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朝，14岁的义成公主被嫁给了65岁的老可汗，新婚之夜，老可汗丝毫不怜惜年幼的公主，相当粗鲁。事后，被单方面凌虐的公主，却依偎在可汗的怀中，一句话就彻底俘获了老可汗的心，从此荣宠不断。 那顶把她从长安朱雀大街抬走的锦轿，绣着双凤却透着寒气。 五十九年前，隋文帝的诏书像块冰冷的烙铁，把宗室女杨氏的名字和漠北拴在了一起——65岁的启民可汗刚靠隋朝扶持坐稳位置，这桩婚事，明着是恩宠，实则是给边疆上的一道栓马绳。 羊皮帐的风雪比长安的柳絮更刺骨，马奶酒在喉咙里烧出涩味，她对着铜镜描摹自己的脸，镜中少女的眼睛慢慢褪去水汽，映出帐外的弯刀与旌旗。 原来连马嚼子都比她自由，至少它能决定马往哪跑。 可谁规定棋子不能自己走棋？ 转折藏在隋炀帝被困雁门关的那个秋夜。 三十年来被风沙磨平的稚气突然长出棱角，她攥着咬破手指写成的血书，在可汗帐中拨动琵琶弦，声音抖得像风中的经幡，却说北境有乱需即刻回师。 二十万铁骑踏碎烟尘时，史官只记“突厥骤退”，没人看见帐内那摊未干的血迹。 更惊人的戏码在隋朝覆灭后上演。 长安的宫阙成灰，她却在草原支起隋室的小朝廷，穿着旧朝礼服分发复刻玉玺，流亡官员跪接时，她鬓角那朵隋宫绢花还沾着漠北的沙。 唐太宗的使者来劝降那天，萧皇后攥着她的手直打颤：“认了大唐，长安的宅子还能种牡丹。” 她猛地扯下发间金步摇，步摇上的凤凰坠子砸在地上，裂成两半。 行刑的刀光落下来时，她还在哼《春江花月夜》的调子，裙摆里掉出的半截龙纹破布，是从亡国皇帝龙袍上偷剪的——当年新婚夜靠一句话俘获可汗，此刻却用整个性命，俘获了一个王朝的最后尊严。 李靖的兵说，那老可汗若泉下有知，该明白自己当年宠的不是公主，是个敢把命运拧成绳索的棋手。 萧皇后后来住在长安的赐宅里，看着庭中牡丹开了又谢，总会想起那个比她更像公主的女人——四次披上红盖头，嫁了四个可汗，可那朵绢花，从14岁到殉国，就没摘下来过。 漠北的风里，至今还飘着牧民的歌：“中原女，持汉节，血洒黄沙映明月。”
