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判刑13年至死未平反,10万人送行墓前立百碑,百姓说不能忘了他。 一个被判刑13年、至死没等来官方平反的“刑满释放人员”,离世时竟让十万兰考百姓自发跪送,墓前渐渐竖起近百块碑,有精心雕刻的汉白玉,有简单浇筑的水泥板,甚至还有村民手写的木板牌。这不是传说,而是2004年中原大地上真实发生的一幕,主角就是张钦礼——那个把兰考风沙变成林海的“老焦桐”。 22岁就当上县长的张钦礼,这辈子就认一个理:当官就得为百姓办事。1962年焦裕禄调任兰考县委书记,第一个找的搭档就是他,两人在漏雨的牲口棚里聊到深夜,煤油灯爆着灯花定下了治“三害”的生死约定。焦裕禄带着他跑遍全县120多个大队,5000余里的路程里,他们顶着风沙啃干粮,蹚着积水探流向,甚至用舌头尝盐碱辨种类,硬生生摸清了84个风口的分布。焦裕禄病逝前,攥着他的手叮嘱“死了也要看着你们把沙丘治好”,张钦礼含泪应下,这一诺,他用了一辈子去兑现。 为了完成约定,他把地委配的华沙轿车卖了3万元,加上自己1.5万元积蓄,全部分给缺粮的群众;他推广“农桐间作”,自己先种两亩试验田,天不亮就蹲在田埂上观察,咳出来的痰里都混着黑沙子;1975年大雨冲垮田埂,他跳进齐腰深的水里垒土袋,腿被铁丝划开大口子,血水混着雨水往下流,百姓嘴上骂他“傻书记”,转头就把自家孩子送去帮忙。到1975年,兰考19万亩沙荒地全部种上泡桐,26万亩盐碱地90%得到治理,曾经的不毛之地,终于长出了“绿色银行”。 可这样的功臣,却在1979年迎来了晴天霹雳。商丘地区中级人民法院以“文革中犯有严重错误”为由,判处他有期徒刑13年,具体罪名模糊不清,所谓的“贪污”不过是他当年为采购救济粮、修建水利的应急开支,每一分都用在了百姓身上。狱中的11年里,他不申诉不辩解,别人劝他写材料喊冤,他只摆摆手:“我没干过害人的事,不后悔。” 即便身陷囹圄,他还帮狱友看病、整理档案,看守人员都说:“他哪像犯人,分明是来帮忙的。” 1990年提前出狱时,张钦礼头发已白、背也驼了,但他没离开兰考,依旧常往田间地头跑,看着自己亲手种下的泡桐长成大树,眼里满是欣慰。2004年5月,77岁的他病逝郑州,消息传回兰考,县城瞬间陷入悲痛。出殡那天,没有官方通知,没有组织动员,十万百姓从四面八方赶来,有坐拖拉机的,有赶驴车的,还有从百里外步行而来的。灵车从郑州开往兰考,沿途百姓跪成一片,有人捧着新收的麦穗哭喊“张书记,地不咸了”,有人往灵车里塞自家腌的咸鸭蛋,哭声比黄河风还响亮。 如今兰考的泡桐林已成规模,家居产业年产值达300亿元,徐场村的乐器远销海外,可兰考老人带孙子逛林海时,总会指着 trees 说:“记住,这是张书记给咱种的活命树。” 那些墓前的石碑,刻满了“根治沙荒”“亲民爱民”的字样,每一块都在诉说着:官方的平反或许会迟到,但民心的认可从不会缺席。张钦礼的悲剧,是特定历史时期的产物,模糊的罪名终究抵不过实打实的功绩;而百姓的十里长街送葬、百碑立墓,才是最公正的历史判决。 公道自在人心,历史从不会辜负真心为民的人。张钦礼没等来一纸平反文件,却收获了最厚重的民心丰碑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