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,冯巩的搭档刘伟执意要移民澳大利亚,师父马季苦苦挽留,刘伟就是不听,爱徒心切的马季大怒:“你以为你是谁,跑到国外你靠什么生活? 1990年的那个谢师宴上,相声大师马季看着满堂的宾客和身边意气风发的徒弟们,或许怎么也没想到,一场关于离别与背叛的戏码正在暗处悄然酝酿,那时候的刘伟,站在名利场的中央,头顶着“马季第三代高徒”的光环。 身边站着还没发福的老搭档冯巩,日子过得那是烈火烹油,鲜花着锦,如果非要回溯这场命运分歧的起点,可能藏在两个年轻人截然不同的性格底色里,早在十六七岁的年纪,这两人就被求贤若渴的马季从地下演出队里“挖”了出来。 要说马季当时对这对好苗子有多偏爱,在他俩之前,这位大师统共也就收了姜昆和赵炎两个正式弟子,这一身看家本事,可以说是毫不藏私地全喂给了这两个初出茅庐的少年,那时候他们不仅是同班同学,更是舞台上的连体婴,那一股子配合默契的聪明劲儿。 不仅让爱才如命的马季视如己出,更是早早就锁定了未来相声界的半壁江山,然而,人生的分水岭往往就藏在一念之间,就在两人凭着1986年春晚《虎年说虎》红遍大江南北,连名字都成了那个时代响当当的金字招牌时,刘伟的心思却飘到了大洋彼岸。 九十年代末的空气里似乎都躁动着出国热的因子,一家美国娱乐公司抛来的橄榄枝,成了压垮这段师徒、搭档情分的最后一根稻草,那边许诺的是所谓的高薪与国际舞台,这让年轻气盛的刘伟根本坐不住了。 这种心不在焉的状态最先被冯巩察觉,作为日夜相对的搭档,冯巩看着魂不守舍的刘伟,几番追问下才得知真相,这一惊非同小可,要知道那时候他们在国内的事业正是如日中天,冯巩苦口婆心地劝,马季知道后更是痛心疾首地骂。 甚至拍着桌子怒吼:“离了这片土,你靠什么吃饭”但那时候的刘伟,满脑子都是“把相声发扬到全世界”的宏愿,甚至还觉得师父和搭档太保守,太小瞧了他的能耐,他笃定地认为,凭着自己的天赋,到哪儿不能混口饭吃,带着这份近乎天真的孤勇。 1998年的冬天,他无视了恩师的挽留和搭档的无奈,头也不回地登上了飞往美国的航班,这一走,不仅带走了他积攒的全部身家,也亲手斩断了他在相声界原本铺满鲜花的康庄大道,现实给他的回击,比师父当初泼的冷水还要刺骨。 那个他以为遍地黄金的美国,并没有因为他是“著名相声演员”而对他展露笑颜,所谓的主流媒体和娱乐公司,面对截然不同的文化壁垒,根本没法为相声这种高度依赖语言环境的艺术形式提供生存土壤。 之前在国内,他是被捧在手心里的角儿,衣食住行都有专人打点,演出只需动动嘴皮子,可到了异国他乡,语言不通成了第一道天堑,别说扩展业务,就连去菜市场买把青菜都成了难题。 为了生存,曾经的天之骄子不得不脱下长衫,去餐厅端盘子、刷碗,赚着微薄的美金维持生计,当指尖触碰到冰冷的洗碗水,不知那一刻的刘伟,脑海中是否会闪过当初在春晚舞台上被万人喝彩的画面。 那种从云端跌落泥里的落差,让他每日浑浑噩噩,不仅钱袋子空了,那股子心气儿也彻底被磨没了,直到2002年,在美国碰得头破血流的刘伟终于认清了现实,灰溜溜地回到了国内,可这时候的相声江湖,哪里还有他的位置。 仅仅四年的光景,由于人才迭代飞速,年轻的观众早就不认“刘伟”这个名字了,更让他感到刺痛的是昔日的搭档冯巩,人家不但稳扎稳打连续多年霸屏春晚,还收了八个徒弟,各个都在圈里混得风生水起,无论是艺术成就还是江湖地位,都隐隐有了当年师父马季的风范。 这种对比无疑是残酷的,回国后的刘伟,不仅丢了搭档,也没了事业,郁闷之下甚至一度借酒浇愁,还因为酒后的一系列丑闻让自己本就摇摇欲坠的名声雪上加霜,那段时间,看着曾经起跑线相同的兄弟如今已是业界泰斗,自己却要为生计发愁。 这种滋味恐怕比在美国刷盘子还要苦涩,好在师恩如海,哪怕当年徒弟走得再决绝,看到爱徒落魄至此,晚年的马季还是心软了,主动伸出了援手帮他重回正轨,在这个过程里,刘伟也算是彻底活明白了,他没再执着于那个已经回不去的相声舞台。 而是借着这份人生阅历,转身扎进了影视圈,虽然不再是聚光灯下唯一的焦点,但他在电视剧里塑造的一个个角色,倒也让人看到了他身上沉淀下来的另一份从容,这段跨越十几年的人生起落,就像是一场充满黑色幽默的相声。 如果当年没有那次任性的出走,如今的相声界或许会多一位与冯巩并肩的大师,但生活没有剧本,也不设彩排,每个人都得为自己当年的轻狂买单,那个曾经想去国外“普度众生”的刘伟,终究是在绕了一大圈弯路后,才在故乡的泥土里,重新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根。 信息来源:中国国情——《南怀瑾:将资金转移到国外,将子女送到外国读书的人,要居安思危了,移民到外国,你三代以后,在白人国家还是五等公民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