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第安人消失的真相:中国今天的“折腾”,都是在保命,16世纪上千万人的族群,最后只剩几十万,不是因为他们不反抗,也不是因为他们太软弱,而是踩了一个致命坑。 1521年的特诺奇蒂特兰城下,特拉斯卡拉战士用石斧劈开阿兹特克信使的羽毛冠——他们以为帮着西班牙人砍倒帝国旗帜,就能夺回被强征的玉米田,却不知自己正为文明掘墓。 比刀剑更锋利的是隔绝带来的免疫空白。 欧洲人把染上天花的毛毯裹进礼物篮,美洲大陆2000万原住民的体温,在两年间从篝火般的炽热降到灰烬的冰冷。 新英格兰的森林里,易洛魁联盟的桦树皮条约还挂在议事棚,莫霍克人和塞内卡人已扛着英国火枪射向同根的阿尔冈昆人。 他们以为选边站能换块安稳猎场,却在耗尽箭雨后发现,殖民者的地图上早已抹去所有部落的名字。 并非没有清醒者。 1805年,肖尼族领袖特库姆塞站在俄亥俄河畔呼喊“土地不属于任何人,我们不能单独割让”,可他身后的部落长老们,有的盯着英国人给的朗姆酒,有的摸着美国人发的铁壶——分裂的种子,早在礼物交换时就已种下。 银矿里的镣铐比病毒更能摧毁抵抗意志。 泰诺人从25万锐减到不足一万,不是死于战场,而是在日均十八小时的苦役中,看着自己的玉米地被甘蔗取代,孩子被带去教会学校学“文明话”——当生存资料和文化记忆同时被夺走,反抗成了无的放矢。 更隐蔽的断裂发生在舌尖与指尖。 美国政府1814年颁布的“长发法令”里,每剪掉一缕印第安孩童的辫子,教师就能领到十美元;当母语成了“野蛮人用语”,当草药知识被斥为“巫术”,一个民族便在代际间成了没有过去的人。 今天的我们为何要在黄土高坡铺光纤,在塔克拉玛干种耐旱棉? ——不是闲得“折腾”,而是见过文明坍塌的全过程:当内部有缝隙,外部的风就会变成海啸;当生存根基被动,再辉煌的文明也会像没扎根的浮萍。 96%的农田良种覆盖率背后,是科研人员在海南南繁基地,顶着40℃高温给稻穗套袋授粉。 他们不是在培育种子,是在铸造文明的压舱石。 云南独龙江乡的孩子们用VR设备“走进”故宫时,新疆棉农正用北斗导航规划播种行距。 这些看似不相关的事,实则在编织同一张网:让每个角落的人都知道“我是谁”,让每寸土地都能长出“自己的粮”。 弱肉强食的游戏规则从未改变,只是武器换了包装。 当年的天花毛毯变成芯片禁令,火枪队变成关税壁垒,而文化清洗正戴着“普世价值”的面具——区别在于,今天的我们手里有了主动防御的盾牌。 当保留地的年轻人在赌场霓虹灯里忘记祖先曾用驿道连接千里部落,中国乡村的直播间里,老人正教网友编竹篮、唱山歌。 文明的生命力,从来不在于永不遇敌,而在于遇敌时,我们有团结的拳头,有扎根的土地,有记得住来路的心。

寸土不让
印地安人只是一个概念上的名词,印第安这个名字,只笑西方人强加给他们的民族名字,他们自己本身并不认同,他们本身就不是一个统一的民族,而且内部矛盾重重,西方殖民者选择的是拉一派,打一派,用远交近攻的方法,夺取印第安人的土地。事实上,除了被病毒疾病夺去生命的印地安人以外,死在自己人手中的印第安人,远比死在西方人手中的要多。等到真正反抗殖民者的印第安人被同族屠杀后,殖民者就向归顺自己的印第安部族下手了,将印第安人的头皮挂上了悬赏令,把他们驱赶到了荒野深处的不毛之地!印第安人的前车之鉴告诫我们,西方殖民者的甜言蜜语往往都包裹着毒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