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7年,一位18岁的姑娘不仅被惨绝人寰的日本兵轮流施暴,还被逼和和尚演春宫图。和尚不为所动,惹恼日军,在日本兵的欢笑声中被割了下体,直至活活疼死。 她本是城南裁缝铺的学徒,梳着两条麻花辫,指尖还沾着昨天缝嫁衣时蹭的金线。日军踹开木门时,她正躲在樟木衣柜里数着衣料——那是她偷偷攒下,想给母亲做件夹袄的蓝布。 衣柜的铜锁被刺刀撬开,父亲扑过来抱住日军的腿,母亲尖叫着把她往柜深处推。她看见刺刀穿透父亲棉袄的瞬间,棉絮像雪片一样飞出来,落在母亲逐渐僵硬的脸上。 和她一起被拖到巷口空地上的,还有隔壁古寺的和尚了尘。22岁的僧人袖口磨出毛边,怀里紧紧抱着半卷《金刚经》,佛珠在掌心被汗浸湿,念出的“阿弥陀佛”混着枪声发颤。 日军突然指着了尘的僧袍狂笑,有人用刺刀挑开他的衣领,另一个士兵拽过她的辫子,把她往和尚身边搡:“给太君演个戏!”她的辫子散开,发丝粘在脸上,和眼泪糊成一片。 了尘猛地后退半步,双手合十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,唇齿间挤出的经文突然清晰:“施主,回头是岸。”这句话像针一样扎进日军的笑穴,军官的军刀“哐当”砸在石磨上,火星溅到了尘渗血的嘴角。 没人看清刺刀是怎么落下的,只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盖过了惨叫。鲜血顺着僧袍下摆流进鞋里,了尘的身体弓成虾米,牙齿咬碎了嘴唇,血沫从嘴角渗出来,直到最后一口气吐尽,眼睛还盯着被血染红的佛经。 她被拖进旁边的破屋时,看见日军用军靴踢着了尘的尸体,像踢一块没用的木头。后来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,只记得胸口被刺穿时,恍惚看见母亲给她梳辫子的手,在眼前慢慢散开。 这不是故事的全部。南京日报的档案里,还有个母亲把三岁女儿塞进粪坑,用稻草盖住,自己被拖走时,指甲在青石板上抠出五道血痕;有个十五岁的少年,被日军逼着挖万人坑,挖到第三米深时,后脑勺挨了一枪,尸体正好掉进自己挖的坑里。 新华网的数字比刺刀还冷:超过30万平民和战俘遇害,平均每12秒就有一人倒下。人民网的史料里,“杀人竞赛”的报道旁边,粘着当时目击者的手帕,上面的血渍已经发黑,却还能看出攥紧时的褶皱。 有网友在历史论坛留言:“爷爷是幸存者,他说那时候尸体堆到家门口,想出门打水,脚都没地方落。”另一条留言让人喉咙发紧:“不敢细想那个姑娘的辫子,最后是散在血泊里,还是被刺刀挑着玩?” 八十多年后的今天,秦淮河畔的画舫摇过绿水,总统府前的梧桐叶落在青石板上。老门东新开的裁缝铺里,姑娘们笑着量体裁衣,没人知道1937年的冬天,有个学徒在衣柜里攥紧了没缝完的盘扣,以为那是最后的安全。 你知道吗?南京大屠杀遇难者中70%是平民,包括大量妇女、儿童和老人。2014年国家公祭日设立后,每年12月13日,防空警报都会撕开城市的宁静,像那些没能等来黎明的人,在喊我们的名字。 不是所有反抗都以死亡结束,有躲在教堂的难民活了下来,有藏在城墙砖缝里的孩子长大了。但更多人,像那位姑娘和了尘,连名字都没留下,只化作史料里“平民”二字,却比任何纪念碑都重。 如今的南京城,幼儿园的孩子在画“和平鸽”,公园里的老人在唱《松花江上》。可只要闭上眼睛,就能听见1937年12月的风声——那风声里,有母亲的哭喊,有和尚的经文,还有30万个没能说出口的名字。 你身边是否有老人,在听到防空警报时会突然沉默?那沉默里,藏着整个民族不能忘的疼。我们记住这些,不是为了恨,是为了让衣柜里的蓝布能做成夹袄,让粪坑里的孩子能看见太阳,让每个18岁的姑娘,都能笑着梳自己的辫子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