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,有两个兄弟在法军一个连队里服役,在一次激烈战斗中,其中一个被

梦凡创意 2025-12-10 12:36:59

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,有两个兄弟在法军一个连队里服役,在一次激烈战斗中,其中一个被德军子弹击倒,指挥官怕中埋伏,下达了撤退命令。而撤退回的一个向指挥官发出请求,允许他返回去寻找他的兄弟。 硝烟还在阵地前沿弥漫,德军机枪的轰鸣声像闷雷一样在远处滚动,焦糊的泥土味混着血腥味,呛得人喘不过气。法军连队刚从一场恶战中突围,士兵们个个衣衫褴褛,脸上沾满尘土和血污,步枪上的刺刀卷了刃,不少人还带着伤,疲惫地靠在战壕里,大口喘着粗气,眼神里满是劫后余生的虚脱。 让·勒梅尔扶着战壕的土墙,胸口剧烈起伏,左臂被弹片划伤,绷带早已被鲜血浸透,黏在皮肤上,一动就钻心的疼。可他顾不上这些,目光死死盯着阵地对面那片被炮火炸得坑坑洼洼的麦田——几分钟前,他的弟弟皮埃尔还跟他并肩作战,两人背靠着背,互相掩护着射击,皮埃尔还笑着对他说:“哥哥,等打完这仗,我们就回家吃妈妈做的奶油蛋糕。”可话音刚落,一阵密集的子弹扫射过来,皮埃尔身子一歪,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在麦田里,再也没有起来。 “指挥官!请允许我回去,我要找我的弟弟!”让猛地站直身子,不顾身边战友的阻拦,几步冲到指挥官亨利少校面前,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,眼里布满血丝,带着近乎哀求的坚定。他的拳头攥得死死的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鲜血顺着指缝往下滴,可他浑然不觉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皮埃尔还在那里,他不能丢下弟弟不管。 亨利少校皱着眉头,脸色凝重得能滴出水来。他刚下达完撤退命令,德军的火力还很猛烈,阵地对面大概率设有埋伏,刚才连队突围时已经付出了惨重代价,牺牲了十几个士兵,要是再派人回去,无疑是羊入虎口。“勒梅尔,不行!”亨利少校的声音低沉而坚决,“德军还在暗处,回去就是送死,我们不能再白白牺牲了!皮埃尔已经……已经没救了,我们必须尽快撤离,这是命令!” “不!他没有死!”让突然激动起来,一把抓住亨利少校的胳膊,语气里满是倔强和不甘,“我看到他只是倒下了,他可能只是受伤了,我必须回去救他!他是我唯一的亲人,我不能丢下他!”他的声音带着哭腔,却没有丝毫退缩,从他记事起,他就一直护着比自己小两岁的皮埃尔,小时候皮埃尔被别的孩子欺负,是他冲上去撑腰;长大后,两人一起报名参军,约定好要一起回家,他不能违背这个约定。 身边的战友们都沉默了,有人面露同情,有人轻轻摇头。他们都懂兄弟情深,可战场上的残酷,谁都比谁清楚——回去,大概率是九死一生,不仅救不出皮埃尔,还会把自己的命搭进去。有个和他们兄弟俩关系不错的士兵,拉了拉让的胳膊,低声劝道:“让,别冲动,指挥官说得对,德军有埋伏,我们不能再冒险了,皮埃尔……我们只能为他祈祷。” “祈祷有什么用?”让猛地甩开战友的手,眼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,却依旧挺直脊背,“他是我的弟弟,我不能让他的尸体留在那里,被炮火轰炸,被野狗啃食!就算是死,我也要把他带回来,让他入土为安!” 亨利少校看着让坚定的眼神,心里五味杂陈。他见过太多生离死别,也懂让的心情,可作为指挥官,他要对整个连队的士兵负责,不能因为个人的情感,让更多人陷入危险。“勒梅尔,我理解你的心情,但军令如山,我不能答应你。”亨利少校按住让的肩膀,语气缓和了几分,“我们现在必须撤退,等后续援军赶到,我们再想办法回收战友的遗体,好吗?” “不好!”让摇着头,猛地挣脱亨利少校的手,转身就要往阵地对面冲。“拦住他!”亨利少校厉声下令,两个士兵立刻上前,死死按住让的胳膊,把他拉了回来。让拼命挣扎着,嘶吼着,像一头失控的野兽,可他浑身是伤,力气渐渐不支,最终瘫坐在地上,双手抱头,失声痛哭起来。那哭声,悲伤而绝望,在空旷的战壕里回荡,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头一酸。 就在这时,阵地对面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枪声,紧接着,德军的阵地里出现了零星的混乱。亨利少校眉头一皱,立刻拿起望远镜观察,发现德军似乎在转移阵地,火力也减弱了不少。他心里一动,或许,这是一个机会。 看着瘫坐在地上痛哭的让,亨利少校沉默了片刻,最终咬了咬牙,说道:“勒梅尔,我给你十分钟,十分钟后,不管你找到皮埃尔与否,都必须立刻回来,我们在前面的树林里汇合,不能拖延!”他知道,自己这是在冒险,但他实在不忍心,打碎一个哥哥最后的希望。 “谢谢指挥官!谢谢指挥官!”让猛地抬起头,眼里瞬间燃起希望的光芒,他擦干脸上的泪水,不顾身上的伤痛,踉跄着站起来,抓起身边的步枪,就朝着阵地对面的麦田冲了过去。 子弹还在耳边呼啸,炮弹时不时在身边爆炸,扬起漫天的泥土。让低着头,快速穿梭在坑坑洼洼的麦田里,目光急切地寻找着皮埃尔的身影。每走一步,他都要小心翼翼,生怕触发德军的埋伏,也生怕看到自己最不想看到的画面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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