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7年，周总理受邀参加阎锡山安排的晚宴。宴会开始前，一个人突然走了进来。周总理看到后非常生气，立马站起来怒斥道：“你给我滚出去，你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！” 1937年夏，卢沟桥的枪声撕破夜空，抗日的烽火瞬间燃遍全国。共产党这边，毛主席在延安窑洞主持会议，一锤定音：“只有团结国民党，才能把日本人赶出去。”红军随即改编为八路军，朱德、彭德怀率领部队东渡黄河，剑指山西抗日前线。 阎锡山坐在太和岭口的指挥部里，晋绥军正跟日军在娘子关死磕。这位“山西王”表面上拍着胸脯说“欢迎八路军并肩作战”，烟斗里的烟雾却裹着小心思——既想借共产党的力量顶住日军，又怕八路军在山西扎下根。 周恩来带着彭德怀、徐向前等人，从西安坐专列晃晃悠悠到了太原。阎锡山亲自到车站迎接，客套话说了一箩筐，转头就在谈判桌上摆起了迷魂阵：“贵军的游击战术好是好，就是兵力部署得听战区统一调度。”周恩来掏出地图，笔锋划过太行山：“八路军听指挥，但游击区域得有自主权。”阎锡山嘬着烟斗，半天没松口。 张慕陶这个名字，在党内档案里早就标了红。23岁入党的老资格，却在1931年跟罗章龙搞分裂，被开除党籍；后来好不容易恢复身份，又在察哈尔抗日同盟军里抵制中央路线，再次被清出队伍。西安事变时更出格，代表阎锡山去西安谈判，暗地里却散布“周恩来要卖蒋”的谣言，害得东北军将领王以哲稀里糊涂丢了命。 阎锡山的“平衡术”玩得溜，手下人摸准他想拉拢各方势力的心思，竟把赋闲的张慕陶也请了来，想让他当个“润滑剂”。谁也没料到，这步棋会踩中雷区。 宴会当天，阎锡山刚举杯要致辞，张慕陶穿着长衫从屏风后转了出来，皮笑肉不笑地拱手：“周先生，别来无恙？”周总理的酒杯“咚”地磕在桌上——张慕陶？这个在西安事变中搅局的分裂分子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？ “阎长官，”周恩来转向阎锡山，语气冷得像冰，“抗日统一战线容不得蛀虫。这种人，不配跟我们坐在一起。”阎锡山脸上的笑容僵了，忙打圆场：“都是旧识，误会，误会……”“误会？”周总理一拍桌子，“他在西安造谣生事，害死王以哲将军，这笔账还没算！今天要么他走，要么我走！” 张慕陶吓得脸色发白，缩着脖子想溜，被周恩来厉声喝住：“站住！你破坏抗日，还有脸待在这里？”阎锡山见状，赶紧朝副官使眼色，两个卫兵连拉带劝把张慕陶架了出去。 有人说阎锡山是故意试探共产党底线，也有人猜是手下办事糊涂——不管哪种原因，这场风波让阎锡山彻底明白：周恩来的“合作”不是没原则的妥协。宴后第二天，阎锡山就撤了张慕陶的参议头衔，还私下跟周恩来保证：“以后绝不会让这种人再掺和抗日的事。” 张慕陶的好日子到头了。被赶走后，他跑到临汾国民大学演讲，鼓吹“曲线救国”，被学生们揍得鼻青脸肿，扭送县府。国民党看他没了利用价值，1941年在南郑直接枪毙了他，年仅39岁。 那场晚宴的酒杯碰撞声，后来成了战地动员委员会成立的序曲。续范亭当上主任那天，周恩来握着阎锡山的手说：“合作，就得心往一处想。”阎锡山这次没抽烟斗，用力点了点头。 多年后，徐向前回忆起那天的场景，总说：“周总理那一怒，不是冲人，是冲着那些想拆抗日台的黑手。”乱世里的团结，从来不是请客吃饭那么简单——有些底线，碰了就得付出代价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