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孩子领奖的全红婵,可能是全中国,甚至全世界最松弛的运动员了吧! 十五运跳水赛场上,刚结束女团决赛的全红婵换了队服,怀里多了个软乎乎的小婴孩,那是师兄谢思埸的宝宝,师兄正忙着领奖合影,把孩子安心交到她手上。 她的胳膊还带着刚从跳台下来的紧绷,托着孩子时却慢慢放柔,指尖小心翼翼蹭过宝宝的衣角,低头看孩子的眼神里全是好奇,一点没有赛场上的锐利。孩子在怀里扭了扭,她赶紧调整姿势,嘴角绽开的笑憨乎乎的,毫无防备的样子完全不像拿过奥运冠军的顶尖运动员。 这份松弛从来不是装出来的,是她对跳水最本真的理解撑起来的,七八岁被教练选中时,她哪懂什么为国争光,就觉得跳水比上课好玩,纵身跳进泳池的瞬间比坐教室有意思多了。 后来站到十米跳台,面对全世界的镜头,她也没把“冠军”当包袱,东京奥运会一鸣惊人拿了金牌,记者围着问秘诀,她挠挠头说就想着把每个动作跳好,别的没敢瞎琢磨。 被喊“天才少女”喊了好几年,她次次都认真纠正,说自己不是天才,全是练出来的,陈若琳教练陪着她改动作的日子,每天练七八个小时,累得连吃饭都没力气。 她的松弛里藏着对输赢的通透,巴黎奥运会卫冕那天,她抱着陈若琳哭了,可转过头接受采访,就坦诚第三跳失误是被观众的呐喊打乱了节奏,还给自己只打50分。 全运会双人项目没拿到好名次,记者安慰她跳得不好也没关系,她笑着说现在也很开心,还对着镜头给自己比了个“我真棒”的口型。 广东队教练何威仪偷偷说,她胫骨和踝关节全是伤,身上贴满肌贴,每天敷着冰还得反复起跳,可这些苦她很少提,只说“完整坚持下来就很厉害”。连被问要是以后不练了没人喜欢怎么办,她都看得开,说能接受,开心最重要。 这种自在劲儿是在起伏里熬出来的,巴黎奥运周期那段日子最磨人,她个子窜得快,体重涨了近十斤,原本轻巧的动作变得沉重。跳水这项目对身体太苛刻,广东省队教练何威仪打比方说,运动员身体像时钟,体形越小翻腾越灵活,她那阵子就像带着负重跳。 最难的是改207C动作,背对着泳池翻腾三周半,看不见水面的恐惧让她频频失误。陈若琳陪着她一遍遍练,从早上到傍晚,直到她能稳稳入水。多哈世锦赛终于拿下单人金牌那天,她没喊没跳,只是安安静静和教练击了个掌,好像那枚金牌只是日常训练的一个注脚。 她的松弛还藏在和队友的相处里,跟陈芋汐既是对手又是闺蜜,俩人在赛场上你追我赶,私下里却互相兜底。全红婵说过,就算自己跳砸了也不怕,有陈芋汐撑着,俩人拿了双人金牌,单人项目不管谁赢都是为国争光。 每次比完赛,她第一条消息不是发给家人,是发给“熊姐”陈艺文,那个跳水队里照顾她的师姐。师兄谢思埸敢把孩子直接塞给她,也是认准了这姑娘身上的踏实劲儿,赛场边她抱着宝宝哄的样子,跟平时练完跳台追着队友打闹的模样没两样,全是真性情。 这几年看着她从青涩到从容,更懂这份松弛多难得,2021年第一次接受采访,她面对镜头紧张得说不出话,问啥都只答几个字。现在再被记者围着,她会主动说“别急,一个个来”,聊到喜欢的音乐,眼睛亮起来说爱听激烈的摇滚,能让自己兴奋。 有人问她成年了要不要改风格,她反问“为什么要改”,做自己就挺好,巴黎奥运会决赛前半程领先,第三跳被追近比分,她就在台下悄悄比划动作,没一点慌神,第四跳稳稳跳出全场最高分,那种稳不是硬撑,是心里有底。 其实运动员的松弛从不是没压力,是能把压力和自己分清楚,全红婵心里跟明镜似的,知道10米跳台更新换代快,说不定哪天就被更年轻的队员超越,可她觉得这是好事,“小朋友更厉害才好”。 她把跳台当战场,却没把自己困在冠军的光环里,怀里抱着孩子时,她是被师兄信任的小师妹;站在跳台上时,她是心无旁骛的运动员;接受采访时,她是敢说“跳得差但开心”的普通人。 这种状态太少见了。多少人被成绩绑架,赢了怕输,输了崩溃,可全红婵偏偏活得通透,她的松弛是对跳水的热爱没掺杂质,是对自己的接纳不打折扣,是在名利场里还保着的那点孩子气。 就像她抱着孩子站在领奖台边,身后是国旗,怀里是生活,两种重量都接得住,还能笑得那么自在,这大概就是最动人的模样,不是永远赢,而是永远能在赛场上做自己,在生活里守真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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