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3年,有关部门邀请外国数学家门德尔逊来华讲学。不料他却大为吃惊,反问道:“

梦凡创意 2025-12-10 12:36:58

1983年,有关部门邀请外国数学家门德尔逊来华讲学。不料他却大为吃惊,反问道:“你们中国不是有陆家羲吗?为何请我来班门弄斧?”在场领导瞬间一脸懵逼,陆家羲?有这号人物吗? 在场的工作人员赶紧翻阅资料,翻遍了国内数学界的知名学者名录,愣是没找到这个名字。直到有人想起包头教育系统的一份基层教师档案,大家才知道,这个让国际数学大师另眼相看的人,只是内蒙古包头九中的一名普通物理老师,连数学专业的科班出身都算不上。 没人能想到,这个课堂上教着力学公式的中学老师,背地里已经和世界顶级数学难题死磕了二十多年。1935年出生在上海贫苦家庭的陆家羲,初二就因父亲病逝辍学,16岁独自远赴东北当学徒,凭着一股韧劲自学完高中课程,还啃下了英、俄、日三门外语。1957年,一本《数学方法趣引》让他迷上了“寇克满女生问题”——这个1850年提出的难题,一百多年来让无数数学家折戟沉沙,却让当时还是工厂工人的陆家羲动了挑战的念头。 为了专心研究,他辞掉了月薪64元的稳定工作,考上东北师范大学物理系。大学四年,别人忙着谈恋爱、参加社团,他把所有课余时间都泡在图书馆,草稿纸堆起来有半人高。1961年毕业前夕,他终于完成《寇克满系列与斯坦纳系列的构造方法》,满心欢喜地寄给中科院数学所,却等了14个月才收到“可自行投稿”的模糊回复。之后的五年里,这篇凝聚心血的论文三次被国内期刊退回,理由要么是“篇幅过长”,要么是“所用工具不符合刊物定位”。 那些年,陆家羲在包头的四所中学辗转调任,白天要给学生上课、批改作业,晚上就着煤油灯继续演算。家里住房紧张,他就在不足十平米的宿舍角落支起小桌,用包头钢铁厂废弃的坐标纸画图,学生用过的演算本背面都成了他的草稿纸。妻子心疼他熬夜,劝他别瞎折腾,他却只是笑笑:“这个问题不解决,我心里不踏实。”长期高强度的脑力劳动让他患上严重牙痛,不到一年,他竟把满口牙都拔光了,双腮塌陷,瘦得脱了形。 命运的玩笑来得猝不及防。1979年,陆家羲偶然借到1974年的美国《组合理论》杂志,发现意大利学者查德哈里和威尔逊早已在1971年发表论文,宣布解决了“寇克满问题”。可他的研究成果,明明比对方早了整整六年。十八年的心血,因为投稿无门错过了首发机会,他在日记里写下:“我的精神孩子已经十八岁,可她的命运太不好了。” 没有沉溺于遗憾,陆家羲转身向另一座高峰——“斯坦纳三元系大集”发起冲击。这是与哥德巴赫猜想齐名的世界级难题,自1844年提出后,始终无人能完整破解。1979年冬天,他的日记里满是“夜工作”“夜写论文”的记录,一个月竟有21天在熬夜。1981年起,他陆续将六篇系列论文寄往美国《组合理论》杂志,国际学界瞬间轰动。杂志编辑部破例以99页的篇幅分两期连载,主编评价:“这是二十多年来组合设计领域最重大的成就。” 门德尔逊正是通过这些论文认识了陆家羲。这位加拿大数学家深耕组合数学数十年,深知“斯坦纳大集”证明的难度,当他得知作者只是中国的一名中学教师时,更是钦佩不已。所以接到来华邀请时,他才会脱口而出那句反问——在他眼里,陆家羲的学术水平早已远超自己,来华讲学根本是“班门弄斧”。 这场尴尬的误会,终于让国内学界注意到了这位埋没多年的天才。1983年7月,全国首届组合数学学术会议在大连召开,陆家羲被紧急邀请参会,他的报告结束后,全场院士学者集体起立鼓掌。同年10月,他作为唯一的中学教师代表,受邀参加中国数学会第四届年会,与陈景润同组发言。会议期间,门德尔逊亲自邀请他到多伦多大学工作,还送上校徽,他却婉拒:“我国组合学还不发达,我要留在祖国。” 可谁也没想到,这竟是他最后的高光时刻。1983年10月30日,陆家羲从武汉参会归来,疲惫地对妻子说“太累了”,次日凌晨就因心脏病突发溘然长逝,年仅48岁。他去世后,妻子收到中科院寄来的45元钱,其中8元是他一生唯一的学术稿费——为人代审稿件的酬劳。 1989年,国家自然科学奖一等奖颁发给了“不相交斯坦纳三元系大集”研究,领奖台上没有陆家羲的身影,只有他的家人接过了这份迟到的荣誉。吴文俊院士痛心疾首:“若不是外国学者提及,这位天才或许会贫病交迫,埋没终生。” 陆家羲的故事,是一个时代的遗憾,也是一种精神的写照。他没有名校光环,没有科研资源,仅凭对数学的热爱和执着,在清贫与孤独中坚守二十五年,攻克两道世界级难题。真正的学者,从不需要靠头衔证明自己,那些在深夜里燃烧的理想、在逆境中坚守的初心,才是最珍贵的财富。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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