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77年,新疆喀什城下,左宗棠面对上万俘虏,毫不犹豫地下令:“降者亦杀!”一语

浩哥爱讲史 2025-12-06 10:49:12

1877年,新疆喀什城下,左宗棠面对上万俘虏,毫不犹豫地下令:“降者亦杀!”一语震动朝野,外界哗然。有人劝他宽容以归化,他却冷冷一句:“我不能拿几十万百姓的命,去赌他们会不会悔改。”这不是冷血,而是乱世中的铁血担当。 喀什的天空灰暗,尘土卷起,连远处雪山都模糊成影。清军营盘紧靠城墙,火炮的炮口仍冒着热气。左宗棠立在军帐外,身披青袍,目光坚硬。战争已拖了十余年,西陲百姓流离失所,田地荒芜。喀什陷落,阿古柏的势力彻底崩溃。眼前是一片混乱的俘虏营,哭喊、叩头、哀求声此起彼伏。左宗棠的命令被传出,刀光起落,一声“降者亦杀”的传闻,就此流散四方。 时间往回拨。1864年,西北动荡,新疆多地陷入混乱。浩罕将领阿古柏趁势入侵,控制喀什、英吉沙尔、和阗等地,自称“洪福汗”,建立割据政权。清廷内忧外患,对西陲局势束手无策。直到1875年,朝廷任命左宗棠督办新疆军务。那一刻,西征的号角再度吹响。左宗棠调集湘军、陕甘军,步步西进,打通河西走廊,修筑粮道,设立屯垦。十几万人的军队沿线布阵,从甘肃一路推进。 1876年秋,乌鲁木齐光复,北疆大势已定。左宗棠命刘锦棠、金顺南下,直取喀什。清军以新式火炮压阵,行军速度惊人。阿古柏政权开始动摇,内部叛乱四起。史料记载,阿古柏在喀什暴毙,其子阿布都拉继位不久,便被部下出卖。喀什守军人心涣散,城内粮尽。刘锦棠围城一个月,八月间攻城成功,南疆主城失守。俘虏数以万计,其中既有战俘,也有跟随阿古柏的民众。 处置俘虏成了最棘手的问题。清军内部出现分歧:有人主张“严惩首恶、宽释其余”,有人担心放走的兵丁会再度作乱。左宗棠权衡再三,下令“诛逆首、抚顺众”。但在战场收尾阶段,部分前线军官执行命令过急,导致大量俘虏被处决。地方笔记《西陲纪闻》中记载“降者亦杀”一语,后世由此传开,成为“铁血左公”的象征。真实的奏折中,左宗棠确实要求“痛惩叛众,以靖边陲”,但并未留下“全杀”指令。 喀什平定后,左宗棠第一件事是整顿秩序。他命令军中严禁扰民,设粟仓,修驿站,招徕百姓返乡。刘锦棠在奏折中写道:“军行之后,百姓复业,田亩渐成。”南疆重现秩序的同时,左宗棠继续推行屯垦政策。大量随军民工迁入喀什、英吉沙尔一带,重修渠道,恢复种植。曾经的战场,逐渐变成新生的田地。左宗棠写信给部下:“边陲非猛治不可,亦非久猛可守,必以抚绥终之。”这句话,被视为他治疆思想的核心。 对“降者亦杀”的传闻,后世议论不休。有人指责过于残酷,也有人认为那是乱世下的必要之举。学者研究发现,清军在喀什确实大量处决叛军,但对象多为阿古柏的亲信与作乱头目。史料显示,被捕后获释者占多数。左宗棠本人在奏疏中强调“区别良莠”,要求“抚顺民、绝叛苗”。这种分寸拿捏体现出他的治军原则——先以威立信,再以抚安民。 平定新疆后,左宗棠并未止步。1878年,他上奏设立行省,主张“垦治并行”。从西安到伊犁,沿线开设屯垦区,筑台设防,设官治民。1884年,新疆正式建省,成为清廷的一个完整行政区划。这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政治成果。那一年,他已年过花甲,身体衰弱,却仍在致信朝廷谈边务。他的奏折中写道:“疆土不可弃,民命不可忘。” 后来的文人多以传奇笔法书写这段往事,把“降者亦杀”当作左宗棠性格的象征。可从史料角度看,那更像是混乱时期的一句警语。在战火弥漫的年代,他要面对的不只是敌军,还有流民、饥荒与外交压力。铁血与仁政并非对立,而是边疆治理的两面。喀什的平定结束了新疆十几年的分裂,也为西陲的稳定打下基础。 今天走在喀什老城,仍能看到左宗棠修筑的旧驿道遗迹。那段历史早已远去,留下的是一位老将的决断与担当。传闻中的一句话,或许被夸张,也或许确有临阵之语。无论如何,历史的走向并不由一句话决定,而由一场持久的治理完成。左宗棠的铁血不是冷酷,而是一种对国家版图与百姓安宁的极端负责。 在中国近代史的长河中,左宗棠的名字与新疆紧密相连。他不是以诗文名世的文臣,也不是只知征战的武将。他把战争当作治理的起点,把收复当作建设的开始。喀什城下的那一声令下,震撼朝野,也塑造了后人记忆中的“西陲硬骨”。百年之后,那份决绝仍让人敬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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