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3年,大汉奸刘儒明活埋了我方一侦察员,锄奸队几次想除掉他都没得手。张士根认

热情的狂风晚风 2025-12-10 14:41:10

1943年,大汉奸刘儒明活埋了我方一侦察员,锄奸队几次想除掉他都没得手。张士根认为杀个汉奸能有多难,可等他领到任务时,却傻了眼! 张士根是个新来的,年轻,性子急。听到刘儒明这号人干的缺德事,他拳头捏得咯咯响:“不就是个汉奸嘛,夜里摸进去,一刀了结的事,能有多难?”队里老同志眯着眼抽烟,没接话,只笑笑。这笑里有东西,张士根那会儿看不懂。 任务真派到他头上那天,他才明白那笑里的意思。队长把他叫到里屋,油灯昏暗,话也压得低:“士根,你的任务不是去杀刘儒明。”张士根一愣,脱口就问:“那干啥?看着他继续害人?”队长铺开一张皱巴巴的纸,手指重重地点在上面:“要他手里这份名单。保命的名册,关系七八个同志的性命,还有城里联络网。这比要他命要紧一万倍。” 张士根这才真傻了。杀人简单,刀快枪准就行;可要从一只老狐狸窝里掏东西,还不能打草惊蛇,这活儿像在绣花针尖上跳舞,还得蒙着眼跳。刘儒明知道自己仇家多,窝修得跟铁桶似的,院墙高,养着狼狗,出入都有两三个带枪的伪军跟着。硬闯?那是送死,前几次锄奸队没得手,就是这原因。 可名单必须拿到。牺牲的侦察员老赵,被活埋前拼死传出的最后一句话,就是“名册……在刘手里”。那不只是几张纸,是活生生的人命,是一座城的血脉。 张士根那股冲劲,像被泼了盆冰水,滋滋地凉,可心底又慢慢烧起另一把火。憋着的、较劲的火。他开始琢磨,白天黑夜地琢磨。刘儒明怕死,疑心重,但对两个人稍微松点弦:一个是给他看病的日本军医,一个是他信了多年的老管家。军医那边没缝可钻,老管家呢?老爷子贪杯。 机会来得偶然。老管家常去城西一家小酒铺打酒,掌柜的是我们的人。张士根扮成跑单帮的货郎,在酒铺混了脸熟,一来二去,跟老管家搭上了话,专挑他半醉时聊,听他大倒苦水,骂刘儒明刻薄,怨自己晚年无靠。张士根不劝,光听,偶尔递句暖话,送点便宜却稀罕的下酒菜。 信任是一点点抠出来的。过了小半个月,老管家喝迷糊了,拍着他肩膀哭:“小兄弟,这世道……人不像人呐。”张士根知道,火候快到了。 那天,他瞅准刘儒明带人去赴日军的宴,宅子里空虚。老管家又喝了他的酒,晕晕乎乎。张士根搀着他往回走,很“自然”地进了院门。狼狗认得老管家,没叫。他眼疾手快,把备好的掺了药的肉丢过去,不一会儿,狗也瘫了。 钥匙在老管家身上。书房那个锁着小铁柜的钥匙。张士根手稳得很,心跳却像撞鼓。开柜,翻检,一叠叠票据、大洋、文件……终于,一个薄薄的、封皮写着“礼记”的本子入手。他快速翻看,几个熟悉的名字和地址跳进眼里。对了,就是它! 东西揣进怀里,原样锁柜,摆好钥匙,扶着鼾声如雷的老管家躺倒。他溜出刘宅,隐进夜色,整个过程不到一炷香。没动刘儒明一根汗毛。 后来,名单上的同志安全转移,联络网得以保存。刘儒明呢?因为“丢失重要文件”,被日本主子怀疑,失了势,没过半年,在一次火并中被仇家乱枪打死,没脏我们同志的手。 张士根后来对新人说:“杀一个汉奸,痛快是一时的;掐断他的毒根,保住自己的人,那才是真本事。最难的不是扬刀,是勒住自己那把杀心的缰绳。” 这事儿让我琢磨,战争年代,那种非黑即白、快意恩仇的想象,往往把斗争简单化了。真正的较量在暗处,在人心,在分寸之间。锄奸,锄的不只是“奸”这个人,更是他代表的破坏力。有时候,留着他慌乱狗咬狗,比一刀解决,对大局更有利。那种克制与谋划,需要另一种更坚韧的勇敢,咽下怒火,收起刀锋,为了更大的目标沉默地周旋。这或许才是隐蔽战线最真实、也最残酷的模样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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