼泪,到底是什么味道?是苦,是甜,还是五味杂陈?它其实像一枚棱镜,折射出一个知识分子被时代碾碎的尊严,也映照出一次跨越国度的知遇之恩。 苏联解体后,那些曾经撑起红色帝国脊梁的军工体系,一夜之间崩塌了。安东诺夫设计局订单中断,黑海造船厂设备变卖,实验室沦为废品仓库,知识,瞬间变得一文不值。 工程师们穷到什么地步?一个月工资8美元,连面包都买不起,毕生心血画出的设计图纸,那些本该藏在保险柜里的国之重器,被成捆地拿到黑市上,只为换回几斤土豆或一块面包。 有个工程师的妻子,实在受不了孩子饿得直哭,背着丈夫把一叠珍藏的发动机图纸给卖了。巴比奇自己的妻子,也无奈卖掉了结婚时的金戒指,就为了换点面粉,对他们来说,尊严在饥饿面前,脆得像纸。 老巴比奇说,那段时间,他和家人就靠土豆熬粥,一锅粥能撑半个月,留在乌克兰的老同事,后来只能靠捡废品过活。 所以,镜头前那滴泪,首先是苦涩的,是委屈,是对知识被按斤贱卖那段日子的后怕和悲鸣。 然后,一群来自中国的“有识之士”出现了,他们没有像西方那样,只想挖走人才顺便设置技术壁垒,而是带着十足的诚意,发出了平等的邀请。 到了中国,这约200名专家首先感受到的,是生活上的尊重,月薪800美元,在当时是天壤之别。 住的是带暖气的两居室,比他们在基辅的旧房子还好,科研单位甚至专门请了乌克兰厨师,让他们能随时喝到家乡的红菜汤,吃到黑面包。 更让他们动容的,是对“人”的关怀,专家的家属看病有专门通道,巴比奇的妻子有关节炎,中方派了中医上门针灸送药。 孩子们被安排进了双语学校,还配了乌克兰老师,一位专家刚拿到第一个月工资,打电话给女儿报平安时,在电话那头就哭了。 这种尊重,远超物质层面。中国要的不是几张图纸,而是这些科学家的头脑和梦想,他们没有被当成“外援”供起来,而是直接被推到核心岗位,赋予了话语权和决策权。 中方直接问巴比奇:“你有什么在苏联没能实现的梦想?我们帮你实现。”于是,一个比原先黑海造船厂设备更先进的航母结构实验室,在青岛拔地而起。 他梦寐以求的“甲板抗冲击实验”项目,也拿到了专项拨款,他终于可以甩开膀子,重新做回一个“真正的工程师”。 所以,那滴眼泪也是甜的,它是一种被认可、被需要、被捧在手心里的感激,是从一个“卖图纸的匠人”回归到一个“创造未来的科学家”身份的狂喜。 这更是一场“双向奔赴”。这些专家把他们的知识和经验毫无保留地贡献了出来,运-8运输机在他们的帮助下,操作机组从三四个人减到两人,载重还提升了3吨,这直接催生了后来的运-9。 中国的航空发动机、大型燃气轮机、052型驱逐舰,都因此缩短了至少十年的研发进程。 而这些专家和他们的家人,也在这里找到了新的归宿,很多人退休后选择留在西安、青岛这些城市,安度晚年。他们的孩子在中国长大,考入中国的航空院校,继续父辈的事业,其中一位专家的女儿,还拿了“汉语桥”冠军,能用流利的中文写诗。 巴比奇在自传里写道:来中国是他一生中最幸运的事,那滴泪,最终是对未来的踏实。它见证了一个人的命运和一个国家的命运,如何在一个特殊的时间点上同频共振,共同谱写了一段佳话。 参考资料:环球网——俄媒:乌克兰军工专家举家来华,俄在这事上输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