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95年,五十八岁的张之洞身体出了毛病,整天没精打采的。 他在湖广当总督

若南光明 2025-12-09 23:32:47

1895年,五十八岁的张之洞身体出了毛病,整天没精打采的。 他在湖广当总督,公务多得处理不完,经常熬夜批文件,累得够呛。 时间一长,身子骨就垮了,连男人那点事都差点不行。 家里的几房太太多年没生孩子,整个张府上下都发愁。 晚清的官场如同紧绷的弓弦,张之洞既要推行洋务新政,又要应对朝堂派系倾轧,案头铜漏滴答至天明是常态。 赵茂昌跟随张之洞多年,深知其“禁绝鸦片”的铁腕——当年在山西任上,他曾亲自坐镇烟馆查封现场,烟枪折断的脆响至今在下属记忆里回荡。 可眼下总督大人颧骨凹陷,连批阅公文时捏笔的手都微微发颤,赵茂昌揣着心思在药铺与民宅间打转了三夜。 他最终将长白山野山参浸入陈年鸦片膏,七天后以“老家带来的滋补秘方”献上,参须上还沾着几粒刻意保留的黄土。 张之洞喝下参汤第三日,竟能在晨练时连贯打完一套太极;半月后,正房太太诊出喜脉,张府沉寂多年的后院突然飘起婴儿襁褓的布料香。 此后十年,九声婴啼陆续划破武昌城的晨雾,幕僚们私下说“总督大人是得了天地精气”,张之洞听后捋须大笑,并未深问。 1909年深秋,张之洞已入军机,某次与赵茂昌对账时偶然瞥见当年购参的账册附注——“伴以阿芙蓉七日”,毛笔字墨迹已泛灰。 他猛地将茶盏掼在地上,碎片溅起的茶水打湿了赵茂昌的袍角:“你可知我当年在山西杀了多少烟贩?如今倒让我自己成了瘾君子!” 可太医来诊时却说,那点鸦片剂量远不足成瘾,真正掏空他身体的,或许是庚子国变后每日面对的奏折山,以及载沣那句“有兵在,怕什么”的冰冷回应。 赵茂昌跪在地上磕得头破血流:“奴才只想让大人多撑几年,看着立宪成功……” 张之洞突然不骂了,望着窗外那棵他亲手栽的银杏树——当年结果时孩子们围着捡拾,如今只剩枯枝在风中抖索。 他晚年力主延缓铁路国有化,却挡不住载沣亲信拿着圣旨硬闯军机处;他想保袁世凯一命,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北洋势力在暗处集结。 这些事,比那支参汤更让他心口发闷。 临终前,载沣象征性地探病,留下句“中堂公好好养病”便匆匆离去。 张之洞躺在榻上,听见小孙子在院里背他写的《劝学篇》:“中学为体,西学为用……” 声音清脆,却像根针,轻轻刺破了他用一生维系的平衡——是参汤毁了名声,还是这摇摇欲坠的王朝,本就容不下一个想做事的人? 那支浸过鸦片的参,或许只是让他在历史的夹缝里,多喘了几口带着苦涩的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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