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5年，毛泽东在医疗会议上生气了，熟悉他的人都知道：他一生只为三件事生气，其中一件就是为人民受苦生气。没错，他这次生气的确是因为知道人民吃了苦。原来，他在听取汇报时发现：“他们汇报上来的，全都是城里的医疗成就。”于是，他一针见血地批评道：“我们国家是给这些有钱人服务的？广大的农民怎么办，只能等死吗？” 毛泽东一生最见不得人民吃苦，尤其是吃“无药可医”之苦。1948年5月，他就曾在乘车去西柏坡的路上，因为路遇一个八九岁的生病小女孩，而下车查看。这个小女孩当时奄奄一息，让毛泽东极其心疼。为了救这个小女孩，毛泽东不仅让随行医生给她把脉，还将药箱里唯一的一支盘尼西林给小女孩用了。 ---- 会议桌铺着白布，像盖了层雪。城里医院的光鲜数字一排排：床位增加多少、专家评上多少、X光机又进了几台……雪越下越厚，把农村埋得看不见。主席把报告一推，声音不高，却烫得人心发颤：“你们给我念的是天书？八亿农民不在里头，这算哪门子成绩单！” 旁边有人小声补一句：“乡下缺医少药，数据不好看……”话音没落，主席啪地一拍桌子：“不好看就遮起来？遮得住？！”烟灰蹦到地上，像一声闷雷。那一刻，屋里所有人都明白：遮羞布被撕了，撕得连线头都不剩。 时间拨回十七年前，滹沱河畔土路尘土飞扬。吉普车猛地刹住，毛主席弯腰冲出去，警卫拦都拦不住。小女孩躺草席上，脸烧得通红，鼻孔一张一合，像离水的小鱼。娘跪在旁边磕头，额头全是泥。主席蹲下一摸，小手烫得吓人。随队军医摇头：只剩一支盘尼西林，防的是首长途中感染。主席没犹豫：“给孩子打！”针头推进去，也把他的心疼一并推了进去。 车子走远，尘土又把村庄遮回原来模样。主席回头望，嘴里念叨：“一个娃都保不住，还保什么国。”那支药救没救回孩子，史料没写，可自那以后，他走到哪儿都把“农民看病”四个字揣在心口，比枪还沉。 回到1965的会场，他骂人不是为撒气，是给在座的敲锣：再让老乡抬着阑尾炎走四十里山路，就是犯罪；再让接生婆用剪刀开水煮一煮就算“消毒”，就是耻辱。他放话：“把医疗重点放到农村去！城里死一人，你们写简报；乡下死一堆，就当数字？” 命令当晚就草成文件：城市医院要轮派医生下乡，医学院毕业生先去公社镀两年土坷垃，药品器械优先供应穷乡僻壤。有人背后嘀咕：“大材小用。”主席听到，回一句：“高材生不给庄稼人看病，才叫大材小用！” 我爹当年就是被打包下放的“高材生”之一。背个药箱，箱里一把听诊器、半斤纱布、两瓶红汞，号称“流动小医院”。村里人围上来看西洋镜，小孩指着他白大褂喊“天使来了”。爹说，其实他就是被主席“踢”下来的，可那一脚，踢开了他日后五十年的乡村从医生涯。他走烂十几双布鞋，把新生儿肺炎死亡率硬生生按下去七成。夜里收诊费，老乡递来一篮鸡蛋，他不好意思接，老乡把篮子往地上一放就走——那感觉，比发表SCI带劲儿多了。 今天翻旧报纸，看主席发火那段，我脑子里闪的是父亲佝偻的背影。一个顶层拍桌子，一个基层跑断腿，中间无数赤脚医生、卫生员、接生婆，把“农村医疗”四个字从口号变成体温计、止血钳、疫苗冷藏包。后来有人嘲那段历史“土”，可正是这些“土”，让天花、麻疹、破伤风在乡一级断了根。 当然，也有跑偏：有人把“下乡”当镀金，混两年拍屁股走人；有人把草药汤当万能，耽误重症。可哪个政策没漏洞？关键在出发的那颗心是不是真把农民当人，而不是报表里的省略号。主席当年拍桌子，就是怕省略号变句号，怕农村永远被划在“等死”那一栏。 如今三甲大楼越盖越高，名医一号难求，可偏远县医院招个本科生依旧难。豪华仪器照得到城市每根毛细血管，却照不到山那边的烂脚。历史转一圈，问题换了包装，核还是原来那颗。要是主席在场，估计再拍一次桌子：“城里的雪化了，农村的雪就不算雪？” 说一千道一万，医疗不该分三六九等。人可以因钱包厚薄住不同病房，但不能因出生邮编决定能不能看病。一支盘尼西林救一条命的时代过去了，可“让每个人病有所医”的账，还挂在那儿，利息越滚越大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？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