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年,澳大利亚一位104岁的科学家,前往瑞士接受安乐死,当药物注射到他的体

映天真 2025-12-10 16:52:10

2018年,澳大利亚一位104岁的科学家,前往瑞士接受安乐死,当药物注射到他的体内后,他却突然开口说话,说出的话更是逗笑在场的所有人...... 一位104岁老人,坐飞机飞越大半个地球,就为了一句“我要自己决定怎么走完这一辈子”。他不是病得起不来床,而是觉得日子过得太没劲儿了。结果,在瑞士那间诊所里,针管扎进胳膊,药水刚流一半,他忽然来了一句让大家哭笑不得的话。这事儿听起来像小说,可它是真事儿,发生在2018年5月。我们中国人讲究“老有所养、老有所乐”,但这老头儿的经历,让人忍不住想:活得长,真就一定是好事吗? 大卫·古道尔这人,1914年出生在英国伦敦,从小就爱钻研科学。进了帝国理工学院,拿了三个博士学位,34岁就打包行李去了澳大利亚,从此扎根在那儿搞植物和生态研究。他主编了三十卷《世界生态系统》,写了上百篇论文,在学术圈里算得上响当当的专家。退休了也不闲着,95岁还天天泡实验室,83岁在剧团里唱主角,平时打打网球,看看莎士比亚的戏,甚至上台演过京剧。日子过得热热闹闹的,谁能想到后来会变成这样。 人一过百岁,身体就跟不听使唤了。他的眼睛花得看不清字,手抖得网球拍都抓不住。有一次在家摔了一跤,趴在地上两天没人发现。从那以后,出门都得靠人扶。2016年,伊迪斯考恩大学说为了安全,把他从实验室请走了,虽然给了间新办公室,可没了学生围着问东问西,午饭时也没人聊天。   科研的劲头儿没了,爱好也搁置了。他没得癌症,没中风,吃饭穿衣还能自己来,可每天就剩等早饭、中饭、晚饭那么点儿事儿。澳大利亚那时候,西澳州压根儿不许协助死亡,维多利亚州的新法得等到2019年才生效,还只给寿命剩不到六个月的绝症病人用。他二十多年前就加入了退出国际组织,一直推安乐死合法化,可法律总赶不上他的步子。 他公开说过:“我不是病了,我就是不想这么活着了。”澳大利亚没出路,瑞士成了唯一选择。那儿允许外国人自愿结束生命,只要通过审核。他决定去那儿走一趟。 2018年5月初,大卫通过网上众筹弄了两万美元路费,穿上三十年前女儿送的藏蓝色西装,从珀斯机场出发。先飞法国看亲戚,5月7日到巴塞尔。机场上,退出国际的菲利普·尼茨克接的机,这人帮他快办了Life Circle诊所的申请。诊所规矩严,两位独立医生面谈,确认他脑子清楚、决定自愿。他直说:“我没病,就是生活没质量了,不想继续。” 5月9日,他开了场新闻发布会,记者挤满屋子。他戴着印有“Aging Disgracefully”字样的毛衣,眯着眼对付闪光灯,耳朵有点背,得人重复问话。他对大家说:“人到我这岁数,该自由选什么时候走。”还说过去一年身体下滑得厉害,眼睛六年就出问题了,“我很高兴明天能结束这一切。”发布会后,他对文件流程有点不耐烦,嘟囔“我们还等啥”。 5月10日上午,最后一天。他吃了喜欢的炸鱼薯条和芝士蛋糕,房间里放着贝多芬《欢乐颂》。床边是注射装置,三瓶药:第一瓶安眠药,第二瓶麻醉药,第三瓶停心药。他亲手按下启动按钮,护士先推生理盐水试管子。药水开始流,他闭上眼,呼吸渐渐稳下来。亲戚们在旁边陪着,屋里就音乐声和低低的抽泣。 安眠药刚起效,大家以为他睡过去了。停心药快推完时,他忽然睁眼,声音清楚地说:“这事儿怎么这么费时间。”在场的人先愣住,然后忍不住笑起来。女儿和孙女一边抹泪一边笑,医生护士也跟着乐。那句带着老头儿典型科学家挑剔味儿的“吐槽”,就把屋里的沉重冲淡了不少。几秒钟后,心跳停了,104岁的人生就这么结束了。 大卫这辈子,从伦敦小子到澳洲专家,活得值。可全球就瑞士、荷兰、比利时、卢森堡几国允许安乐死或协助自杀,对外国人审核更严。他的案例,让“寿命不等于生活质量”这观点传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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