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7年,孙殿英在老巢汤阴被解放军包围后,抬出十个神秘木箱,让人当称重,高级军

小杰水滴 2025-12-17 16:27:04

1947年,孙殿英在老巢汤阴被解放军包围后,抬出十个神秘木箱,让人当称重,高级军官每人五十两,中级二十两,排长二两,城破后扮成农民的孙殿英着重忙慌的往外逃,最后被扭送到了刘伯承面前。 刘伯承看着眼前这个头发花白的俘虏,没提汤阴的十个木箱,反倒说起了1939年的事:“你军部那三个招待所,我们的人可没少去。”孙殿英猛地抬头——他原以为那些有意无意的招待早成了过眼云烟,没想到共产党连这都记着。 那年头,抗战正酣,蒋介石刚给他新五军军长的头衔。可孙殿英在军部附近盖了三栋青砖小楼,八路军干部来了管饭,新四军代表来了赠马,连阎锡山的人路过都能喝上两杯。他常对副官说:“鸡蛋不能放一个篮子里”,却没算到这篮子最后会漏得底朝天。 转折点出在1943年的太行山区。日军的炮火把司令部炸得直晃,孙殿英看着地图上越缩越小的包围圈,没等日军喊话就举了白旗。更狠的是,他骑着马跑了二十里山路,把躲在山洞里的老上司庞炳勋拽了出来——“老庞,日本人说了,咱俩过去,还是军长待遇。”庞炳勋后来骂他“卖主求荣”,可孙殿英觉得,这不过是“识时务”。 没人知道他那时是否想起过1928年的清东陵。炸药炸开慈禧地宫时,他亲自拎着马灯下去,看见金丝楠木棺椁上的金漆还闪着光。后来那些珍珠、翡翠、九龙宝剑,一半送进了南京城——蒋介石的案头多了块羊脂玉,宋美龄的鞋尖上嵌了颗鸽血红,戴笠的抽屉里锁着那串朝珠。东陵盗案闹得满城风雨,溥仪在长春拍着桌子骂,可国府最后只让他“听候处理”,连兵权都没动。 1933年的热河战场倒是真刀真枪。东北军一路往南撤,他带着四十一军在喜峰口守了七天七夜,炮弹炸得阵地成了烂泥塘,他光着膀子在战壕里喊“跟小日本拼了”。蒋介石后来在庐山召见他,拍着肩膀说“殿英是员猛将”,可转身就把他的部队调去了陕甘宁边区——明着是“剿共”,实则是让他当炮灰。 汤阴城破那天,孙殿英看着解放军战士踢开木箱,金条滚了一地,却没一个人弯腰去捡。他心里咯噔一下,想起1945年日本投降后,自己揣着“曲线救国”的假证明去重庆,蒋介石盯着他看了半晌,只给了个“军事委员会参议”的闲差——连办公桌都没给他配。 “这年头,抢来的不算,留得住才算。”这话他说过不止一次。盗陵的宝物没留住,抗日的名声没留住,降日的污点倒是刻得深。可他怎么也想不到,最后留住他的,是曾经被他当作“退路”的共产党。 刘伯承让人把他安置在军区医院隔壁的小院,每天有小米粥喝,伤口换药时护士会提前焐热镊子。有回他咳得厉害,警卫半夜跑去找医生,回来时端着碗冰糖雪梨水。他望着窗台上那盆快开的月季,突然想起东陵地宫里那盏被风吹灭的马灯——那时他以为黑暗过后是荣华,到头来,反倒是这高墙小院里的平静,成了最后的归宿。 几年后他病死在狱中,临终前攥着块从东陵带出来的碎玉。那玉被体温焐得温热,像极了1933年热河战场上,战士们递给他的那碗烧酒——只是当年的辛辣烧心,如今只剩一丝余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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