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8年，女知青李亚茹返城前夜，她颤抖地解开衣扣，对丈夫说：“今晚，我们做最后一次夫妻吧！”次日，她抛下3岁女儿，头也不回的离开，42年后，女儿一句话让她泪流满面。 李亚茹是上海人，1975年才17岁，就离开家到黑龙江五七农场插队。那时候知青下乡是常见事，她和其他年轻人一样，背着行李坐火车北上。农场条件苦，冬天冷得刺骨，她们住土坯房，早起干农活。起初她不适应，手上起泡，脚上冻疮，但慢慢学会了种地、收割。刘宝华是当地老师，教农场孩子读书写字，他家是农村的，平时除了上课，还帮着修房子。他们俩认识后结婚，生了女儿雪娇。一家子挤在宿舍里，日子过得紧巴巴。雪娇小时候白天去托儿所，刘宝华下班接她回家。李亚茹继续下地劳动，傍晚洗衣服做饭。1978年，上海招工消息传来，火柴厂要人，但优先未婚的。她看到表格，就开始想办法。刘宝华不想她走，说农场稳定，孩子还小，但她坚持办手续。 知青返城政策从1976年慢慢放开，到1978年越来越多城市青年有机会回去。李亚茹收到火柴厂的表格，上面写明优先单身，她已婚就卡住了。政策对带家口的知青审核严，很多人在等名单。她反复看条件，觉得离婚是出路。农场生活虽有保障，但城市有工厂工作，能团聚家人。她开始准备档案，找公社开证明，调整户籍。刘宝华知道后，说了反对的话，他习惯了这里教书，女儿需要父母。但李亚茹没停下，民政部门办离婚要双方签字，她先备好文件。那时候不少知青面临同样问题，有人留下来，有人冒险走。她写信问家里人，家人说返城长远好。手续花了一周，她安排家务和孩子的事。农场里大家议论，但没人管。 返城前，李亚茹收拾东西，只带衣服和证件，行李轻便。上海火柴厂岗位是包装和统计，不难入门。她知道已婚知青回城少，通过离婚绕过去，这不是个例。离开东北就断了人脉，要重回城市轨道。城市生活贵，但工资福利比农场好。她办完一切，坐上车离开。知青返城是时代大潮，从1978到1979年，上百万知青涌回城市。很多人像她一样，牺牲家庭换机会。政策背景是恢复高考后，城市需要劳动力，农场压力大。李亚茹的选择反映了那代人的现实，她没犹豫就走了。刘宝华留下来，一个人带孩子，继续教书。 李亚茹到上海后，从火柴厂基层干起，每天在流水线上操作，强度大但有规律。她业余上夜校，学统计，转到办公室。八十年代工厂效益不错，她升职，收入稳，住上带暖气的房子。她参加社区事，认识同事，但没再婚。节日寄东西给东北，常被退回，显示那边划清界限。刘宝华独自养雪娇，孩子上学他管着，不提母亲的事，只说她在城里忙。雪娇长大结婚，生孩子，刘宝华帮带孙子。农场变化大，路修好，房子升级。他一辈子扎根那里，教书到退休。2018年他病逝，埋在后山，遗物是手工东西，体现对土地的坚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